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自然写不出一首来。
只是,醉是真的没醉。
真的,不能醉。
在宫里当差的人,都有这个本事,即便喝死了,心里一直要清明着,不该说的话,绝不能说。
果真一开口,听着连如期说话舌头确实也是大的。
因为照顾连如期,安红韶的衣裳已经有些乱了,连如期上下打量,眼睛不由的眯了起来,突然手腕用力,安红韶整个人便趴在了连如期身上。
许是因为酒味太重,安红韶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甚至有些呆愣的望着连如期。
连如期揽着安红韶的腰,身子一翻,换成他趴在安红韶的后背上。
因为配身上的这身衣裳,安红韶的妆真是浓的很,连如期怎么端详也确实找不到下嘴的地方。
所以,便换了个地方。
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安红韶的裙摆,安红韶脸还是朝下的,“你莫要胡闹,赶紧放我起来。”
可是连如期却充耳不闻,他很是喜欢让安红韶脸朝下,不然的话,连如期还得空出手来,固定安红韶的手臂于头顶。而这样的话,只要连如期压着不让安红韶起身,那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修长的手指,摆弄着安红韶的裙摆,却不会解开,只灵巧的寻找着,见缝插针。
连如期的手指很凉,刚碰到安红韶,安红韶的身子忍不住抖动。
安红韶挥动着双手,想要推开连如期,只是等她背过手去,力气已经很自然的被削去大半,碰到连如期都不容易,更何况是推开了。
“姑娘。”门外的婢女怕惊扰到连如期休息,轻声在外头唤了一声。
突然被人打断,连如期顿了一下,不情愿的挪开了身子,重新躺回塌上。
安红韶赶紧站了起来,幸好今日的妆容确实厚重,不然脸上必然能让人看到可疑的红色。
连如期瞧着安红韶有些慌乱,伸手帮着安红韶将衣裙拽了拽,整理妥帖。
无论关上门来如何,可在外人面前,连如期是不会让安红韶失态的。
安红韶不敢让婢女进门,整理妥当后,在门口定了定心神,屋门打开,原想问一声婢女出了何事,不想一开门瞧见乔氏在外头站着。
“二舅母。”安红韶惊了一下,连忙快步走出去,迎接乔氏。
“我听闻如期醉的厉害,你那几个舅父也是没数的。”光吃醉酒的事,女眷是知道的,只不过也是刚刚听说,连如期竟然吐了。
“不妨碍的,睡一觉便好。”安红韶原该领着乔氏进屋的,可现在屋里躺着个大男人,便是在厅里也觉的别扭。
安红韶想着将乔氏领进厢房小坐,乔氏却摆了摆手,“不必麻烦了,我说几句话就走。”
乔氏不由的叹了口气,似是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说。
“舅母同我不必避讳,舅父舅母待我极好,您就将我当成余音表姐,有什么话直说便是。”安红韶说着拉住乔氏的手,言语恳切,发自内心。
乔氏思量片刻,轻声叹息,可到底还是将话挑明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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