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句:“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席子骞挥手拒绝了:“不用。”
他们都希望,席母的话只是一句玩笑话,可偏偏这件事,席父也知道了,而且正准备要回去一趟呢。
席子骞的心情一下子就跌落到了谷底。
第二天,一家人便全都回了b城。
回来的路上,郁挽歌就已经想好了。她不再跟婆婆作对了,如果病情真如婆婆所言,那她就跟儿子一起留下来,不打算回部队了。
有孙子在身边,她的心情肯定也能好一点。
席子骞看过了老妈的检查结果,也问过了她的主治医生,老妈确实得了癌症。
一家人的表情都比较凝重。
爷爷奶奶的去世对席子骞来说就已经是种打击了,如果老妈再出事儿……
席子骞很是心烦,戒了许久的烟又重新拾了起来。
郁挽歌见状也没有阻止,知道他心里难受,或许香烟比安慰还要管用。
“妈,子骞已经跟我商量过了,等这次回部队他就向上面递交转业申请。”
时隔好久,郁挽歌终于又叫了席母一声妈,她一个小辈,没必要跟一个病人一般见识。
席母一听双眸一亮:“真的?”
“嗯。”郁挽歌笑道。
“早就该转业了!”席母很是激动,“硬是拖到了现在。”
席子骞从阳台上回来,来到客厅,朝席母说道:“你以后就不要去公司了,治疗要紧。”
“我不去公司,谁帮我打理!”席母本能地回了句,在看到儿子的表情后,立刻恍然大悟,“你是说,你要回来帮我打理公司吗?”
“只是暂时,等你病好了,我再找其他工作。”席子骞深思熟虑之后,觉得还是顺着老妈的意思吧。
现在,只要她能开心,把病治好,比什么都重要。
郁挽歌有些惊讶,不过这个结果也在她意料之中。
席母震惊之余,差点儿喜极而泣了:“这可是你答应我的,不准反悔。”
就这样,席子骞离开了部队,回b城接替了老妈的工作,成了公司的代理董事长。
起初的一个月,席子骞很忙,每天都早出晚归的。
不过他遗传了老妈的生意头脑,很快便适应了这个新的工作,而且公司的事情他也处理的得心应手。
郁挽歌每天除了看孩子,便是陪婆婆去医院进行各项治疗。
短短半年之内,席子骞俨然已经被公司的所有元老所接受,他大刀阔斧的把公司的经营理念进行了改革,也给公司注入了一批新鲜血液。
不过,因为要参加各种应酬,所以席子骞几乎每天都会喝酒,烟拾起来后好似就再也没戒掉。
直到有一天,他的身上全是女人的香水味,郁挽歌才有了危机意识。
“每天那么多应酬,你这胃,迟早得坏掉。”
郁挽歌给席子骞放了洗澡水,嘟囔了两句便催他去洗澡。
席子骞有些微醺,脱了外套就朝浴室走去。
郁挽歌直接用食指勾起他的外套然后举到鼻端嗅了嗅,确实是很浓的香水味。
她将衣服往地上一丢,然后跟了过去,站在浴室门口朝里面的男人随口问了句。
“应酬的时候,身边一定美女环绕呢吧。”
“嗯,有两个。”席子骞只是回头看了挽歌一眼,似乎没当回事儿,光着身子站在蓬头下开始洗澡。
郁挽歌也没再继续问了,转过身朝床走去。
一想到,他似乎已经很久没碰过她了,她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
待席子骞洗了澡出来后,下半身只裹了一条浴巾。
他直接朝挽歌走来,将手里的毛巾扔给了她,然后坐在了床边:“给我擦头发。”
郁挽歌跪在他身后,一边给他擦着头发一边看着他光裸的后背,没有指甲的划痕。
她不是不相信他,她只是觉得他之前一直在部队待着,见到的女人数量有限,如今他改做了商人,围在他身边的大多数都是女人,而且还是漂亮的女人。
她便不免有些担心了,凡事总会有个万一。
万一,他喝醉了,被有心机的女人算计了该怎么办?
郁挽歌想着想着,手上的动作便停了下来。
席子骞微微挑眉,转头看向挽歌:“发什么呆呢?”
郁挽歌的心里还是有些堵得慌,所以便直接问了:“你身上的香水味很重。”
席子骞愣了下,然后抬起胳膊嗅了嗅。
“你都洗过澡了,当然没有了。”郁挽歌提醒道。
席子骞彻底转过了身,夺过女人手里的毛巾扔在了一边,然后笑道。
“你在怀疑什么?怀疑我背着你跟其他女人乱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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