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或者举家流放,或者……”
巧禾或者不出来了。
沈青瑜心道:“她知道这么多已经不易,看来想知道去年的事,还是应该从父亲身边的人着手。”
她这般思量着叫来娆雪,在她耳边吩咐一阵,然后打发她去找人弄清楚去年泄题之事的始末。
娆雪原是温氏身边的人,她从沈仲文身边的人打听起事来必然更加顺利。
果然,半天不到,娆雪已经把去年的事打听清楚了。
当时科举在即,世面上突然起了一股科举试题之风,原本这种历年考题也是有的,但当时的却不一样。
去年的一个礼部官员在好奇心促使下买了一份,发现上面考题与真正试卷上所差无几。
他大惊之于当即立断将此事报了上去,接着就是从上至下的筛选排查。
最后调查出来说是印刷考题的人被银财所惑,做出了泄题之事。
好在科举未曾开始,这才有了等待一年,再行科举之事。
印刷考题的人泄题?这怎么看都不太可能,这些匠人被拘在一处,看管严苛。
能在那样的情况下把考题送出去,没有人为其斡旋又怎么可能。
相比之下,出题的考官行动自由,说不得更有嫌疑。
可出题的人为什么愿意冒着这样的风险做这种事呢?
最让人奇怪的一点就是去年泄题之事的结果,最后竟然只是负责印刷考题的匠人们丢了性命,这样大的事就草草了事了,再无人受到牵连。
沈青瑜心中有了些猜测,道:“能不能想办法把去年科举的相关官员和今年的都交给我?”
娆雪有些诧异,到她素来不多话,点点头道:“奴婢这就去办。”
或许去年的泄题一事不过是有人借此将上下人员更换。
这怎么看都是一个铺垫,至于究竟是不是像沈青瑜猜测的一样就只能等娆雪的调查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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