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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种莫名的感觉,哪怕他砸灵晶,也未必能得知自己想知道的。外编和内编的区别,光听名字就知道和渡厄书院外门和内门一样。
有些东西在外门,哪怕有足够的学分也买不到。
宓八月说:“他们自称夜游使,属于组织中的在编人员,之所以喜爱灭杀诡怪是因为有所获。”
公义书还在等宓八月继续说,结果等了几秒没等来下一句,才明白宓八月说完了。
“就这样?”
宓八月淡笑,“我只捡我能说的说出来,你觉得不满意,可以继续问。”
公义书这才舒服些,问道:“他们所获是什么?在编和外编的区别是什么,像他们这种也是由内编人员发展而来?你和他们相比,地位是高还是低?”
宓八月耐心回答,“所获是功勋点,在编和外编的区别,相当于正式弟子和预备弟子。正式弟子无法由内编人员直接编入,却可以由预备弟子晋升。和他们相比,我的地位和权限更高。”
每个问题都得到了回答,公义书感受到宓八月的诚意。
只不过他以为自己这个外编人员怎么也算个外门弟子,结果却只算个预备弟子。
对此,公义书并未感觉自尊受损,思索的反而是这个组织的怪异。
一个连正式弟子都不算的预备弟子,能拿到手里的好处已经如此惊人,那么正式弟子和宓八月这种地位更高的内编成员呢。
他所观察的那几个夜游使年纪轻轻,灵童修为,发挥出来的战力却超过大多同阶,和契诡配合得默契无比。
虽说现在还不足为惧,但是像公义书这种大族教育出来的精英,从来都是走一步看十步,心知假以时日,这些人若不中途陨落,日后必有一番作为。
他们还并不单独行动,几人同进同出,那种旁人融入不进去的信任状态,其实也是奇怪的一点,在灵州极其少有。
公义书思索期间,宓八月没有打扰他。
对方会发现夜游使的行踪,于宓八月看来并不奇怪。
毕竟一年间的新人初入灵州的地点,始终都是第一个据点,传承着头批夜游使的书院外门弟子装备。
只要在山下城出入,就有被出门的公义书碰见的可能性。
不过那么凑巧的被公义书听见‘風鸣子’这个称呼,就不怪夜游使们会暴露了。
灵州怪谈无数,普通修士听见个没听说过的怪谈名字并不会在意,可有外编册子的公义书不同。
目前她所知夜游使的数量没有减少,也没有听说据点被发现,证明公义书就算发现夜游使,也没有对其出手的打算。
这不奇怪。
外编册给公义书带来的好处太多了。
两者之间利益相交,没有交恶的必要。
现在宓八月给出的答案中,又悄无声息的给公义书指明一条路(抛出个诱饵):外编人员可以晋升为在编夜游使。
“预备弟子晋升正式弟子的条件是什么?”公义书接下来的话,证明他捕捉到了宓八月抛出的诱饵,“正式弟子会独立宣誓吗。”
“晋升条件没有固定,因人而异。”宓八月说:“而独立宣誓,在组织中并不是不可或缺的东西。”
那么这个组织所图的到底是什么?会有组织无所谓弟子的忠诚吗。
公义书发现所知越多,组织反而越发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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