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也露出了几分尴尬的表情。
终于还是选择说了真话,只看见他说,“大郎,不是说我们不愿意跟你去。”
“实在是这前段时间我们陪你去走了一遭,郎君知道这个事情之后十分的生气,说是我们没有劝好大郎。”
“如果你再去一次还是被主公知道了,那这个事情可就不得了了。”
“你是不怕,但小的就怕郎君惩罚,我们到时候被棍棒打在身上滋味可相当不好受。”
薛仁杲听到这才知道原来原因出在这里,这个程虎所说的郎君就是他父亲薛举。
薛仁杲叹了口气,薛举要在他成亲了之后才会返回西凉,这样算起来的话,这个事情倒是有点不太方便。
他甚至心里有点希望父亲尽快返回西凉,只是他这个念头一出,自嘲地笑了笑。
我们在哪个朝代想把自己的爹赶走,都是一个不孝的举动了。
他看着这程虎认真的说道:“你以后到底是跟着父亲混,还是跟着本郎君混?”
程虎听到这个话,张大的嘴巴,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他以前确实是那一个薛仁杲父亲薛举的随从,但是他跟着这大郎混了一年多,可以想象他接下来的时间应该也是跟着大郎混,要是得罪了大郎的话,之后日子恐怕也不太好过。
何况照这个样子,他以后也不用回去跟主公混了,那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程虎脸上很快又再次露出了笑容说道,“当然是跟着大郎混了,大郎,那咱走吧,我在前面给你开路。”
薛仁杲点了点头,也高兴地走上道路。
薛仁杲去怡红院自然不可能找什么粉头,他的目标还是那个崔氏。
此时的崔氏正待在王府里,突然手下的一名亲戚下来禀报:“王妃,街角的那块砖,换了个方向。”
这是薛仁杲和崔氏听定下的暗号,那个砖的位置一旦发生改变,那就是双方见面的时候。
其实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过了快十天了,这崔氏其实也很想见薛仁杲。
她之前曾经告诉过自己,也最多见那个薛仁杲一次,以后就不会再见那个薛仁杲。
可是等她返回了家中过了一些时日之后,她才发现那不过就是一个空谈。
便就不为了那点事情,她的生活也需要一点改变,虽然风险很大,但是很刺激。
总比她过着这一种如同一潭死水的日子要好太多了。
她点了点头说道,“叫人准备一下吧,我去怡红院喝个茶听歌曲。”
旁边的亲戚没有多问,连忙去准备了。
等到崔氏赶到了怡红院,进入到了只属于她自己的小院士,她突然被抱住了。
她刚想反抗,可是后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别动。”
崔氏一听到这个话身体马上就软了下来,“怎么就急成这个样子,之前你不是说了吗?这点事情你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意思,为何此时去变得如此急迫。”
可是薛仁杲哪里管她,崔氏只感觉自己被按倒了在桌上。
她有些惊恐,“你不会打算就在这里吧?”
可是她没有等来任何的回话,她等来的回应是布匹撕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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