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人那拿到郡里的命令,把案子给定了,自然什么事都解决了。”
“诺!”两名官兵应声,开始上前动作。
“一派胡言!”周淮大怒:“老王头,你应该明白武卫府是什么地方!劝你老老实实交代,否则,有你好受的!”
郭宝德道:“只要此案卷宗被我们拿到手,任他余冬青再有本事,也只能干看着!何况,参奏的书信这几天就会送呈吏部,届时,他余冬青多半会被停职,一旦丢了县尉身份,他便是想做这绊脚石也做不成了!”
“什什么!?”仵作下意识惊了一声,可很快反应过来,连忙镇定:“小人不明白巡检大人在说什么。”
毕竟县令,县中官兵哪敢阻拦,连忙退让,同时去通知县尉。
说着一抖纸张,将公文展示。
郭宝德道:“放心,老王头比你那个刺客更可靠,因为在金银及性命之间,他就是再傻,也会做出最优选择的。”
余冬青抬眼看去,待确认真假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晴不定,他脑中飞快思索,以至半晌没有说话。
“大人,郭县令和卢主薄他们来了.”
说着还委屈巴巴道:“六安县谁不知道,巡检大人脾气不好,小人哪敢触这锋芒啊”
余冬青朝周淮使了个眼色,示意其先站到一边,接着起身,迈步迎出的同时,打着哈哈拱手道:“几位大人,今日怎么得闲,又来武卫府了。”
“啊?这”余冬青知道已经拖不下去了,如今手令在此,他要再不交接,就是忤逆之罪。
“那还等什么?拿着调令,去武卫府!”郭宝德精神抖擞。
“回话!”郭宝德斥喝。
门口的官兵抱拳施礼,打着招呼。
与此同时,六安县府内。
此时余冬青正在堂内,微皱眉头听着周淮的汇报。
“把他押下去!严加看管!没有府内命令,任何人不能接近!”周淮一摆手,心里知道这么问下去是没用的,仵作虽然是个突破口,但明显还少点什么。
“是啊是啊,终于了却了一桩心头大患。”卢仁友语气别提有多后怕了。
“辞了你?有那么简单吗。”周淮冷冷道:“你以为,你牵扯的事情很小吗?只是死了一个人?告诉你老王头!你上了不该上的船,命不久矣!”
“县尊,卢大人.”
他用了又字。
仵作继续叫屈,显然,与他做的暗事相比,工作中的失误又算得了什么,自然会死咬不开口。
眼下距离方大人离开六安已经过去整整一天。
方大人似乎也赶得很急,一入后堂就提起茶壶,咕噜噜灌了几口凉茶,见几人都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他喘过几口气后,这才露出了笑容,说道:“郡守本就想上调此案,我便顺水推舟,事已办妥。”
呼~~~
几人不禁都长出了口气。
“是。”余冬青只能应声,朝周淮道:“去把王少成一案的卷宗拿来,交给方大人。”
“可是大人.”周淮又岂能甘心。
“去吧。”余冬青眼睑微垂。
“哎!”周淮一跺脚,无奈正要转身而去,可正在这时,外面却传来了一道清脆女声:“且慢!”
几人不禁都长出了口气。
“是。”余冬青只能应声,朝周淮道:“去把王少成一案的卷宗拿来,交给方大人。”
“可是大人.”周淮又岂能甘心。
“去吧。”余冬青眼睑微垂。
“哎!”周淮一跺脚,无奈正要转身而去,可正在这时,外面却传来了一道清脆女声:“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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