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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骨骼惊奇与天赋异禀 (第1/2页)

    朱雀大街是长安城的中轴线,也是长安最长最宽的一条主路。这条路平日里不禁摆摊和经营,路两旁的店铺租金也没有高的令人咋舌。人们都没有把这直通皇城的大道当做多神圣的存在,大家只是走上去,走过去,就像走在普通的路上一样——当然,这里的人们仅指长安人。

    窦不争此时就站在朱雀大街上,怔怔地望着皇城的方向。两年前,他就是在这条路上跪着、捶着,哭着埋怨上天的不公。而等到他成为庆王幕僚后再一次走上这条大道,幼时对这朱雀大街的美好憧憬都一股脑地迸发出来。

    这条路,一端连接着皇城,一端接向外城,对平民百姓来说就是将天和地连接了起来。窦不争小时候在乡中不止一次地听过长安朱雀大街的传说,什么一只朱雀被封印在这石板下面,有什么厉害的阵法是由朱雀大街作中枢。他想着有朝一日自己踏上那条大道,一定要快意舒展一番胸怀,如此才能不负自己多年的苦读。而如今,他又一次地踏足这条街了,此时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

    两年的时间,他都在那座死气沉沉的庆王府中度过。受庆王影响,他一直在自学有关权术和驭下的学问,庆王看在眼里但却没有干预,任由他自己折腾。有时候窦不争都会冒出自己是不是庆王私生子的荒唐念头,不过在那天窦不争感到庆王对自己动了杀意之后就再也不报这个想法了。两年里,窦不争很安静低调地学着,他变得越来越博学,越来越懂得处事和做人之道。他对名利的渴望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去,反而越积越深。他坚信,庆王将他养在府上,必定是有他派上用场的那一天。而到了那一天,自己不仅要发光,更要像太阳一般耀眼,把自己的才能展现给整个天下看看。

    终于,那个机会来了,他通宵阅读那些清谈的笔录,不肯放过每一个细节。直到第二日清晨,他已经有九成的把握可以在清谈大比上一举夺魁!

    可惜……那一成意外还是出现了,皇上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毁掉了他两年的光阴,那个叫姬栋的小杂役更是横空出世,抢走了本应属于他的荣耀。他恨,他恨姬栋,他恨皇上,他恨庆王!可是,他能怎样?他还能做什么?现在的他,不过是一条野狗罢了。

    窦不争失魂落魄地走在朱雀大道上,撞到了人也不致歉,挡了马车被骂也不还嘴,就这样踉跄地走着,不知走到了哪条巷子里。

    巷子很长很深,但并不宽,大概只能容下三人并排而过。窦不争下意识地走着,完全没注意到前方一个算命的摊子占了大半的巷道,他直直地撞了上去,然后直直地摔倒在地上。

    留着一缕山羊胡,脸上写着“江湖骗子”四个大字的干瘪老头从摊子后面大呼小叫地跑了出来,他第一件事竟不是去扶窦不争,而是使劲揉了揉自己那破旧得不行的浅白色小桌子,然后又拿一块脏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抹布使劲擦了擦,最后还煞有其事地拍了两下,总算长出了一口气。窦不争被这怪异的场景震得失神,一时间竟没开口出声。身穿一身破烂道袍的算命老头冲着窦不争嚷道:“喂!年轻人,走路要长眼睛!你撞了本大仙的摊子,本大仙就不和你计较了,过来卜一卦交几贯钱,咱就算两清了,怎么样?”

    窦不争回过神来,起身白了算命老头一眼准备离开巷子。老头喊道:“喂喂!本大仙轻易不给人算卦的,要不怎么会在这条几乎没人走的巷子里摆摊?今天撞见了你也算是缘分,本大仙只收你十文,不,五文!好吧?”窦不争还是没回头,继续走着。老头急得大喊:“你你你!免费给你算!算不准我倒赔你十文!这总行了吧!”

    窦不争面无表情地回身坐到了椅子上:“算吧。”

    老头目瞪口呆,瞬间后悔。窦不争用毫无情绪波动的声音道:“你桌上虽然没有灰尘,但这椅子上的灰已经堆了一寸高,签筒里也是一样,这些只能说明你好久都没开张了。但看你《道经》不离手,手指还总是下意识地掐算,桌上就这么几件杂物还要摆个不伦不类的八卦阵,分明就是个痴迷于谶纬之术的老神棍,这样的你肯定不会放过一个过路人,说什么都会拉到桌前让你好好算一卦解瘾的。”

    老头听得傻了眼,嘴巴微张着。窦不争又道:“我只是不明白这么喜欢算命的你,为什么不去人多一点的街上算,为什么还要待在这条无人经过的巷子里?”

