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这样！否则，当时凌渺她怎么敢在大殿之上，那般毫不留情地怼他，又走得那般干脆？
都说大多炼药师的脾气古怪，现在这么一想，凌渺当时的行为也都不是不可解释了。
司徒展今日第数次看向面色同样铁青的凌风。
不过，他没发现也就罢了，这个凌风，他既是宗门大长老，又是这孩子的爹，真就一点觉察都没有么！
凌风目不斜视，只觉得自己这张老脸根本挂不住。
这都已经是司徒展今天第几次瞪他了！？
他确实是一点察觉都没有啊，毕竟从前凌渺就是一个废物，他多看一眼都觉得烦，谁会特地去关注她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天赋啊！
下方，凌渺提交完自己的第一件成品，突然觉得空气中的味道有些不对劲。
除了她的护脉丹以外，还有另外两份不同的护脉丹的气味，一份是段云舟的，那，还有谁也是炼制了护脉丹？这么凑巧的吗？
凌渺视线流转了一圈，锁定在李若棠方才交上去的那个小瓷瓶上。
小孩狐疑地看了李若棠几眼，丹药的种类这么多，这李若彤竟然也选择了护脉丹作为第一个炼制丹药？这也太巧了。
段云舟第二个选择炼制的，是凝元丹，凌渺思索了一下，选择了另外一种丹药。
但这一次，李若棠又炼制了与段云舟一样的丹药，凝元丹。
第二波丹药炼制完毕，第三次，李若棠又选择了与段云舟一样的丹药。
并且，每一次二人提交完丹药过后，李若棠都会对着段云舟微微弯一下唇，笑中看不出意图。
站在对面的凌渺：“？”
什么意思，干嘛要这样？这其中是有什么讲究吗？
段云舟显然也发现了这个情况。
他看向李若棠，此时，比试台上已经开始第四轮丹药的炼制，段云舟选择了一味金还丹，而李若棠也再次效仿段云舟，挑选出要炼制金还丹的灵植。
段云舟看向李若棠，温润如玉般的五官上并未见懊恼。
“李师妹，为何一直炼制与我相同的丹药呢？”
李若棠听闻段云舟的问话，豪爽地笑了声，“我还以为段师兄发现不了呢？”
段云舟：“……”
不是，做得这么明显，能闻着味儿的都能察觉得到吧。
不过看这架势，对方确实是在模仿他来选择每一轮炼制的丹药，而且完全没有要避着他不想让他察觉的意思。
段云舟继续出声询问，调子里依旧温润不带恼怒。
“那李师妹，是为何要这般做呢？”
段云舟对于李若棠并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师尊之前提起过，有一个从蓬莱仙岛出岛历练的弟子，借了个宗门的名额参加了宗门大比，想来说的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个李若棠了。
他细细回想了一下，觉得有些奇怪，因为除了此次丹道的比试，他不记得自己与李若棠还有过什么交集，自然也想不明白李若棠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丹道比试上，一直与另一个人炼制同一种丹药，怎么想都有点挑衅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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