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选手间两两比斗,太过于浪费功夫,不如让五十名选手分成一组,一同进入擂台比斗。当擂台上,最后只剩下二十五人时,此场比斗便可宣布结束。如此一来,本届地榜争霸战选手间之比武,其速度快上几倍不说,而且,那二十五名能留在擂台上强者,其心计与本领,肯定也不会太差”。
负责此届地榜争霸战,裁决事项其最终决策者,共计有五人,且以居中而坐那位李元帅为首,当听到刘副元帅有如此一说,老者略微一皱眉头,目光迅速朝另外三名老者扫视一眼,心中顿时为之有所惊觉时,便面无表情道“三位供奉大人,不知你等对刘副元帅之提议,又有何高见?”
这五名坐在裁决席位上老者,除兵马元帅府正副元帅两人外,其余三人,均来自于大梁国皇庭供奉殿。即一位赖姓七阶阵法大师,一位陈姓七阶炼丹大师,一位吴姓七阶炼器大师,且这三人武功修为,均已达武皇期中期境界,而各自所修炼之阵法炼丹炼器技艺,在大梁国皇庭供奉殿,同等阶武修大能者中,鲜有人能与之比肩。
见李元帅想要听听自己等人,对于修改本届争霸战其比武规则看法,坐在李元帅右侧老者便道“李元帅,本人觉得刘副元帅所言甚是,老夫也想省点时间,早些返回炼器室,以便能多炼制几件灵兵与法宝”。
炼器大师此话刚一说完,李元帅心中怒火顿生,心想,大梁国历届地榜排名争霸战,两百名选手之间双方比武,皆是按两两对决来进行,这么多年下来,从未有人说过这一规则有何不妥,而且在公开场合,也无任何人提出过,要修改这项规则之说。此时,这两人却在一唱一和,好一个本元帅军务繁忙?好一个想早点回去炼制灵兵法宝。
勉强压制住心中怒火,李元帅便一脸严肃道“刘雄副元帅,你所说之军务繁忙,又是何等大事,为何本元帅并不知情”。
刘雄副元帅立刻抬头仰望着天空,时间稍稍过去会,这才道“李伟元帅,你我之间同为大梁国皇庭大臣,有些机密大事,你还是不要过多地打听为好,否则,可能会对李大人有所不利,甚至还会因此而祸及到家人”。
见刘雄副元帅,在自己这位主帅面前,说话竟然如此放肆,且话中还另有所指,李伟心中立刻为之一沉,盯着其看了几眼后,随即,转而看向另外那两位供奉,想要听听这两人,对于地榜选手比武规则之真实看法。
李伟元帅目光刚一观看过去,赖姓阵法大师便道“李元帅,赖某以为,刘副元帅与陈大师刚才所言,正是众多参加比武选手期盼已久之事,本人也觉得地榜排名争霸战,原本就应该如此。元帅如若下令,依照此规则来进行,不仅可打破这项陈腐规定,而且,还会因刘副元帅这一英明决策,为我大梁国选出堪当大任之英才”。
赖供奉话声刚一落下,见那位陈姓炼丹大师,正在朝自己无奈地摇头苦笑着,李伟元帅心中不由地深深感觉到,自己这位兵马大元帅,此届地榜争霸战其主持地位,恐怕早已被身旁这位刘副元帅所架空,而且还联络好另外两人,想要逼迫自己改变皇庭原有比武规则,进而达到其不可告人目的。
见两座擂台上那四位武王期境界强者,仍然在打得难解难分,李伟强行压制住心中那满腔怒火,思量着权衡利弊时,心中又接连叹惜几声。目光狠狠地瞪了刘雄几眼后,起身站立着时,便大声宣布道“本届地榜争霸战比武规则,由以前之两两比斗,修改成五十人为一组,一同进入擂台后,不再区分谁是谁之对手,可随意选择任何人进行打斗,也可站在一旁观看,直至擂台上只剩下二十五人,站立着未曾倒下,此场比武才算结束。而那二十五位仍然在挺身站立着强者,不论其伤势如何,即是进入下一轮比武选手”。
听到比武规则在这不经意间,突然就被草率地予以改变,四位在擂台上主持比武仲裁者,无不为之感到大惑不解。呆立片刻,见李伟元帅宣布完比武规则,随即落座后,便阴沉着脸只是在一昧地思考。四人相互间目光一对视,又无奈地苦笑几声后,只得按李伟元帅所宣布之规则,去予以执行。
两百名参加地榜争霸战选手,特别是皇庭直接指派前来参加强者,当听到李伟元帅与仲裁者,几人相继宣布改变比武规则后,无不为此而感到震惊与错愕。刚一醒过神来,便大声指责仲裁者随意改变规则,居心叵测罪无可赦,今后定将上皇庭讨个说法。
而皇庭及大臣家族,其前来观看地榜争霸战一众家人,当听到李伟元帅宣布此届地榜争霸战,其比武规则已被修改得面目全非,纷纷从椅子上站起,随之就在大声议论开来。不少人指责李伟未经皇庭批准,竟然敢任意私自改变比武规则,此举定然是居心不良,有所图谋才会如此胆大妄为。
山谷中那三面山坡上观看众人,一些紫府期境界,特别是一众先天期境界青少年男女,得知地排名榜争霸战其原有比武规则,已有巨大改动,如此一来,就能同时观看到五十名武王期境界强者,同时在一个擂台上进行混战,而若是有人想要胜出,而顺利地进入到下一轮比武,就必须使出浑身解数,与众人展开激烈打斗,心中对此进行一番遐想过后,脸上神色立刻就显得兴奋无比,随之就在发出欢呼声与称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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