    老头正了正纶巾,抖了下满是污渍和灰尘的道袍,回身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贫道虽极爱谶纬,但占卜一事不可轻易为之,必须是有大机缘之人方可配得上贫道的卜算。”窦不争又看了看老头的道袍,平静地道:“应该是你抢了其他同行的生意然后被追打至此吧,你的道袍下摆还有好几个不同尺寸的脚印……”

    “咳咳!闲话少叙!贫道要为你起卦了!”老头连忙搪塞了过去。窦不争一张死人脸,生硬地扭过了头:“我不需要你算,我知道自己的命。”

    “我自幼父母双亡,叔婶将我养大,我用功读书,只为了将来能考中大官,光宗耀祖。那一年我中了举人,乡里的人都跑来祝福我,可我的叔父居然因为此等大喜而逆了心脉,婶婶也因悲伤过度不久后即随叔父而去。我才二十岁,居然就成了没有亲人的孤魂野鬼。我发誓,一定要考中功名,出人头地,告慰叔婶的在天之灵。可是……我竟然错过了春闱,什么功名都成了奢望。在一位贵人的府上待了两年,我等来了一个机会,我本以为这次是我所有付出得到回报的时候,可千算万算还是没算到,这一切都是个笑话!我是个笑话,这两年是个笑话,这天下的一切不得志者都是个笑话!”

    窦不争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乎是吼着说完了自己的故事。他抹了抹眼睛准备起身离去,算命老头一脸严肃地示意他坐下。老头道:“年轻人,大道理我就不絮叨了,我只想问问你,你真的甘心就这样沉沦下去吗?”窦不争低头不语。老头又道:“选择决定了我们成为怎样的人。你问问自己,是选择自此消沉直到风烛残年,还是选择再坚持坚持,再试着去努力一下?要知道世间的道路有千千万万,一条堵死了之后还有很多别的可以选择。你还年轻,还有得选。”

    窦不争没有被这一碗老鸡汤灌得精神焕发斗志昂扬,他疲惫地摆了摆手,轻声道:“我即便有心亦也无力,现在我已二十有四,却还是文不成武不就,哪里还有选择的能力。你这老头还是找下一个迷路的人算命去吧,别再缠着我了……”

    老头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扯住了窦不争的手臂,用略猥琐的声音道:“年轻人!不要怪我没提醒你,我这一双眼白昼识人事,黑夜断生死,你身上的潜质我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了!你现在要是走了,将来可是后悔都没地方哭去了哦!”

    窦不争满脸嫌弃地回过头:“潜质?你说,什么潜质,说不出来我可对你不客气。”瘦老头嘿嘿一笑,变戏法般亮出了七八本书,这些书五颜六色,个个破烂不堪,封皮上写的不是什么“金刚不败神功”就是“降龙十八腿法”。黄澄澄的那本最猛,“菊花宝典”四个大字占了整个封面。

    “少年,我看你骨骼惊奇,这本金刚不败神功二两银子卖你了怎样?”

    窦不争面皮一阵抽搐,一把甩开老头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向巷口。

    “诶诶诶诶!年轻人!一两,一两行不!一百文,一百文不能再少了!啊?五十!五十总行了吧。”见窦不争都走到了巷口,马上就要出巷而去,老头一咬牙一跺脚,大吼道:“不要钱了!这书白送你!就当是我循着天道做了善事了好吧!”

    窦不争回头拿过那本几乎可以当厕纸使用的“神功秘籍”,转身又走出了巷子。老头忧郁地望了会儿他的背影,慢慢地走回到自己的摊子上。“唉,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一个比一个精啊……”老头继续擦着那光亮无比的浅白色小木桌,喃喃自语道。

    ………

    竹里馆的一个小屋内,姬栋和莫语在进行着重要且严肃的对话。

    “所以说,你们家传的什么玄武神功能让你快速恢复内伤?所以说你的伤现在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对呀,我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哈哈哈。倒是姬老弟你,先天体质孱弱,不知道痊愈要多久啊哈。”

    “哈,是哦。所以我当时热血上涌冒着生命危险去给你报仇现在看来就是个天字号的大傻叉了?!”

    “啊啊……那倒不是,我还是很感谢姬老弟你的。额…只不过……这话不该我说,但总的看来,你这行为还是和找死差不太多的……”

    “所以呢?”

    “所以……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一丁丁点蠢的。”

    “滚!!”

    伴着姬栋的一声大吼,莫语灵巧地跃出了房门。“姬老弟,你别动怒嘛……我都听说了,你打得真得挺帅的哈……”又是一只鞋飞了出来,莫语闪身躲过,无奈地挠了挠头。

    “喂,莫小子,干什么呢……诶?!有话好好说别扔鞋!”唐隐刚从外面回来,就见莫语使了一招精妙无比的灵兔奔月跳到了走廊,正准备走近点问问发生了什么,姬栋的一只南疆白蟒皮靴子就飞了出来,当即吓得唐隐掏出一块手帕捂住了口鼻。给姬栋治伤时唐隐就发现了,姬栋看上去干干瘦瘦的没什么水分,可是他脚上的汗液储存量绝对是巨额的。当时唐隐把他的鞋脱了下来,然后就后悔了,不大的鞋子里面居然积了半鞋的汗!姬栋简直就是一直在鞋里泡脚。当时唐隐和来福就几乎吐了出来。

    汗脚都听说过,汗成这样的可就真的天赋异禀了,事后姬栋自己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只说自己紧张的时候才会这么出汗。唐隐怀疑姬栋最后晕倒在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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