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峰有给她打过电话,也发过短信,也有来门口堵过她。
可是,她毅然决然地跟他成了陌生人。
既然做不成朋友,那就做路人吧。
跟工作搭档约定的时间到了,所以,她收拾了简单的行李便去了b城。
晚上,她约了挽歌一起吃饭。
地点就订在b城一家五星级的餐厅,因为是寻氏集团旗下的产业,所以她有一张这里的会员卡。
她记得,上次来吃的时候,卡里好像还有二十多万呢。
当时是寻彧给她办的,除了饭店的,还有好多美容店的和服装店的。
“什么时候把男友领来让我看看啊?”
挽歌已经嫁了人,老公是一个军人。
说起来也算是家里边给介绍和张罗的。
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结婚几年了,也一直没有怀孕的迹象。
两人的婚姻其实结合的很简单。
挽歌想的是,她这辈子恐怕不会再爱上别人了,所以嫁给谁都无所谓。
而恰巧对方需要的也只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妻子罢了,顺便有生育功能就好。
“别提了,分了已经。”
阿鲤回答了挽歌的问题,随后反问了句。
“你呢?最近怎么样啊?”
挽歌耸耸肩,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天天泡在药缸里,隔三差五地就带我去看医生。什么中医,西医,各种偏方的。
我整个就是一个试药的了!”
“那你能怪谁啊?谁让你当初非得选个当兵的,离婚都不好离。”阿鲤轻叹一声。
“是啊,我当初一定是脑袋被门给挤了!”挽歌附和道。
“对了,你家那位去检查过了吗?”阿鲤问道。
“检查了,没问题,身体好着呢!”挽歌继续叹气,“所以,他们就开始折腾我。”
阿鲤帮好友分析着。
“我觉得可能是你家首长不经常在家的缘故。
这种事儿,一次不行,就天天来呗,总会抓住一颗小蝌蚪的。”
挽歌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反正我也不想要小孩,随他们折腾吧,最好能折腾的离了婚。”
“你该不会是吃了避孕药吧?”阿鲤怀疑道。
挽歌挑了下眉,随后开玩笑道:“呵呵,被你猜到了。”
“对了,前阵子,我还看到寻彧和那个苏梵了,两个人好像进了珠宝店。
那个女人的嘴脸,我一看到就想上去扇她两巴掌。”挽歌接着说道,语气有些愤愤。
阿鲤抿了抿唇,露出苦涩一笑。
“她不是小三。我嫁给寻彧的时候,他压根就没忘记她。
结婚之前,他什么都跟我说了。选择继续下去,是我的决定。
与其说苏梵是小三,我倒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第三者。”
“你呀,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挽歌无奈极了。
阿鲤笑着摇头:“时间过的真快。好怀念上学那会儿啊。也不知道展扬现在怎么样了。”
“自从失联后就再也没联系上。”挽歌回道。
手机铃声响起,见是首长打来的,挽歌微微有些惊讶,但还是接了起来。
“什么?去部队?我可以拒绝吗?”
挽歌还想再说什么,对方已经挂了电话,完全命令式的语气。
“怎么了?”阿鲤关心道。
“别提了!让我去部队住段时间!”挽歌没好气地回道。
阿鲤闻言笑了:“这是打算要夜夜奋战了。”
“奋什么奋!我才不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呢!”挽歌是拒绝的。
“你觉得,你在这个家有话语权?”阿鲤反问。
这句话戳中了挽歌的痛处。
她在这个家确实没有话语权,就连小姑子都敢对她颐指气使。
可是,她能怎么办?
挽歌正生气呢,婆婆又来了电话,叫她赶紧回去。
送走挽歌后,阿鲤开车回了自己的公寓。
只是,她万万没料到会在公寓里见到寻彧。
寻彧也没料到阿鲤会突然来这里,瞬间,四目相对有些尴尬。
“你……”
“回来了。”寻彧先开了口,表情立刻便恢复了淡定。
“嗯,我来b城有点儿事。”阿鲤还是换了鞋,进了屋,“你……你怎么会……”
寻彧立刻解释道:“这里离公司近,最近有些忙,所以……来这里赞住几天。”
阿鲤下意识地朝里面看去。
寻彧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说道:“只要我。”
阿鲤的脑子很乱,心想,他的公寓似乎也并不远吧。难道是跟苏梵吵架了?
“你怎么会有这里的备用房卡?”阿鲤朝寻彧不解地问道。
“密码没改。”寻彧提醒道。
公寓的门,密码可以打开,房卡也可以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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