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低垂,席子骞看着湿漉漉的地面,然后目光偏转落在了浴室的门上。
“出来!”抬手叩门,呵斥出声。
只是门后藏着的人丝毫没有主动露面的意思。
就在席子骞等得不耐烦想要骂人的时候,勤务兵真的来了。
看了眼推门而入的勤务兵,席子骞又转头望了眼浴室的方向,脑子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勤务兵一脸我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
“谁,出来!”
席子骞微皱着眉,又朝浴室里喊了声。
郁挽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然后将脑袋探了出去,跟对方打了声招呼:“嗨。”
席子骞傻眼了,反应过来后立刻转头看向自己的勤务兵,开始赶人了:“愣在这做什么?还不赶紧走!”
勤务兵简直欲哭无泪,他来这里找团长有事啊,这还没来及说呢就被赶出去了。
席子骞直接过去锁上了们,然后大步流星地朝浴室而去。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没跟我说一声?”
席子骞进了浴室,拽住了女人的手腕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轻声问道。
郁挽歌的身上全是水珠,她轻轻地推了两下席子骞:“先放开,我还没洗完呢。”
席子骞却将她搂的更紧了:“这是要给我一个惊喜吗?”
“结果,有惊无喜。”郁挽歌嘟着小嘴回道。
“谁说的?我呀,开心的不得了。我决定,把这份开心直接化为行动来表示。”
席子骞说着便低头吻住了挽歌粉嫩的唇瓣……
许是因为长时间未见的缘故,两人直接在浴室里就干柴烈火了起来,之后又转战大床。
郁挽歌被折腾了好几次,绵软的趴在床上,感觉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你就不能节制一些吗?”
郁挽歌斜睨了某人一眼,抱怨道。
“存的粮多总得交公吧?你若陪我住在这里,我天天交也就不用攒了。”席子骞露出了痞痞的坏笑,一副流氓样。
郁挽歌斜了席子骞一眼,哼道:“真不要脸!”
“媳妇儿。”席子骞突然将挽歌拥入了怀里,喃喃出声。
“干嘛!”
“我今天真的很高兴。”席子骞在挽歌额头上亲了一下,眸中带笑。
“嗯。”郁挽歌有些困了。
“以后还请媳妇儿多多给我制造惊喜。”席子骞一字一顿地要求道。
“好。”那也得看她有没有那个闲工夫了。
席子骞则摩挲着女人的脸蛋,然后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嘴唇碰着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郁挽歌皱着眉头,抬手推开男人的脸,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别闹了,我要睡觉。”
席子骞睨着挽歌的一张俏脸,勾唇笑了。
郁挽歌在部队上待了一个礼拜,离开的时候跟席子骞商量着:“下个月能回去一趟吗?若是能,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好跟医院那边联系。”
郁挽歌现在是愈挫愈勇,不能放弃,坚决不能放弃。
两个人做试管也好多次了,就连医生都说成功率很低。
郁挽歌虽然着急但也没有办法,席子骞也慢慢地看开了。不管他们有没有孩子,他都不可能跟她离婚的。
这次的试管,做的还算成功。
不过医生说了,虽然移植成功了,但保胎也是件特别困难的事儿。
郁挽歌为此放弃了工作,专门待在家里保胎。
席子骞还给她请了两个保姆,什么活儿都不让她做。
两人原本已经有些绝望了,结果上帝却突然睁了眼。
席子骞本想将这个消息告诉老妈的结果却被郁挽歌给阻止了。
“等确定胎儿没什么危险以后再告诉她们吧。”
郁挽歌这么想也情有可原,万一这一胎没有保住,没有希望也就不会失望了吧。
不过她想,即使这一胎真的保住了,那她跟婆婆之间的关系也不会改善多少。
8月中旬,y县发了大水。
席子骞也跟着去参加抗洪救援了。
临离开之前,席子骞为了不让媳妇担心并没有告诉她自己要去抗洪救灾,他只说要出任务了,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可能没办法跟她通电话了。
其实,郁挽歌早已习惯了他的这个职业。
以前也不觉得有什么,自从发现她对他越来越在乎之后,她便开始担忧了。
y县,灾情比较严重,死亡人数还未统计出来。
郁挽歌天天待在家里,除了看电视就是看书。
所以,当她从电视里看到y县的灾情后,她立刻献了爱心,捐了些钱,还把自己不穿的衣服让佣人帮忙打包寄了出去。
记者报道的是县城的一些消息,地势比较的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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