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一下。”
“什么建议?”郁挽歌疑惑地看向子骞。
“每隔两个月来住几天。”
“这个不用考虑。”郁挽歌拧眉然后舒展:“我不同意。”
席子骞的脸色又变得难看了。
郁挽歌见状不知道怎么地就心软了:“好了好了,我回去好好考虑一下。”
“嗯。”
席子骞其实很高兴,只是故意在那绷着脸。
郁挽歌想的是,先离开这里再说,至于他提议的那件事,她……慢慢考虑,不着急。
不过,每次跟席子骞分开后,她最担忧的就是等待大姨妈的到来。
不知道为何,她就是觉得自己怀不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压力。
大姨妈来的时候,郁挽歌窝在家里哪也不想去。
这一次次的,怀不上孩子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想当然的,这一次,席母又失望了。
席子骞倒没什么感觉,好像已经习惯了。
若是哪一天她突然告诉他,恭喜你,你要当爸爸了,他可能还会不适应。
就这样,又过了将近五个月,郁挽歌没再去找席子骞,席子骞也没空回来,每天也只是电话联系。
中间有一次长假,郁挽歌因为不想去部队,故意让自己生病,还在医院输了几天液。
席子骞起初还在哄着她,也是想让她答应他的要求,不过后来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每次一提这事,郁挽歌就转移话题。
不过也因为她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所以,郁挽歌能够明显得感觉到,婆婆对她的态度也在一点点的变化着。
尤其在她催着自己经常去部队‘探望’一下席子骞而自己并未做到的时候。
这天,郁挽歌正在公司上班,去茶水间喝水的时候听到了一个八卦。
“咱们公司要被蔚氏收购了知道吗?”
“前几个月就听说了,最近公司高层有所变动,看来传言是真的了。”
“听说,蔚氏的总经理可帅了,而且没有女朋友。”
“人家那种条件,就算是单身,咱们这种人也高攀不起不是?”
郁挽歌平时对这种八卦不感兴趣的,不过蔚这个姓氏还是很少见的。
“蔚氏总经理叫什么啊?”
“好像是叫蔚临予,名字都这么好听。”
有人又开始犯花痴了。
郁挽歌却有些震惊,蔚临予?是她认识的那个蔚临予吗?
他要收购她们公司?
公司一有变动,裁员是必须的,而且公司还空降了几个高层,虽然不算大换血,也算是给公司注入了新鲜的血液。
郁挽歌不知道她会不会被裁掉,但是有关裁员的事儿最近让公司上下都有些人心惶惶的。
庆幸的是,她最后被留了下来。
公司变天了,不过对于她们这些小职员来说,谁是老板都无所谓,只要给她们发工资就好。
郁挽歌并没有见到蔚临予,开员工大会的时候,也只是空降的副总经理出面讲了几句话。
郁挽歌几次三番地拿出手机想要给蔚临予打个电话,问问他是不是自己的新老板,可是最后也都放弃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下班的时候,郁挽歌接到了阿鲤的电话,听声音好像是哭了。
她立刻开车去了阿鲤家。
阿鲤的眼睛已经哭的红肿,头发也有些乱,身上只穿着印有卡通图案的家居服,脚丫子都是光着的。
“你这是怎么了?”
郁挽歌有些惊讶,关上门,换了鞋,然后跟着阿鲤进了屋。
阿鲤直接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吸着鼻子。
“怎么了这是?”郁挽歌挨着阿鲤坐下。
阿鲤立刻侧过身去抱住了挽歌:“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郁挽歌微拧着眉,沉默了半分钟后,试探道:“跟寻彧吵架了?”
阿鲤不吭声。
郁挽歌叹口气,没再追问。
最后,还是阿鲤自己说了。
郁挽歌这才知道,原来是寻彧的前女友回来了,而且还经常跟寻彧见面。
“寻彧到底想干什么?我去找他算账去!”
郁挽歌很生气,她最见不得的就是男人出轨了,那样会让她觉得恶心。
可是阿鲤却拽住了她,说这事儿若是说破了,她跟寻彧就彻底不可能了。
“阿鲤,你脑子是秀逗了吗?这种男人你还要他干什么!”
郁挽歌这股气发泄不了,最终还是发泄到了席子骞的身上。
席子骞给郁挽歌打电话的时候就发现她有些不对劲儿了。
“吃饭了吗?”
“嗯。”
“你什么时候来部队啊?嫂子都问了我好几次了。”
“最近没空!”
“郁挽歌,你是在故意逃避你身为妻子应尽的义务啊。”席子骞提醒道。
“义务你个头!别烦我,没事儿就挂了。”
“心情不好?”席子骞眯眸,他发现他最近的脾气变好了不少,竟然都能忍受这个女人的坏脾气了。
而这个女人刚结婚的时候还挺乖顺的,现在竟然动不动就给他甩脸色,一定是被他给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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