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带点饮料、茶水进来,解解渴也好。
就当秦朗听得昏昏欲睡的时候,书房里突然安静了下来,秦朗从点头昏睡中突然一个机灵。就像学生上着课打瞌睡,教室里突然安静下来,他就会被惊醒一样。
还好并没有引起任何饶注意,秦朗闪过一个念头:现在几点了?她回去了吗?
待看清眼前的布帘和外面两个模糊的人影时,她心中叹了口气,原来她还是李牧,刚才没有真的睡过去,只是陷入了恍惚状态。
静了一阵,李远山突然开口问道:“冬日你送来的那件信物是谁给你的?”
“你应该能看出来,是我亲手做的,虽然那是一个复制品,但做工和用料不是民间能做和敢做的。”
言下之意,这个东西是皇家的东西。
秦朗都能听出来,李牧不可能不知道,他沉吟一阵道:“你几时得的这样东西?”
“你几时遇见的她?”宋庆反问道。
“樱落?”
嗯?李远山知道樱落?秦朗瞬间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搞懂。
李远山明白了什么,一手撑着下巴,食指摩挲着胡子道:“这么,你也把原样带回来了。”
对于这两个疑问,宋庆没有讲话,采取了默认的态度,但也可以认为他是不表态。
秦朗已经意识到他们在讨论的这个话题应该属于“隐秘”,就是那种高深莫测,我一句你就能猜出十句。我不,连反应都没有,你却能在心中构想出千百种可能的心有灵犀一点通,没通就是你不够格的隐秘信息,而这场对话就是这些信息的交互环节。
“那那个女孩是谁?”李远山再次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渴望将这一环节继续进行一轮。
什么女孩?跟宋庆提到的那件皇家物什有何关系?
秦朗不由得凑近了布帘,想听清一些,可宋庆这次也没有回话,他背对着秦朗,所以秦朗看不见他是何反应,有无表情转换。
只看见面朝她而坐的李远山看着宋庆,又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右手一顿,指着宋庆失言道:“你……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哪样啊!摔!
秦朗觉得李远山是这个环节的个中高手,跟对方一比,让她产生了自己智商被碾压的感觉。
“你打算怎么办?”
“你打算怎么办?”宋庆反问道。
李远山长长呼出一口气,站了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一阵,这才在秦朗面前的书桌站定,不知从桌上拿起了什么东西,一阵翻书声传来。
李远山抛开宋庆刚才的问题,起其他:“你刚才在翻这本《金国边境奏疏》?”
原来宋庆刚才“吓唬”秦朗时,只是站在那看桌上放着的书,只是秦朗并没有听到丝毫纸页翻动的声音。想到这儿,她突然将宋庆和那些悄无声息隐藏在暗处,然后暴起一击毙命的刺客联系在了一起。
宋庆无声点零头,李远山翻动了一阵:“你为何把它翻到宴饮这一页?”
“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位故人。”宋庆竟然难得地笑了一阵,只是笑声有些奇怪,好像得了重病的病人,“樱落跟我,下次他回京时,我就可以了无牵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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