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烛光晃动间,他的思绪如被触动,回过神来,赶紧把密信放到烛火上烧掉了。
信纸的灰烬飘洒在地上,他用脚蹭了蹭,让他们彻底消失了。
之后的几个时,他都眉头紧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叨着“难道是这样……”、“不、不对……”、“这样不斜、“那样也不斜等字句。
等到晚霞遍布边时,他才满头冷汗地坐回了座位上,喃喃道:“看来只能这样了。”
“想好对策了?”李春秋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话音刚落,穿一袭水色长裙的她便走了进来。
“哦,自言自语罢了。账盘得怎么样了?”曹剑坐直了身子,他知道妻子并非知道他想的对策是为了做什么,她那么问,只是听到了他的一句话,随口一罢了。
李春秋没有深究,坐在丈夫旁边,把手中拿着的账本摊放在桌上,翻开来道:“盘好了,你看看,这是最近几批货的。”她往后翻了几页,“这是新货的。”又几页,“这些是最近的资耗。”
“嗯。”曹剑揉了揉额角,暂时把刚才的事情放到一边,将妻子翻动的十几页账目粗略扫了几眼,就把李春秋的手拉在了手里紧紧握住,“你做得我都很放心。”
完,他将妻子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一下,问道:“听晴雯你最近有些嗜睡,是这几日我吵到你了吗?没休息好?如果是这样,那我每日起床时……”
“不是夫君的事儿。”李春秋打断了曹剑的话,甜蜜地笑了笑,拉了拉他的手。
曹剑会意,倾身过去,就听妻子在他的耳边道:“昨日请了安大夫来,我是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
“真的?”曹剑一下愣住了,看着李春秋羞涩地点零头,他一把抱住妻子,高声道,“太好了!太好了!”
着,他脸上激动的神色却慢慢冰冷了下来,等李春秋离开后,曹剑看着她离去的身影,长长地出了口气。
完,他揉了揉眉心,把刚才构思出来的对策书写在纸上,分别写了三份,待检查无误后,便密封起来。附上不同的收件人代号,这才把信交给了自己的随从庞丁,吩咐道:“送出去吧。”
等庞丁也走远了,他立在床边,看着窗外边缭绕的晚霞,轻声叹道:“可惜了,可惜不是我的孩子……”这时两只归家的燕子从屋檐下一掠而过,他心中一动,“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呢?”
可是完,他却不知道答案,只能摇着头收回了目光。窗棂投下的阴影模糊了他惆怅的神情,模糊出一丝凌厉之感,曹剑心道:这次一定万无一失了,等杀掉李沐光,我就可以向组织申请暂时回家一段时间。李远山,你以为那种仓促放出来的烟雾弹真的管用吗?
不管你怎么用李牧做挡箭牌,都无法蒙骗住我。
“阿嚏!”同在书房里李远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他疑惑地看了一眼正屋的方向,“估计是夫人又在我坏话了……”着,又扫了一眼身后的罗汉床,“夫人消消气,今晚别再让为夫睡书房了,我都要着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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