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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是这样也让这几人受宠若惊,又道了几声谢才带着孩子离去。
走前他们还回头偷瞧左泗,只见白衣俊逸的男子侧脸良善,正抚摸一个蛛孩的发顶。
这一幕是他们一生从未见过的神奇,令几人心神难平,一想自己的孩子曾在司夜府被如此温柔对待,在仙师的照顾下恢复人身……
“神灵庇佑。”妇人喃喃。
真是神灵庇佑了。
……
“你是谁?”
“你叫什么名字?”
负责带人进来领孩子的杜行止和乔淮你一言我一语朝左泗问。
左泗漫不经心的反问他们,“你们又是谁?”
视线落在两个孩子袖口别着的袖章上。
左泗无语:小神女是不是有别样童癖?
“是我们先问你。”乔淮昂头一点不怕左泗的说。
左泗微笑,脚下的阴影滚动。
魇狗被放出来放风。
猩红邪恶的眼镜直勾勾盯着两个孩子。
看不见诡物的乔淮两人还不知道危险,杜行止搓了下胳膊,“怎么有点冷?”
魇狗向他们飘动。
“师傅。”裴蓉蓉喊道。
左泗笑道:“嗯?”
与他相处一段时间的裴蓉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她还是要说。
却听到怪异的嘶鸣声响起,来自那群本乖巧干活的蛛孩们。
蛛孩们的叫声高低起伏,像虫鸣。面朝乔淮和杜行止的方向。
乔淮疑惑,“他们怎么了?”
杜行止:“你问我,我问谁啊。”
“呵。”左泗瞥了蛛孩们一眼,“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那就让我看看还有没有更有意思的。”
魇狗向乔淮他们飘去。
“他们在告诉你们危险!快跑!”
左泗看到跌跌撞撞跑来的一个落魄凡俗书生,从他身上感受到的诡气明白对方能看见诡物的原因。
“跑?”左泗嗤笑,一两个凡俗童子还想逃过他的捕杀?他要是真想杀人,根本没他们开口的机会。
“师傅,他们是……”
刷——
寒锋从左泗脖子擦过。
如果不是左泗侧身躲了那么半步,现在已经人首分离。
生死之间,裴蓉蓉后面的话语伴随接连而来的锋芒传入耳。
“神子殿下的同学。”
左泗:“……”
眼前面貌绝美却神色木纳不似人的女子,镰刀的下肢如风横扫,一个不注意就是被对方削成肉片碎泥的下场。
“哇哦——!”
身后小童惊呼。
听着不像是害怕。
“风姨姨威武!”
“哇啊啊啊,风姨姨这么厉害的吗!”
“呼呼,还好没事。”陈浓赶到。
“该死。”左泗的心情却是截然不同的暴躁。
他已经认出眼前女子是一只怪谈,一旦触及怪谈的致死规则,一般情况下都是不死不休的结果,除非及时脱离规则范围,或者实力破之。
左泗招来魇狗和眼前怪谈周旋,心思百转,回忆自己到底怎么无缘无故就招来了这只怪谈的杀规。
他抽空看向蛛孩、小童和书生方向,三者分明都认识这只怪谈。
听听凡俗子小童喊这怪谈什么?风姨姨?
是他疯了,还是这些凡俗子们疯了!?
左泗的眼神更暴躁,暗红血丝在眼底蔓延,脾气开始不受控制。
他手里掐了个法诀。
吼!
魇狗身形大涨。
焰火四散。
“哇!”
看呆的乔淮、杜行止和陈浓被地面自动移动丢到远处。
摔跤的三人回神,眼睛依旧离不开从未见过的斗法现场。
眼看风抱子有危险,蛛孩们都骚动起来,它们直奔风抱子的身边,义无反顾的姿态分明是要为它抵挡危险。
风抱子木纳的表情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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