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喝问,也跟着跑下了楼梯。
两人悄悄从后花园绕至别墅的一侧,可以清晰的看到前花园的情况。
只见卢维际快步走至车边,而卢母也随即而至,拉住了他的胳膊。
“你别管我!”卢维际怒吼,一把将她推开。
卢母站立不稳,跌坐在了草地上。
卢维际看了一眼,还是选择拉开车门,而不是上前将她扶起。
“维际!”卢母痛声哀呼:“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你继续这样的话,你妹妹永远不可能有回来的那一天!你明白吗?”
然而,她泣血的请求并没能留住他,他仍是头也不回的驱车离去,留下卢母一人,独自坐在草地上哭泣着。
霍炎和乐蒂离开卢家后,虽然并肩走了一段,但谁也没有说话。
两人都低着头,思索着刚才发生的一切。直到他们来到霍炎的车边。
见他停下脚步,乐蒂也停了下来,抬头朝他看去。
“今晚你为什么到这里来?”她问出这个关键的问题。
霍炎反问:“你又为什么到这里来?”
她来……是想弄清一些事情。但她不能说。
霍炎挑起唇角:“你不想说,我也没打算说,我们还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互不干涉比较好。”
乐蒂静静的看着他:“霍炎,你在寻找什么?你觉得从卢静儿入手,能找到许一诺,是吗?”
“我能告诉你的是,我正在负责卢有林被谋杀的案……”
“别自欺欺人了!”乐蒂讥笑着打断他的话:“你一直认为卢静儿就是许一诺,对不对?你想尽一切办法,在找证据支持你这个想法,是不是?”
霍炎想说“不是”,但话到嘴边,他才发现自己的否认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他索性不否认了,不管乐蒂如何嘲讽、讥笑。
“你查吧,”然而,她却只是说:“这是你最接近许一诺的一次了……这世上再没有一个人,能与许一诺如此相像……终有一天,你得到答案,你就会彻底死心了。”
在转身离开之前,她对他露出了一个,特别同情的微笑。
“你站住!”当她已走出好几步远,霍炎突然喝住她:“你什么意思?你仍坚持一诺已经不在了?”
“哈哈!”她没有回头,凄冷的笑意回荡在浓墨的夜色之中,“有什么分别?反正你永远得不到她了,永远……”
有什么区别?反正你永远得不到她了,永远……
霍炎猛地的睁开双眼。
这句话一直在他脑海中回荡,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他还是会被它从梦中惊醒。
他转动眸子,只见迷蒙的晨曦已映照在了窗帘上。
揉了揉发痛的额角,他坐起来,点燃了一支烟。
这几年来,除了酒精之外,他发现香烟的呛刺味也能麻醉感官,让人忘却伤痛。尽管那时间很短,很短,对他却已是奢侈。
“滴滴……”这时,电话响起奇怪的提示音,这是赵智于的专用提示音。
老大,跟踪卢维际一星期了,他除了酒吧就是酒店,接触的人除了舞女就是小姐,毫无新意赵智于发来这样的一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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