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鞥楚不服:“皇上早就对滕家有所顾忌,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您又何必将责任全往自己身上揽?”
“行了行了,你们都先出去,老爷喘不过气来了。”傅倚水赶紧叫人去请了大夫。
霜非晚在准备婚事,这些天,怕是不好请了。
只是,娴小雨进宫好些天了,赦免滕家的圣旨,怎么还没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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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一天晚上,霜寒药铺。
“非晚,你真的决定这么做吗?”霜寒提了提手中的青色包袱,看着女儿。
“爹,你舍不得吗?”霜非晚站在桌前,一身男装,淡定地回答。手没停歇,正伏案疾书。
霜寒耸肩叹道:“嗨,我都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倒是你,难得当了医女,女儿身也可以做大夫了,这么好的机会,你也要放弃了吗?再说,我看秦大人,他人不错。”
“爹,你不会懂。”霜非晚将写好的纸叠成两份,分别塞进两个信封,然后在上面分别写上:朦儿亲启、秦拾言亲启。
霜寒摇摇头:“算了,你这孩子,从小就有主见,几时听过我这个做爹的?”
“除了这一次,以后,我都听您的,可以吗?”霜非晚轻轻一笑,拿起床头一个早就备好的包袱,背在了身上。
桌上,是两封未封口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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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秦拾言的花轿到了霜寒药铺门口的时候,霜寒药铺内,就留下了两封信。
留给他的那封,写的是:秦大人,你金殿拒婚一次,我临阵逃婚一次,我们算是扯平了。我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得到你的身,得不到你的心,又有何用?
“驸马,怎么了?”身边有人问。
“言哥哥,霜姐姐呢?”就连朦儿的问话,都换不回他失落的心。
他是真心实意要娶她的啊,她又为什么要走?
得到身,又得不到心,又是什么意思?
“她留了一封信给你!”秦拾言有些失魂落魄地将另一封信交给朦儿。
给朦儿的信很简单,是一张改良以后的药方,下面有一行字:“朦儿,我不是神仙,只是个凡人大夫,所以,我能做的也只有到这里为止了。
“驸马……”
“拾言……”
正看着,身后有惊呼传来,是迎亲的轿夫和唢呐手,还有,滕鞥琪的。
秦拾言的胯下的马飞速疾驰,朝城门外奔去。
“言哥哥他怎么了?”朦儿不解。
“可能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吧。”滕鞥琪了然地扶着她的肩安慰。
有些事情,经历过了的人,才会明白。
秦拾言出了城门,一路疾奔,却是毫无目的,他连霜非晚往哪个方向走了他都不知道。挺在城门口,忽然很是挫败。
有些事情,在霎那间忽然明朗起来。
他娶霜非晚,不是一件简单的交易而已,如果当初他求的是别的女人,恐怕不会这么轻易地给出这样的“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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