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孔昭只得听了朱由检的指示,着即准备起身去福建。
朱由检对郑氏集团的夸赞让现在志得意满的刘孔昭很不以为然,内心里颇为不服,即便是在路,也还不由得嘀咕了起来:“本爵倒要好好看他郑家到底有何不同,不过一海盗耳,难不成和他的对战的红毛番有三头六臂不成。”
随同刘孔昭一同去的还有大明船政局的见习军官生,譬如次在剿灭海盗的海战表现优异的褚怀生等人。
值得一提的是,在得知军械所的那位姓鲍的铸炮师已年过五十后,褚怀生最终没有把自己妹子许配给他,且没再提起这事。
“爵爷何必生气,这郑家再有何不同,只要有您在,我大明海军迟早超越他们。”
褚怀生说了一句,顺手在街头买了一份报纸。
“错了,是只要有陛下在,我大明海军迟早会超越他们,小崽子,真不会说话”,刘孔昭笑着骂了一句,抢过褚怀生手里的报纸来,看了一会儿咋舌起来:“这端学社是何时出现的,竟敢当街殴打黄宗羲。”
“读书人之间的事,我们哪里知道”,褚怀生这么一说,刘孔昭把桌子一拍:
“糊涂!这哪里是读书人之间的事,这里面的水深着呢,别看着表面是一群读书人在吵来吵去,这背后说不定是有什么大人物在兴风作浪,本爵在南京待了这么多年,这点眼力还有的。”
刘孔昭说着给褚怀生等军官生说起了自己对南京政治形势判断。
一干军官生自然没有刘孔昭的见闻知道的多,便让刘孔昭指教指教,最后甚至还央求着刘孔昭说说其祖刘伯温的传故事。
刘孔昭也很乐意,一路和这群军官生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在半月后抵达了嘉禾里(厦门)。
郑芝龙亲自接见了刘孔昭,闻听刘孔昭是奉朱由检谕旨来观战且收押战俘与设备的,郑芝龙忙让自己二弟郑芝虎亲自陪同招待刘孔昭。
尽管郑芝龙只想得到东番岛,以此多一个补给基地,且撵走荷兰殖民者势力在台湾海峡一带对郑氏商号的利益阻碍,但他并不想对荷兰殖民者赶尽杀绝。
不过荷兰殖民者也并不愿意这么轻易放弃经营数年的殖民基地,也没有遵从郑芝龙的通牒在一个月内撤出东番岛。
而郑芝龙在得到朱由检批复同意他收复东番岛的奏疏后,便开始以台湾府知府的名义晓谕内陆华人商船暂停去往东番岛且命各大员华商商馆转移财产回大陆,且开始在这一个月内调集各地战船云集于金门与澎湖两地,随时准备进攻东番岛。
同时,郑芝龙也向朝廷请拨军饷与军械,同时希望得到锦衣卫的情报帮助。
等到刘孔昭抵达金门时,郑氏集团攻台的军事力量早已准备妥当。
不过,荷兰殖民者此时也开始加紧准备着,荷兰东番岛的大员长官揆一已向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总督做了报告,请求支援。
而在巴达维亚城的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总督则已经派了司令官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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