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这幼崽跟书本上画的很像。”
凌渺：过分了吧。不管怎么说，随手打死也太不礼貌了！她又不是蟑螂。
“你从哪儿得来的？”
不过书本上倒是没提到过，狐妖幼崽的耳朵和尾巴有颜色。
凌渺看向段云舟。
“你自己也要为宗门大比做准备。”
小团子本来被段云舟拎着觉得很享受，结果听到他说自己是狐妖，一个激灵，一口咬去他的虎口，段云舟皱着眉头将它丢回给了凌渺。
凌渺一愣，“很明显吗？”
不过。
粉粉的，看着还挺可爱。
凌渺：“我会的。”
段云舟对上小团子黑亮亮的眼睛，看着那耳朵和尾巴都泛着淡淡粉色的团子，眉宇微蹙。
段云舟从见到凌渺的第一眼起，就觉得这个小女娃身上少了一些同龄人该有的天真活泼，反而多了一丝成年人的老成。
还剩不到五年。
凌渺：“不太敢想。”
白初落安慰道，“小师妹，你要乐观一点，你要知道，等你落到了黎长老手上，能不能活到十五岁爆体而亡都是未知数。”
她现在已经快要十一岁了。
凌渺深吸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来。
“怎么说呢，其实拿妖兽当宠物的例子，从前也不是没有，只要你够强，没人敢说什么。”
“看来我需要努力变强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段云舟沉吟了几秒，耸了耸肩。
问完凌渺自己的意思，苍梧拿起玉简通知完黎斌后，又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见凌渺居然还默认了，它更为惊讶。
凌渺同样皱着眉，“这是凌羽送我的贺礼。”
天道想玩弄她的命运，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无所谓了。
师尊走后，几人围坐去凌渺床边。
小团子本来听见段云舟说它是妖狐就已经够惊讶的了，转身又听到白初落说它像狗，那豆豆一样的黑眼睛瞪得更大了。
段云舟：“嗯？什么东西钻出来了？”
虽然对于凌渺而言，以无法修炼的身躯迎战各宗天骄难如登天。
但他只觉得这或许与凌渺那卑微的童年有关。
对于苍梧的决定，玄肆倒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除了段云舟能勉强在他手下挣扎片刻，林芊澄和白初落在黎斌长老手上就是纯粹的被动挨打。
她又跌入谷底，又成为了一个弱小的废物。
半响，他调子平缓地开口道。
毕竟他之前在小秘境里见到那个凌羽的时候，就觉得她的脑子好像不太好使的样子。
凌渺：“谢谢，有被安慰到。听了你们的话，我难过的心情突然就复杂多了。”
见凌渺虽只是个十岁的小孩子，却这么上道，师兄师姐们不自觉地都觉得有些心酸。
苍梧欣慰点头：“既然你无法修炼，日后就跟着黎长老练习体术。”
这就是现实。
且就与这天道，斗上一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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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梧若有所思地看着平静从床上坐起的凌渺，心下倒是有些意外，这孩子听说自己命不久矣居然是这种态度。
他放缓了调子，温温柔柔地说道。
“刚好我今天要去找黎长老加练，你随我一起去见见他吧。”
凌渺打起精神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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