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听说嫁得挺远的。”
慕洵低头沉思半饷,抬头道:“这案子太过遥远,什么事情都无法确定,我们只能用猜的。”
时隔久远,想要知道真相如何似乎只能是奢望了。
尽管沈青瑜心里抓心挠肝的,想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慕洵对她笑了笑:“沈七姑娘是怎么想的?”
他既然这么问了,那就是他心中已经有了猜测,沈青瑜不想自己表现得太笨,思量了半天,才开口道:“可能性有很多,不过我觉得那些黄金肯定是没办法在眼皮底下消失的,贼人即使混进去了,恐怕也没办法把黄金带走,会不会那贼人在之前就躲在了放黄金的地方,然后悄悄把黄金移了位置,等到人们发现黄金不见了,肯定想不到黄金其实还留在原地。”
沈青林第一个表示不相信,“好几天不吃不喝?这太荒谬了!”
慕洵也摇头,接着问道:“你觉得为什么那窃贼在偷了朱家之后再也没有犯过案呢?”
“那一定是他已经攒够了后半生用的钱财,所以不用再偷了,万一失手他不就完了。”
慕洵点了点,同意了她的说法,“是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可能是他再也无法犯案了。”
无法犯案?死了吗?倒也有这种可能。
慕洵这次倒是表现得很谦虚,“我接下来说的就只是我的猜测了,大家可以当做故事听听看,不必太当真。”
“一个人想要以陌生人的身份进到别人家里,有几种情况,不是那种长期的活计,可以是修建什么东西,或者是移花移草,总之可能性还是挺多的。但我觉得很有可能的是唱戏。”
沈青瑜不自觉喊了出来:“唱戏?”
慕洵道:“嗯,朱家老太爷才过六十大寿,请戏班子唱戏是很正常的。”
沈青瑜觉得不对,“二十多户失窃的人家都请了这个戏班子唱戏,那谁看不出这唱戏的有问题啊?”
慕洵道:“其余的人家只是富户,倒也没有到能请戏班子到家的程度。也许只是出钱让戏班子在某个地方唱几场,请当地的父老乡亲都能看个热闹也就算了。”
没有请戏班子到家里唱戏,只是付钱请人摆了几场戏。
沈青瑜突然想明白了,那盗窃之人是如何选取下手的目标的。
请人唱戏,那就代表着这人家家里必然会有些闲钱,不用费心打听就得到了当地富户的名单。
就算知道了窃贼是如何选择目标的,但他是怎样做到这一切的呢?
慕洵像是知道沈青瑜的疑问,“朱家的情况和其他人家的情况不同,所以我们可以先把它们分开来看。你觉得那窃贼每次都不把钱财偷走会是什么原因,我猜绝对不是他不忍心之类的理由,而是他根本带不走。”
慕洵似乎是很享受别人被他的思路带着走的感觉,总是用问题来反问其他人,“一个人如果能潜入到别人家中,却连稍微有些重量的东西都无法带走的原因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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