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模样,梁婠只默默叹气,寻常人家养鸡养鸭,日子久了,也会忧其安危,可到该杀的时候,却也没见谁舍不得,她又何必再纠结这个问题?
梁婠点头应了,她的目的已达到,剩下的日子只需要等就好了。
梁婠只低了低头,“此次多谢大人。”
梁婠收回视线,重新落在仅剩的一支三七上,说来可笑,这个前世让她感到绝望的人,今生却救了她一次又一次。
直至回到山洞,她还一手拿着树枝,一手攥着草药,整个人僵硬得跟手里的枯树枝没甚区别。
陆修有此要求也是应该,曹鹿云与他的婚事确实牵涉甚广、受人瞩目,不易再生事端。
她重活一世,自然是认得他的,可他呢?
闻此,陆修掀起帘帐的手放了下来,转身皱眉看她,那神情似乎觉得她问了个极不该开口的问题。
梁婠拄着树枝走得吃力,走几步就得停下缓一缓,她停下,前面离她几步远的陆修也会停下。
等渊到洞口告诉他们桥修好时,已是太阳西斜。
若说不合适,昨天一整晚都不合适。
再抬眼准备目送长檐车离开。
她吸着气解释,“找吃的。”
她都不知道,陆修这颗太师府的掌上明珠又怎会知道。
许是一再驻足,陆修实在忍无可忍,梁婠见他转过身,误以为他要发火,不料身子一轻,却被他抱了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
她站在原地,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大披风,这次不仅弄脏了,还破了个洞,就算洗净他也不会要了。
梁婠想,也许他们从前是见过的吧。
梁婠虽饿,但伤口疼痛,又发着热,胃口并不好,用了些便只看几个侍卫吃。
“太慢了。”
突地咚的一声响。
因顾及她身上有伤,陆修不但没有将她丢下车,还难得好脾气地同她一起下车。
梁婠也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不论前世还是今生,泗水总是日夜不息、不知疲倦。
陆修说不会救人,也算实话,即便她从旁指导,他处理伤口的动作依旧显得笨拙,只怕渊都做得比他好。
待重新包扎好,梁婠似虚脱了一般,侧着脸趴在草垫上一动不动,身上的衣服被汗濡得潮潮的。
她肩头的箭伤只是简单包扎,什么药物都没有,饶是这简单的包扎也够难为他的。
梁婠愣了愣,连忙一瘸一拐往车跟前去,还没等她走近,渊已经掀开帘帐。
起初,她并没反应过来,可刚刚他再一次叫她的时候,忽然觉得奇怪。
如没意外,以后他们应该很少会私下再见了。
陆修表情怪异,“你就饿成这样了?”
陆修昏倒了。
梁婠一抬眼,却发现他好像在看她,又好像透过她看向别处。
陆修走过来,就看到她尖白的脸上,眉毛都拧在一起,又瞥了眼她肩头,包扎的地方有血渗了出来。
她往他脸上看去,都烫成这样了,脸上居然一点儿看不出来。
一转头,渊一脸怨怪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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