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这样的矛盾中反复、纠缠,几乎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
“你等很久了?”胡思乱想间,霍炎已来到包厢门口。
她摇摇头,提步走进了包厢。
“想喝什么酒?”点单时,她问。
喝酒?霍炎略显诧异,“还是……不要喝酒了吧?”他和她都还在医院里住着呢。
她却任性的摇摇头,“今天我想喝酒。”
她已有了选择,转头对服务生道:“来一瓶91年的红酒。”
霍炎微微抿唇,什么也没说,由着她使小性子。
“你的伤怎么样了?”等待上菜的空挡,卢静儿问道。
“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你呢?”
她笑了笑,“托你的福,我没怎么受伤,早就好了。”稍顿,她又问:“骆律师呢?”
“她父母将她转去了香港的医院,现在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卢静儿松了一口气,“那天……”她感激的看着霍炎,“还好有你,否则……”
霍炎正要推拒她的感激,却听她话锋一转,转而问道:“当时你怎么也会在那儿?”
他要说他碰巧路过,她会相信吗?
“我……”霍炎略微思索,“我得到消息,有人要对骆清芙不利。”
像是知道他的话有所保留,她静瞠美目,等着他继续说。
好吧,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多说一点也无妨了。
“你知道的,骆清芙接了你舅舅时义的案子,”霍炎耸肩,“有人想对她不利不奇怪。”
卢静儿略带伤感的摇摇头,“我不懂其中的逻辑。时义杀了我的父亲,他理当付出代价。现在骆律师因要帮他脱罪而险些被人谋害,最显而易见的结论,就是我和我哥是幕后黑手!”
霍炎眸光轻闪,她这样说,是想逼他说出约翰?
今天这顿饭,大概是她为他设下的鸿门宴吧!
“你说的这种可能性也有……”他微微一笑:“但这件事错综复杂,在没弄清楚之前,谁也不能下结论。”
话说间,服务生上菜来了,并为他们斟了酒。
醇美的酒香在空气中散溢开来,暖色灯光下的包厢,顿时被蒙上了一层别样的色彩。
霍炎举起酒杯,微笑道:“既然开了这么一瓶好酒,扫兴的事暂时就不要提了。来,cheers!”
卢静儿也笑了笑,振作起精神,“cheers!”
“不说那些头疼的,说点别的行么?”放下酒杯,她继续说道。
其实,她还有很多想说的话,现在借着酒力,反而才敢说出来。
霍炎没出声,以沉默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那天你得到消息,是专程赶去救骆律师的?”她问,话说出来之后又自顾笑了笑,“听说骆律师是你的青梅竹马,她有危险,你一定很紧张吧!”
她终究是不甘心,不甘心约翰说的那句“他不要命的跑去救骆清芙,没想到顺便也把你给救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甘心,她只知道这些奇怪的想法折磨着自己,让她无法控制的要求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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