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称呼他为父汗。
洛安对宫女们挥挥手,“你们下去吧。”
“喳!”宫人内侍一起退出。
洛安目光烁烁的看着月格儿,“朕的月格儿长大了,越来越美丽了。”
心道:可惜不是自己的女儿,无法用来修炼那门功法。
月格儿神色一呆,不知为何感到父汗的目光很不舒服,她有点害怕。
“父汗…”
洛安笑道:“你过来,父汗有好东西给你。”
…
良久之后,洛安才没事人一般离开了月格儿的宫殿。
虽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无法用来修炼那种古老功法,可还是心满意足了。
这种感觉,简直是人间极乐。
洛安看向西南,意味难明,那里是益州的方向。
那里有他“关心”的人和物!
当年仓促逃离时遗留在蜀王府密室的古简,就算被人发现,也应该没人能看懂吧?
那可是祅教文字。
洛安回头看了一眼神色茫然的月格儿,目光就像看一个死人。
因为月格儿活不了多久了。
洛安离开之后,殿中就只留下目光呆滞的四公主。
她不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因为她的记忆都被洛安抹除了。
但她觉得很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
她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没发现哪里不对,可就是感觉…不对!
却说洛安回到宣政殿,继续处理政务,居然看到一份夏廷重臣的信:
“…臣等翘首以盼,如久旱盼甘霖…大清王师一到,海清河晏,天下必安…陛下兵临城下之时,臣等坠蹬牵马,敢不受王命所驱焉…”
“…克承天命,爰有大清,名教幸甚,得遇圣君…”
署名是大夏朝堂中的几位重臣,个个都是名震天下、道貌岸然的大人物。
意思很简单,一是暗中效忠投靠。二是希望大清尊儒。
洛安当然巴不得。
他自己,也曾算是大夏儒臣中的一员啊。
但那些儒臣要是还想像之前那样超然,却是万万不能。
我大清,自有制度在此!
洛安接着看下去,神色就阴沉起来。
效忠信中又提到了圣鬼!
洛安对圣鬼很不以为然,认为就是演出来的障眼法,天下人入戏太深,居然那么多人相信。
信中同样对圣鬼不以为然,倒是很对他的胃口。
洛安随即就下了一道软硬兼施的密令:
“尔等若能献关以降,献城相迎,朕岂吝功赏?”
“大军所至,闻风景然而从,亦尔等之福…”
“若骑墙观望,鼠首两端,则朕许与不许,亦在两可之间…”
“切切,勿谓言之不预也。”
语气之中,既怀柔又警告,揉搓之意难掩。
但对于暗中投降的夏廷大臣而言,的确是一颗定心丸了。
洛安的信心更大,底气更足了。
就这?
大清铁骑还没有南下,那些夏廷重臣,就在策划卖主求荣了。
崇禛,你大势已去,众叛亲离,拿什么来抵抗大清?
圣鬼?你真以为圣鬼的神迹是真的?
洛安很想知道,当他率领大军兵临长安城下,那位当年逼的自己逃出益州的大夏天子,又是何等的绝望!
“启禀皇上。”一个声音打断洛安的思绪,“九贝勒多尔衮…他…”
洛安眉头一皱,“他怎么了?”
“回皇上,九贝勒趁着去边地督办粮草之机,居然不辞而别,不知去向。”
“不辞而别,不知去向?”洛安闻言冷冷一笑。
多尔衮是对自己的身份起疑了?
应该不是。
他应该是感知到自己的杀意,提前潜逃了。
“传旨,多尔衮叛国潜逃,革去贝勒之位,通缉锁拿!”
“喳!”
……
锦官城的洛宁,终于又见到了一个熟人。
外公唐药师!
洛宁见到他时,好赌的唐药师已经在赌坊中连输九把。
唐药师看见洛宁吓了一跳,一句“王八羔子”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神色十分古怪。
圣鬼!
“外公,咱们可是十多年没见了,你老还好?”
洛宁倒是和以前一样,完全没有“神明”的架子。
唐药师敬畏的神色缓解了不少,“还好,还好。你…”
他指指天上,“你真的是神仙历劫?圣鬼?”
洛宁心中好笑,“算是吧。就算我是神仙历劫,你老也是我外公啊。”
“那倒也是。”唐药师这才恢复了那种洒脱之气,“神仙再利害,也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你虽然是圣鬼,也是老夫的外孙啊,老夫紧张个屁。”
洛宁哈哈一笑,“这才是真祀教主的做派。”
唐药师却是说道:“我又复辟了,冒充翩翩的那丫头失踪,教主之位空悬,我轻轻松松拿回了教主之位。”
洛宁有点无语。
陆翩翩可是在仙界当天机宫主啊,她哪里还会在乎真祀教主?
老头,你就放心干吧,她不会再夺教主之位了。
洛宁忽然想起一件事,“外公,我刚好有事找你。真祀教的淫祀邪神,有多少是鬼修?”
唐药师想了想,“差不多一半吧,怎么?”
洛宁道:“如今幽冥阴司恢复不久,各级鬼官缺员数十万之多。”
“外公可以推举一些阴德纯正的鬼修,来阴司任职。正好是个补缺的机会。”
唐药师道:“你为何不封灵官?天下那么多灵官,也轮不到真祀教的鬼修邪神啊。”
洛宁摇头,“我信不过那些灵官,起码大多数不信任。灵官贪渎成风,假公济私,早就烂透了。”
“它们大多业力深重,没有资格当鬼官。”
唐药师欣然答应道:“那好得很!真祀教虽然和朝廷为敌,可要说本教鬼修的节操,真要比朝廷灵官干净的多。”
“鬼官的职位,它们比灵官更有资格坐。”
唐药师伸出一个巴掌,“五万鬼修,还是能选出来的。我可以下一道教主令,让它们等你封授。”
洛宁笑道:“那就谢过外公了。这就是举贤不避亲。”
唐药师忽然看向他身后清颜如画的苏绰,“你是孽徒还是苏丫头?”
苏绰很是无语,“我是苏绰。”
唐药师道:“那孽徒呢?你让她出来和老夫说话。”
苏绰摇头:“没了。她出不来了。如今这具肉身,就是我独有。你再也见不到她了。”
“没了?”唐药师身子一颤,“灵魂湮灭了?这就没了?”
说的这里,一双老眼已经红了。
“你这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孽徒!你不是很能么?不是很牛么?怎么这么没用,说没了没了?”
“不争气的孽障!短命鬼!”
唐药师骂的很凶,却怎么也掩饰不住悲伤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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