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砍断了我的命根子树,烧干了我的命根子海!射死了我的命根子牛!”
忽然,梦呓的老魔王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血眸瞪着可怜的梅萨。
梅萨正在纺纱。
“梅萨,我听到了有人拔箭的声音,是不是格萨尔来了?”
梅萨摇头:“大王,没人拔箭,是我纺纱的线轴声。”
“梅萨,我听到了有人拉弓的声音,是不是格萨尔来了?”
“大王,没人拉弓,是我线团落地的声音。”
于是,魔王再次睡着了,额间出现一条水晶鱼图案,闪闪发亮。
梅萨站起来,望着夜空:“英雄的格萨尔王,请射箭吧,射向老魔额间发光的地方。”
格萨尔王抓出三粒白色的青稞,往空中一撒,念白道:
“我有三个心愿,献三粒白青稞。”
“青稞的根,虫子没咬过。青稞的叶,寒霜没打过。”
“请把我这支箭,送到魔王的额间,照我说的去办,把箭射入魔王的额间。”
祷告完毕,就虚射出神箭。
“啊呀!这是怎么啦!”老魔王翻身惊醒,痛苦的捂着额头,“贱人梅萨骗了我!”
………
格萨尔王外出降魔,却不知道已有敌国趁虚来攻打他的岭国。
十丈戏台再次分为几个空间。
戏台的另一侧,饰演敌国大王黄帐王的阿丙,正在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
“听说格萨尔外出了!听说他多管闲事的去除魔!”
“辛巴听令!本王命你为先锋,杀入岭国,抢来美女珠姆,为我做妃!”
“得令!”辛巴一个后空翻,走圆不走直,打旗前进,鼓声如雨。
两圈之后,就遇到了岭国守将,帕雷。
辛巴一扬黑旗,对着帕雷气势汹汹的念白道:
“你说你从岭国来,我倒问你一句话,岭国有个格萨尔,他是出门还是在家?”
“有个美女叫珠姆,她是姑娘还是已当妈?”
“岭国还有八英雄,他们是活着还是已死啦?”
格萨尔的部下帕雷怒道:
“雄狮格萨尔是我王,他正在家当大王。”
“美女珠姆花中魁,正是岭国大王妃,不是姑娘已出嫁,身边已有小孩家。”
“要说我国八英雄,就像战神在天空!”
辛巴冷哼一声,回营来到黄帐大王面前:
“大王,我看算了吧。格萨尔并未外出,八大英雄也还健在,美女珠姆已经是他的王妃。以小臣看,还是回去吧。”
“哦?原来如此。”黄帐王站起来,踩着单调的鼓点,焦躁的来回踱步。
七步一踱完,便是一跺脚,“啊呀呀!气煞我也!撤兵!”
“且慢!”随着一声断喝,饰演格萨尔王叔父晁通的阿巳,在戏台一角出现。
“你是何人?”黄帐王手按刀柄。
晁通指着自己的鼻子,“岭国王位本属我,格萨尔的叔叔便是了。在下…晁通!”
“黄帐大王你听我说,格萨尔北上去降魔,八大英雄七勇士,那些只是过去事。美女珠姆正年轻,没有孩子叫母亲。”
“你的兵马打进来,就能捉了美女来。财宝美女等着你,你要退兵太可惜…”
黄帐王闻言大喜,“来!出兵岭国!格萨尔不在,他还没有回来!”
锣鼓之声大作,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在洛宁戏师的幻境之下,十几个人的阵容,营造出千军万马的气势。
敌军擂鼓前进,忽然骨笛骤响,画角吹动,一个白盔白甲的大将,拦住了黄帐王的去路。
岭国大将:甲嚓尕!
饰演甲嚓尕的,正是阿禄。
甲嚓尕挥舞旗帜唱道:
“我叫甲嚓尕!夜叉也害怕!”
“我是白脸人,骑着白蹄马,手持白缨刀,身穿白盔甲!”
“我往上打是秋风扫落叶,我往下打好似镰刀割麦草!”
“铁头我要杀一万!银头我要杀十万!金头我要杀一千!我要杀敌到天边!”
说完,一个跟斗翻入敌军阵中,敌军顿时人仰马翻,就连黄帐王也连连后退。
岭国叛徒、王叔晁通也掩盖面容,怕被甲嚓尕认出自己。
正在甲嚓尕大显神威,杀得敌军大败亏输之际,敌将辛巴出列,挡在甲嚓尕身前,唱道:
“你我玩个游戏吧。上不射青天,下不射大地,射死老鹰也难过。我射你帽缨,你射我兜矛。”
“你射的准,我撤兵,我射的准,你别追!”
甲嚓尕唱道:“我是大英雄,歹事从不做。今日杀太多,现在我悔过。”
“好吧,就和你比箭!你若是输了,快快撤回国!”
“你也是神箭手,说话要算话!”
辛巴竖起大拇指,夸赞道:“果是大英雄,仁义信用多!我也讲客气,就请你先射!”
“好!”甲嚓尕一声断喝,拿起道具弓箭,虚射一箭。
“啊呀!”辛巴惊呼,“真射中我的兜矛了!神射!现在该我了!我要射你白色的帽缨!”
所有观众顿时有点紧张起来。
即便他们知道接下来的剧情,可此时看到这里,也都屏声敛气。
就连公主罗布德吉,也忍不住说道:“大英雄甲嚓尕,又要死了。”
那辛巴弯弓搭箭,瞄准甲嚓尕的帽缨,突然箭头猛地下移三寸,直射甲嚓尕面门。
竟然当众使诈,全无信义。
“啊呀!贼人射我额!”甲嚓尕大叫一声,一个跟斗倒翻出去,蓬的一声重重摔落在地。
阵亡!
辛巴“大惊”,呆呆看着自己的弓箭,“天神在上!为何今日失手?怪事!怪事!真不是我故意啊!”
“哈哈哈!”黄帐王纵声大笑,“甲嚓尕已死!格萨尔不在国内,随寡人踏平岭国!三日不封刀!”
PS:为了写好这几场戏,查了很多资料,真的好累。写这种文,真就是吃力不讨好!我是不是傻?有这个时间,逛街不好?追剧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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