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个被风吹飞出去的法师?”
银鳞因着延平法师一出口就挺凶的,所以故意揶揄他。
延平法师被她一句话噎得满脸通红,连眼白都有些泛红,捏紧了拳头似要抡起禅杖挥过来的样子。
银鳞不屑地瞥了撇嘴,你还真能过来打我是怎的。
“齐施主,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这位姑娘能进出这妖法,依我看来,这妖法似乎有变强的趋势?”
因为齐越的父亲是当朝的相爷,而且齐越本身也很有灵性,延平法师早就想收他做弟子,传承衣钵。于是便给了些面子,忍住怒火,压低了嗓子。
齐越深知延平法师平日的脾性,很是感激,又是揖了一礼,解释道:“我们也是刚从薄山县回来的,因为听说了这件怪事,所以想来看看。至于这祭坛的封印,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延平法师看向袁横,袁横点了点头,证明此话不假。
“既如此,你们且随我到后殿来看看吧。”
银鳞和齐越一脸疑色地跟过去,穿过两株高大的梧桐树,一片阴霾的后殿便显露在众人面前。
整座大殿门户紧闭,门窗之上,俱都贴了用朱砂描画的符纸,一张张黄色的符纸紧密的贴在门窗上,看上去比用浆糊黏上的更结实些。
大殿的顶上原本是朱红色的琉璃瓦,现今看上去灰蒙蒙的,黯淡无光。间或有几下咳嗽声从大殿里传出来,从传出的声音来看,里面应该有不下二十人。
袁横看到这景象,露出惊讶不解的神色。昨日他来这里巡查时,还不是这幅样子,一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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