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的思绪纠缠了不知多久,车还是到站了,满车乘客一窝蜂的拥挤了下来,而林尘也没有了逗留的理由。
慢吞吞的从县际班车上面下来,望着熟悉的车道、熟悉的建筑、熟悉的天空,林尘心中五味杂陈,感叹莫名。
沉重的脚步让他一下子迈不动道了,此刻的他不由得醒悟,大概所有近乡情怯的返乡游子居多都是失败者吧!
算了,往事如风终不可挽回,明天会......更美好!
站在原地自我调节的一番,林尘还是迈动了回家的脚步。
回到家中,林尘没把一切告诉家人,以免家人担心。见到林尘突然回来,父母很高兴,回家的喜悦让林尘也很高兴。
终于回家了。
不过,很快,林尘就高兴不起来了。
父母告诉他过两天要去吃大堂哥的酒,因为人家新房进伙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人倒霉什么恶心来什么。
早在小时候,家里面揭不开锅,饥肠辘辘的林尘要跟着爸爸闻着大伯父家的鸡肉香味去到好几里外的别村借米下锅,站在寒风中听狗吠用柳枝遮住忍不住的眼泪的时候;早在家里面没有钱,为了几百块钱的学费而跟着爸爸蹲在信用社门前好几天的时候;早在爸爸生病了,别说看病就连借十块钱买食盐和挂面都借不到的时候,林尘就知道了什么叫亲戚不如路人。
所以,林尘一听吃大堂哥的进火酒当时就皱下眉头来了。他倒不是见不得人家买房进火,反正是别人的事情,人家爱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又不需要他吃淡饭操闲心。只是现下处境的他实在没有心情去露着虚伪的笑容虚与委蛇。
当然,最后还是没有架住父母的软磨硬套,轮番攻击。
吃酒那一天,林尘一家三口十点左右就去了摆酒的酒店。
大堂哥作为新房的男主人站在外面接客,林尘跟着父母后面交了红包道了声贺就进去了。两兄弟很久没有见过面了,但是见到了面互相一点头就算是打了招呼,谁都没有表现得太过热情。
对林尘来说,大堂哥就是一顿午餐;而对大堂哥来说,林尘就是一个红包。
走进去之后,林尘就和爸爸分开了,跟着妈妈去到了一座相应的酒桌。
林尘的爸爸最近几年事业有了一些起色,在村里面大小也算个说话响亮的人物了,所以他要去所有酒席的主席那一桌陪酒。
林尘的爸爸是一个很顾家族的人,就算自己困难的时候还被自己家族里面的恶人落井下石过,当他的事业有了起色之后依然还是经常琢磨着怎么拉扯家族里面落魄的那些人一把。
对此,林尘很不屑。用他跟爸爸开玩笑时的话说:“你总爱在那些人面前表现出你能干、能解决事情干什么?涨面子?在他们面前有面子值几个钱?你当年穷困潦倒揭不开锅的时候,怎么没有人借米借钱给你,在你面前涨涨面子?”
虽然只是几句玩笑话,但是不难听出林尘对那些所谓的亲戚们不满。
题归正传。
林尘找到自己该坐的位子上面坐下,抬头平视一看,立马觉得心情愉悦了起来。
对面坐了一个美女!
林尘的眼光可是很挑的,给他一个选美节目选出来的世界小姐他都能一下子把人家数落得一无是处,能让他称为为美女的,可以说那确实要一定的水平。
林尘很快就在心中做出了分析。
对面那个美女相貌应该和林尘高中某段无疾而终的暗恋女神在一个水平线上,和女神不同的是,女神那种很恬静让人感到很温馨、很沉迷的女孩,而对面这个美女一头青秀的秀被束成了一个塔形被立在头顶上,凸现出来的绝美脸蛋在白里透红的艳丽肌肤渲染下,下巴微微向上斜,再加上端庄矜持的坐姿,整一个高傲的天鹅。
这样的女人让男人看见,第一感觉就是吞口水,第二感觉、征服她!
林尘的笑容越来越浓了,因为他认识这个美女。
“林清幽,好久不见啊!”
没想到村里当年那个清秀骨感丫头如今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惊心动魄了。
林清幽跟林尘同一个村而且是同一年生的,本来照童话来演的话必定青梅竹马、两少无猜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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