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灯,然后朝郁挽歌的床走来,刚抓住被子一角准备掀开的时候……
“我累了,能不能明天再……”
郁挽歌揪着被子,跟席子骞进行着拉锯战。
席子骞却弯腰俯身,对郁挽歌轻声道。
“我们一年见不了几次面,好不容易见一次,还不得珍惜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郁挽歌泪目了,结结巴巴地说道。
“可是,这床太小了。”
“没关系,我压在你身上,不占地方。”黑暗中,席子骞的声音带着点点笑意。
“你……你太重了。”郁挽歌仍然紧揪着被子不松手。
“那你在上面。”席子骞笑着提议。
“流氓!”郁挽歌好想哭,她这属不属于自己给自己挖坑。
席子骞的手上微微用力,直接掀开被子,压了上去。
“你说你今天都叫了我几次流氓了?我若是不做点儿什么,还真是担不起这两个字。”
其实,屋内并不是太黑。
虽然关着灯,窗帘也拉着,可外面的灯确实亮着的,所以屋内还是有光亮的。
郁挽歌知道躲不过了,便只能由着他瞎折腾了。
不过,这里的床不比家里的床,那个什么的时候,吱呀吱呀的,郁挽歌真的好想去撞墙。
突然,外面有东西坠地的声音,很响亮。
然后,郁挽歌就听见了说话声。
“谁!”席子骞自然也听到了,回头朝门外喊了声。
外面确实围了几个人,想来听听‘墙角’,被发现后立刻‘转移了阵地’。
“你出去看看。”郁挽歌推着席子骞。
席子骞却微蹙着眉:“别管他们,春宵一刻值千金。”
郁挽歌感觉好丢脸,她是疯了才会答应婆婆来这里找他。
这个晚上,席子骞不知餍足地要了郁挽歌很多次,最后还是郁挽歌求饶了才放过她。
“你回你床上去!”郁挽歌用脚踢了踢他。
席子骞刚下了床,郁挽歌又朝他指挥道。
“给我拿点儿纸。”
席子骞开了灯,然后将纸巾递给了郁挽歌:“要我帮你吗?”
“滚!”郁挽歌感觉身体就跟散了架似的,这个男人太不知道节制了。
席子骞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喝了口然后问挽歌:“你喝水吗?”
郁挽歌将自己清理干净后,嗯了声。
她也确实有些渴了。
席子骞端着水杯,走到床前,将水杯递给了挽歌。
郁挽歌则扯起被子遮挡住了自己的身子,然后伸出藕臂接过水杯。
席子骞见状唇角轻扯出一丝弧度。
第二天,席子骞起的比较早,虽然动作很轻,可还是吵醒了郁挽歌。
“你继续睡吧,我白天可能没时间陪你,你若想去哪儿,就告诉小林,让他带你去。”
“嗯。”郁挽歌迷迷糊糊地睁了睁眼睛,然后蒙住脑袋又睡了。
事实证明,郁挽歌是真的很无聊。
上午的时候,她出去转悠了一圈,下午的时候被小林带去看坦克了。
“嫂子,你要不要上去坐坐?”
“可以吗?”郁挽歌来了兴趣。
“当然。”
就这样,一天又过去了。
席子骞回来的时候,郁挽歌还没有吃晚饭。
“走,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儿?”郁挽歌疑惑。
“吃饭。”席子骞和郁挽歌一前一后地出了屋,然后下了楼。
“白天都做什么了?”
其实,小林都已经跟他汇报过了,不过他还是朝挽歌问了遍。
郁挽歌如实相告。
只是当郁挽歌发现两人走的路并不是通往食堂的方向时,疑惑了。
“不是要去食堂吗?”
“不是。带你去见一下叶团长,平时很照顾我,对了,他媳妇也在。
你若是觉得无聊的话,白天也可以去找她聊会儿天。”
席子骞带着郁挽歌来到了叶团长的家,一进门就闻到了浓浓的菜香。
“叶团。”
席子骞朝叶团叫了声,然后介绍道。
“这是我媳妇,郁挽歌。”
郁挽歌立刻朝叶团礼貌地颔首:“叶团。”
“你小子好福气呀。”叶团朝席子骞笑了声,然后将两人迎进屋:“别傻站着了,赶紧进来坐,你嫂子啊正在给你们炖鱼呢,马上出来。”
郁挽歌还是一个比较会来事的:“你们聊,我进去看看嫂子。”
正巧,叶团的老婆也已经关了火,正准备端着鱼出去呢。
“呀,这是……小郁吧?”
叶团媳妇端着鱼走出了厨房,然后一边笑道。
“长得可真俊,水灵灵的,看起来真像是个学生。”
桌上一共摆了六道菜,三素三荤。
味道还真不错。
餐桌上,四个人有说有笑的。
离开的时候,叶嫂拉着挽歌的手好不热情:“你若觉得闷呀,就过来找我。”
其实,这些应酬啊什么的,对郁挽歌来说真不算什么。
她最愁的还是晚上。
当然,席子骞可不是一个会心疼人的男人,至少不心疼她,要不然也就不会可劲地折腾她了。
次日,席子骞依旧不能陪她。
郁挽歌则在小林的陪同下进了山,然后拍了些风景,也瞬间找找灵感。
午休的时候,宿舍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个穿着军装的美女,对,美女!
长得挺标致的,个子很高,身材看起来也不错,脸蛋也完美,就是那副表情有些盛气凌人。
“你就是席副团的媳妇?”
郁挽歌见她像在审视一件商品一样地审视自己,心情瞬间便不太好了。
“你是?”
郁挽歌虽然这么问,但心里已经猜到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八成是席子骞的爱慕者或者是旧情人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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