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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想来，治疗这病，要么是还原白纸纯净的白，驱散污墨；要么是扩大白纸范围，降低污墨所占比重。”
“刘大爷，我能不能看看你的舌头，这样，啊……”
“这在中医里面，是心阴亏虚、虚热内扰的心虚火旺之症，多因过度思虑劳神，或久病耗伤阴液所致。”
“别出声，有情况……”
“这样啊……”赵医生摸着下巴思考起来。
……
“小朋友，你看这样行不行？护士只简单记录噩梦和频率，事后再由医生来倾听和开解。”
看到刘老头把张和平的帽子抓走，紧紧捏在手上揉捏的气愤样子，大家都觉得好笑。
“格老子的，还是小张懂老子！你们这帮学医的，就知道问这问那，把老子问得鬼火冒！偏偏又让一个小姑娘来问，害得老子不好骂娘，把老子憋得哟……”
“嘿！还真是学中医的！”旁边又有年轻医生嘀咕了，被赵医生瞪了他们一眼。
刘老头一晚上惊醒了十五次！
在第十五次梦醒后，张和平终于忍不住插了一嘴，“护士姐姐，你这样一直问，会加重刘大爷病情的！”
张和平想着前世看过的稀奇古怪的理论，梳理能用的东西，继续说道：
“刘大爷的意志是很坚强的，不像一些刚上战场就被吓傻了的新兵。”
“可不止一手，还有好多手呢！”
张和平有一种吃到惊天大瓜的感觉，这老虔婆好懂为寡之道，好懂老男人易中海的心，白莲花原来是这样养成的！
刘老头惊梦一吼，警卫小张从沙发上翻身站起，专职护士跑进来，开始询问刘老头做的梦，把刘老头问得烦躁不已，让张和平听得直皱眉。
当晚，母亲马秀珍和大姐张招娣回家去了，张和平拿着一本《黄帝内经》坐在门后，借助门缝处的走廊灯光看书挂机，免得待会进屋开门，影响刘老头休息。
“寡妇怀孕！这名声一旦传开，你那两个闺女，还嫁得出去？你儿子能娶到媳妇？”
至于父亲的粮本、副食本，家里的钱票之类的，只是拿了一个黑布口袋装着。
“我们原来的诊疗方案，是统计刘老的噩梦记忆，然后通过患者讲述该段记忆，释放心中情绪，开解执念。然后缩小范围，寻找他最重的执念进行心理疏导。”
如此一来，张和平守夜，张盼娣守白天，奶奶谢二妹可以陪着来医院给张兵喂饭，不用守家了！
“有道理！”刘老头当即拍床起身，摸着张和平头上的绿军帽，高兴说道：
“根据昨晚刘大爷的梦话，以及值夜护士的一系列询问，我初步判断，这病是战争期间因紧张、危险、残酷的环境诱发。”
“如果把正常人的精神比喻成一张白纸，这病就是污染白纸的一团墨水。”
“醒醒吧！他看重的，是你能生孩子！”
入门级，专注1秒涨1个百分点；熟练级需要专注7秒，精通级是49秒，小成是1分钟，大成是7分钟，宗师级要49分钟才涨1个点。
“臭小子，敢情不帮你租房，你还藏着一手！”
“所以，与其把这看作是病，还不如看作是刘大爷坚持了一生的必胜信念，像一根压紧的弹簧，在和平年代松开了，找不到地方发泄他的精力了！”
“再说了，易中海那个老绝户看中你的，你以为是你那张漂亮脸蛋？”
“小朋友，我听值夜护士说，你对她的记录方式提出了异议，认为会加重刘老的病情，你有什么看法？”
“就像我，看书的时候，就不会想其他事。看累了，就睡觉。”
关键是，得确认这是心病，而不是疾病伤痛所致。
赵乙城自来熟的把张和平拉到窗边沙发坐下，问道：
而张和平留在城里，毕竟奶奶和二姐对城里和院里都不熟，母子俩不能都离开。
“刘大爷，您最近是不是经常觉得口干舌燥？睡觉易出汗、手脚心发热？”
“你老有那么多宝贵的战争记忆，要不去试试拍战争电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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