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未能知的道理,对于什么政治经济这些自己一概不懂的名词,她是听不明白的也不感兴趣的,但她现在只喜欢看着朱由检那孜孜不倦认认真真地给柳如是说教的样子。
“此刻,陛下的眼眸是那样的专注与热情,而柳姐姐似乎像一个愚笨的小孩,让陛下敲了好几下脑袋”,多年以后,陈圆圆如此在回忆录回忆着此时的场景。
皇后周氏与懿安皇后离开了乾清宫,她们看不懂朱由检的目的,但也艳羡柳如是此刻能被陛下如此说教,在她们的一生,是从未有过被一个男子如此尊尊教诲的时候,特别是皇后周氏,在她记忆里,陛下似乎从来没有和自己讨论过这些话题。
众人一走,诺大的乾清宫内只剩下朱由检和陈圆圆和一干宫娥宦官。
“陈圆圆,你过来!”朱由检厉声喊了一下,挥了挥手,让其他宫娥内宦都推下去。
陈圆圆此时心里着实有些害怕,让皇后知道柳如是被陛下秘密召进宫里是她本能想守住自己在朱由检身边地位的反应,但她没想到,陛下还是瞧出了这里面的端倪。
“陛下有何吩咐”,陈圆圆怯生生地低着头问了一句,手在裙衣的褶皱捏来捏去。
朱由检递过一张丝帕:“擦擦汗吧,擦完汗,你再给朕好好交待”,说着朱由检站起身来,走到外间,看见几个宫娥宦官躲在门边,便喊道:“都出去,别在这里听墙脚!”
说着,朱由检把门一关,直接反锁。
朱由检微微一笑,看着陈圆圆那张紧张害怕得娇艳欲滴的脸,顺手把一鸡毛掸子拿在了手:“说说,你什么时候成皇后的人了?”
“没,奴婢没成皇后的人,奴婢只是”,陈圆圆胆怯地回了一句。
“还不承认是吧,你现在是不是真的以为朕以前对你太温柔了,而不觉得朕会把你怎么着,是吗”,朱由检说着面色一冷,将陈圆圆直接抱入了怀,左手揽住陈圆圆的腰肢,右手则直接扯掉她的汗巾:“朕让你在乾清宫当值,不是让你给皇后娘娘传信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可以以此除掉你!”
陈圆圆吓得满脸煞白,感觉到一只邪恶的手伸进了自己衣襟里,又让她本能地抽搐了一下:“陛下饶命,我只是,我只是喜欢陛下了,不想让她来陛下身边。”
“这话朕爱听,接下来,你自己该做什么,明白吧,不用朕教你吧”,朱由检直接坐了回去,两眼似火地盯着陈圆圆。
“嗯,奴婢明白”,陈圆圆将衣襟褪了下,慢慢地朝朱由检走了过来,主动地朝朱由检靠拢了过来,一时被翻红浪,鱼水交欢。
朱由检不知要了陈圆圆不知多久,直到次日,天色将要破晓之时,朱由检才勉强睡了一觉,在旭日东升时刻,不得不醒来,并警惕着怀里的陈圆圆:“以后若是再将乾清宫的事透露出去,朕要的可不只是你的身子,而是你的命!昨儿个那个内宦是谁,将他调回坤宁宫,以后乾清宫不准有任何人的眼线出现,包括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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