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怎么样?”
虽然画上面很可能关系到宝藏,但孟子涛也不可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把不值几个钱的画作,说成是一幅精品之作,于是他就实话实说了。
听说那幅画不值几个钱,而且蒙元康也觉得如果是好东西的话,那摊主也不可能把画送给他,他呵呵一笑道:“小涛,这幅画不是印刷品,应该多少也值些钱吧?”
孟子涛说:“最多也就值个几十上百的吧。”
其实,这幅画画成这样,根本就不值几个钱,他之所以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了一会买下它打个伏笔而已。
蒙元康点头道:“要不这样吧,我们家也没人喜欢这样的画,就送给你了。”
“这不太好意思吧。”孟子涛摆了摆手。
蒙元康笑道:“哎,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忘记刚才你还帮了我们的忙呢。”
见蒙元康则执意要送给自己,孟子涛也就答应了下来,反正他觉得帮了蒙元康的忙,收一件这样的“礼物”,心里一点都没有负担。
话分两头,宋至理带着郁闷的心情,回到了尚古斋,不过刚走进店里,就有员工跟他说了一下,让他非常忐忑的事情,席正真叫他回来了之后,到他的办公室去。
是的,尚古斋面积不小,席正真给自己留了一间办公室,也用来招待一些重要的客人。
“掌柜的在店里吗?”宋至理有些忐忑地问道。
员工点了点头:“在的,他在接待客人……”
宋至理刚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可以考虑一下,再去找席正真,员工又接着说道:“不过掌柜也说了,让你回来了就去。”
“有客人没关系?”宋至理既紧张又惊讶。
“他没有交代。”
一般来说,席正真没有特意交代,就表示没关系,一进,宋至理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来到席正真的办公室,敲了敲门。
“谁啊。”
“是我,小宋啊。”
没一会,席正真亲自开了门,看到宋至理淡淡地说:“进来吧。”
宋至理走进办公室,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面带笑容地走到沙发跟前:“掌柜的,您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说话时,他眼睛的余光看了沙发上坐着的青年几眼,青年长得到挺精神的,但身上却带着一股子邪气,让人感觉不太舒服。
可能感觉到宋至理在看自己,青年向宋至理看了过去,那锐利的目光,让宋至理有一种好像是身处于刀光剑影的感觉。
另外,让宋至理觉得奇怪的是,他对这个青年的相貌有点熟悉,只是他回忆了许久,也没想起来,自己到底在哪看到这人。
这时,青年笑着说道:“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想让你给我师傅传个话。”
宋至理心里有些奇怪,问道:“请问,您师傅是哪位啊?”
青年笑吟吟地回道:“王之轩,想必你应该认识吧?”
“那个当……”宋至理说到这,突然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地说:“你是姜思远!”
也难怪宋至理这么惊讶,要知道,姜思远犯的可是重罪,一般情况下,不关个十几二十年的,肯定不太可能出来,然而,从姜思远被判刑到现在,不过过了七八年而已,照理说,姜思远是不太可能这么快出来的。
而且,姜思远的相貌,宋至理也有些印象,记忆中,当初的姜思远和现在的样子,只有四五分相像,难道是因为时间的关系,自己的记忆模糊了?还是说,是因为监狱的生活导致相貌发生了变化?
席正真斥道:“一惊一乍做什么?!”
姜思远笑着摆了摆手:“这没什么,席掌柜你先前不也差不多嘛。”
宋至理连忙说道:“呵呵,确实是我的心理素质不行,姜哥,您就说要我传什么消息吧。”
姜思远笑道:“你只要给他带一句话,我这个徒弟,会比以前更出息的,让他不用担心。”
“我看不是担心,是气死吧。”宋至理暗自嘀咕了一句,连忙拍着胸口保证一定把话带到。
姜思远笑道:“另外还有一点,这事你要三天过后再去跟他说,知不知道?”
宋至理连连点头表示明白,心里腹诽道:“这家伙不会是跑出来的吧,所以害怕别人知道他的行踪?”
席正真挥了挥手:“行了,你先回去吧,记住今天的话,不能跟任何人提起,知不知道?”
宋至理信誓旦旦地做了保证,正准备离开时,茶几上的一幅画引起了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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