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看她专注着吹温药的动作,不知怎地,让滕鞥琪的心中升起一股暖意来。
不是说,白家小姐刁蛮任性刻薄吗?怎么和眼前的女子一点都对不上号?那照顾人的动作,如此熟练,绝不像是一朝一夕能炼出来了。还有那真挚的表情,和清澈的一眼就能望到底的双眸,实在不明白,她怎么能如此臭名昭著?
“药喝完了。”忽然,朦儿像完成了一件伟大的使命那样,高举着空药碗放回托盘中,“对了,有没有蜜饯或者糖水啊?”
“蜜饯和糖水?”屋内的人一愣。
“喝完药,嘴会很苦,当然要吃蜜饯或者糖水啦。”朦儿说得很是理所当然。
“有这回事吗?”屋内的人开始思索,好想他们的大少爷自开始喝药,就没问他们要过这些东西,每次都是乖乖地就把药给喝了。实在是个很听话,很好伺候的病人。
“没有准备这些吗?”朦儿讶异,以前,不管是那位早逝的夫人,还是白家小姐,喝了药,都会吃个蜜饯或者喝口糖水,为什么这里没有?
难道他不怕苦吗?朦儿再次看了看滕鞥琪。
“那个……海棠……”第一次叫名字,滕鞥琪还有些不习惯,“我喝惯了,不需要这些的。”
“嗯?”朦儿先是一愣,随后意识到是在叫自己,才乖乖地点了头,问道,“难道你不怕苦吗?”
“习惯了就好……”滕鞥琪叹气,有些气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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