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管他是哪种人,”慕洵说着已经在屋内转了一圈,“你已经知道门是怎么从里面关上的了?”
沈青瑜忙不迭点头,只待他问就会将自己想出来的办法都说出来,奈何对方就是不继续问了。
慕洵环顾四周半天不开口,就在沈青瑜忍不住想要主动显摆一番时,才轻声道:“金家人口简单,当天的动向也很好摸清,在厨房忙活的夫妇一直到宴席散场都在一起,金富妻子的丫头一直在端茶倒水也未离开前厅,原本也另有酒席的兄弟二人直到中途那个叫刘月的小姑娘离开才听了吩咐去了廊上。那个奶娘……金富说过她当天不太舒服,只是短暂露了下面就回去休息了。”
他停顿了下似乎是不太确定奶娘这条信息的准确性,接着道:“以当天以中途几人离席为分隔线,如果金富的妻儿死在散席前,凶手则就在离开的三人和那个抱病的奶娘之间。”
“那那个等在廊上的王六没有嫌疑?”
“宴席随时会散,如果他选择去杀人,金富回来时很可能看不到他,风险有些太大了。”
沈青瑜复追问道:“若死在散席后则所有人都很可疑?”
“在我看来金富的妻儿死在散席后的可能性很低,一来那时已是深夜,杀人时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金富的妻子被刺伤后怎么样都会呼救的。”慕洵有些疑惑,“但这又与金富所说的矛盾了,他散席后回房明明听到他妻子的咳嗽声,这就证明了吗也是这一声咳嗽让他放弃了进门的举动转而去了隔壁休息。”
沈青瑜想了想,“如果那声咳嗽确实是金富妻子发出的,那一声会不会是她发出的最后的声音,然后就死了。”
慕洵眼神一亮,赞同道:“有道理,那那时的凶手应该就在屋内。”
“为什么这么说?”
“能咳出声当然也能用声音求救,可她却没有,如果说凶手在她咳嗽时捂住了她的嘴就能说通了。”
这么一想沈青瑜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如果真是这样,那金富明明和伤重的妻子一墙之隔,却因为喝了酒选择住在隔壁而错过了拯救妻子的最佳时机。
这未免也太惨了!沈青瑜情绪有些低落,缓了缓才问道:“那你觉得谁更可疑?”
慕洵似乎是早就有了答案,脱口而出道:“那对夫妻中的妻子。”
他也不等沈青瑜问,就将他之所以这么说的理由说了出来,“那个叫刘月的小姑娘太小了,就算她能杀人,我也不太相信她能在金富妻子发出声音后及时反应。”
“而且我猜她和那个猎户可能就不是父女关系,虽说狠心的父母有的是,但这对父女的相处未免有些生硬了,到陌生人家借住,小心谨慎没错,可他怎么会要时时刻刻看着女儿,如果硬要说他是个谨慎的人,还不如说他是怕女孩丢失。”
沈青瑜不以为然,“父亲怕女儿丢了很正常啊!”
慕洵摇头道:“他不像是怕丢了女儿,他像是怕丢了货物。”
货物?慕洵怀疑那个叫刘安全的猎户是个人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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