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太低了,人家酒店老板也是做生意的,亏的太厉害他自然不同意,现在又从中杀出个周华瑞来,我倒是希望余总能够快刀斩乱麻早点做出决定,说不定事情还有把握能成。”
余丹丹知道陈大龙所说的快刀斩乱麻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想要自己多掏钱出来罢了,她忍不住叹了口气说:
“陈县长,我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那也是我一点汗一点汗换来的,自然是能少花一点就少花一点,既然陈县长已经把话说的那么明了了,我就听陈县长一回,多付出血汗吧,不过还请陈县长能尽快安排时间跟张老板见面商谈一下这件事,争取早点把合同定下来。”
陈大龙听出余丹丹话里妥协的味道,心里很是得意,一个小女人和老子斗,那还是差远了,嘴上赶紧答应说:“行,这件事没问题,我马上会让牛大海联系张老板,咱们尽快抽时间大家一起商谈一下,把这件事争取谈一个结果出来。”
挂断余丹丹的电话后,陈大龙立即拨通了牛大海的电话,让他赶紧通知张老板做好准备工作。
牛大海问道:“陈县长,酒店确定给余丹丹吗?要是她出价还是没有达到标准怎么办?”
“不是还有周华瑞吗?想办法让周华瑞一起参加商谈。”陈大龙思索了片刻说。
“陈县长,这两个女人要是见面了,岂不是有危险?”牛大海有些担心。
“那就要看张老板的嘴皮子功夫到底怎么样了,怎么跟周华瑞说这件事还得张老板亲自出马,只要说的好,周华瑞过来对于抬高价格有益无害。”
“那行,我负责通知张老板。”
秋阳高挂空中,已经入秋快一个月了,夏日地火的威力依旧惊人,在室外站了半小时不到浑身晒的冒油,大肚翩翩的粗菜馆张老板接到牛大海的指示后,四处找寻周华瑞的踪迹。
起初打电话到天京餐饮娱乐公司办公室问赵总位置?办公室的人回答说,“出去了”,再问,“去了哪里?”接电话的人便不肯说。
张老板一没有周华瑞的联系电话,二不知道周华瑞确切位置,想要完成牛大海交代的任务真是难上加难,好在普安市总共就这么大地方,大家都是在餐饮行业里混的低头不见抬头见,转来转去总有一两个熟人是彼此都关联的,张老板不知道打了多少电话才探听到周华瑞此刻所处位置。
说来也巧,周华瑞今天正在化工园区查看计划新开酒店的地址,新酒店距离张老板的粗菜馆酒店位置相距不到一公里,这真是众里寻她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正在查看新酒店即将建设地段的周华瑞领着一帮手下正一路往前,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中年男人声音:
“赵总请留步!”
周华瑞一回头,瞧见粗菜馆的张老板正气喘吁吁跑过来,脸上荡漾出礼貌笑意原地站定,等到张老板小跑过来距离面前大约两米远才开口问:
“张老板叫我?”
“是呵,刚才瞧着一群人从我酒店门口过,当时好像看到赵总也在,这不赶紧追上来招呼一声,赵总今儿怎么有空到这来了?”
张老板明知故问,周华瑞却并未觉察,她哪里知道陈大龙私下和张老板之间的诸多勾当,更不可能想到张老板一个生意人会知晓市纪委洪书记和陈大龙之间秘密协商在此地弄一块地给自己开酒店的事。
“哦,张老板的粗菜馆舍不得出手,这不,我准备另选一块地开酒店。”周华瑞实话实说。
周华瑞这句话刚说完,张老板原本洋溢笑容的一张脸一秒不差晴转多云,冲着周华瑞不无感概抱怨道:
“不瞒周总说,我是真心不想把酒店转给那个叫什么余丹丹的经理,可是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啊!酒店开在化工园区的地盘上,化工园区的领导又站在余丹丹一边支持她,想不答应也不行啊。”
周华瑞听到余丹丹的名字,脸上愣了一下,这个名字听起来倒是有些耳熟,好像市里有两家还不错的酒店经理就是这个名字,只是拿下张老板酒店的人不是刘国安的朋友吗?怎么成了这个叫余丹丹的人了?余丹丹的年纪怎么可能是刘国安的朋友?
“哪个余丹丹?是经营鸿儒酒店的那个年轻姑娘吗?”周华瑞带着好奇问。
“除了她还能有谁?仗着自己官场有靠山,压根就没把咱小老百姓放在眼里,年纪轻轻张狂至极,若不是有领导背地里为她撑腰,老子会鸟她?”张老板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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