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分。
只是那个薛仁杲率领着军队和战马离他们越来越近,他们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这个薛仁杲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近了,也该下马向他们走过来,虽然自己这些人都是他的下属,但也有不少家主在这里。
如果这个薛仁杲是个识相的话,那就应该下马向他们走过来,这才是正统的士族礼仪。
这薛仁杲也是出自于世家大族,官场上这点规律也应该懂的。
但这薛仁杲这样做,就体会出了另外一种意思,薛仁杲就是故意这样做的。
在场的家族还有官员的心里都泛起了一个词语。
那就是年轻气胜。
显然,这个薛仁杲想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三千匹战马和久经沙场的士兵迎面走来,压迫感实在太强了。
每个左御卫士兵的身上,起码都挂着一两条人命,这三千人的杀气,甚至都凝成了实质,把空气都凝固了。
在场的江南士族家族以及在场的官员都感觉到有些难以呼吸,杀气让他们有些喘不上气。
哪怕薛仁杲来到他们的面前,这薛仁杲依然没有选择下马,反倒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在场的官员心里面有了几分恼怒,这薛仁杲端的是十分嚣张。
尤其是站在前头的谢孟年,离着薛仁杲的战马的鼻子已经很近了。
他仿佛已经闻到那匹战马嘴巴里发出的恶臭,果然不多时,那个战马竟然打了一下响鼻,喷的他一脸都是鼻涕。
他连忙掏出了手绢,擦着脸上的口水,而在马上面的薛仁杲,则饶有兴致看了这一幕。
等到这谢孟年把马匹的口水擦完之后,薛仁杲才居高临下说一句,“你们都是在来这里迎接本将军的吧?”
在场的家主和官员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看到领先的谢孟年走了出来,对着薛仁杲一拱手,说道:“薛总管,我们正是来迎接你了。”
薛仁杲居高临下来看着站出来的谢孟年,颇有兴致地问道:“你在这丰州所任何职啊?”
这谢孟年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
他虽然是谢氏的家主,但是他并没有在丰州任职。
但哪怕是这样,整个丰州也在他的掌握之中,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可是偏偏薛仁杲的这个话,就已经把他给问住了。
他也确实没有在丰州做官。
他的脸色有些阴沉,但是那只是一瞬间,很快还是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笑着道:“回品总管,在下并未在丰州总管府任职”。
完全不在乎他自己已经五六十岁,马上面的薛仁杲只有不到二十岁的年龄。
在场的所有官员看这一幕,都有些为谢孟年感到心疼,也有些感慨薛仁杲的不识好歹。
谢孟年继续带有几分骄傲地说道:“薛总管,我乃是谢氏的家主,我虽并未在丰州任职,但是听到薛将军要来这里,特意带来了一些劳军的辎重,想来拜见将军,看一看将军的虎威而已。”
薛仁杲看着他,脸上带出了几分诡异的笑容,最后竟然说道,“既然你会在丰州总管府任职,你怎么配站在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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