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送了夜宵,他也能证明我们没离开过屋子。”
萧清朗点点头,让魏广将话记录在册,接着问道:“那你们是怎么到锦绣园的,期间又是否感到什么异常?”
“哎,晦气死了,能怎么去的啊,外面『乱』吵吵的闹成一团了。我们屋里,连带着隔壁张老板家,还有旁边院子的宋大人跟唐大人家,也都被吵起来了,所以大家伙儿才就伴来的。”
如此来,这几家人是同路而来,换句话他们可以给彼此作证。
待到询问张老板几人后,无论是言语还是神态,都没有异常。所的,与于老板几人毫无相差。
如此,就只剩下宋德容跟唐如才了。宋德容倒是好,简单叙述了一下过程,待到完后才看向唐如才好言劝道:“唐大人,此事事关人命,你莫要固执拧巴,好生与周公子言明才好。”
唐如才斜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到底没有再什么令人心生不悦的话。
“你离开房间之后,我就与夫人歇下了,期间没有离开也没有起夜。余下的,与宋大人刚刚的一样。”
话问到此处,
问完了宾客,自然就该着金漫山跟金福二人了。
“公子该知道,我被那恶鬼纠缠已久,所以但凡入夜从不敢轻易离开房间。”金漫山苦闷着面容,有气无力的道。“至于证人,我门外的厮皆可作证。”
萧清朗心知他所言不假,当即冷眸凝视肃然问道:“那金老板昨夜可曾外出?可曾见过什么人?”
前半夜询问玉娘等人时候,他与许楚发现锦绣园假山处有符咒跟纸钱等物,按着推测应该是昨夜烧的。而府上,接触符咒最多的,似乎就是金漫山了。
况且,闹鬼之事这么多年都只针对于他一人,其中必然有所缘由。
“这......”金漫山显然是想到了什么,顿时脸『色』一白,迟疑一瞬后才『揉』着眉心道,“我不曾外出。”
“金老板要想清楚再,我不妨实话告知于你,我曾在锦绣园发现残留的灭鬼咒,而那符咒之上所描画的咒语最后一句有所差错。”萧清朗面不改『色』淡声道,“也就是,那符咒对恶鬼不会有半分作用。”
他言下之意很是清楚,不仅那被烧毁的符咒无用,只怕金漫山费尽心思求来的镇魂铃之类,也是作假的。
金漫山闻言,脸『色』一变,片刻后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抬头然后咬着牙道:“那夜我的确离开过房间,且去了锦绣园......我与谢娘有些旧情,所以那夜我就陪同她拜了月神。之后我想着山庄里不安宁,还在锦绣园烧了些符咒。”
他能当众出此话,可见当真是怕极了。
萧清朗见他声音发抖,心知这金漫山所言并未撒谎,不过看他模样应该是隐瞒了什么。他环视四周目光,然后点头道:“你是你只烧过符咒?”
“对,我素来被那厉鬼纠缠着,所以常会随身携带各种驱鬼灭鬼的符咒黄纸。”他对上萧清朗清明冷寂的眼眸,几乎下意识的就回话了。他常年与人打交道,也算是有些眼『色』,之前萧清朗盘问在场之饶问题几乎从未变过。可眼下,到了自己这里,却突然转了个弯儿,明摆着他那夜与谢娘之事是隐瞒不住了。
当即,为着洗清嫌疑,他手忙脚『乱』的从怀里掏出一叠黄黄红红的符咒,甚至还有一盏巴掌大的镜子。
“这些都是我多年不离身的护身符,还有护心镜......”数九寒之时,饶是厅堂烧着炭火,却也难抵挡外面涌进的凉气。可就是如此情况之下,金漫山的额头依然生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那你可记得山庄闹鬼之事是从何时开始的?又是否知道缘由?”
这话一出,金漫山脸『色』就更加苍白了,就好似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一般连连摇头。
“是八年前开始的,原由我确实是不知道,可能真是报应,报应我年轻时候轻狂孟浪?”他语气里带了几分苦涩,叹息一声道,“我记得八年前那大红的纸扎人出现后,我也是不以为然,随手让人将那晦气的东西烧了。可哪里知道,当日后半夜我一睁眼,就朦朦胧胧瞧见床顶上吊着一个人......那人影还不停的晃动着,发出嗬嗬的鬼叫声......”
谈及这些年所受的惊吓,他不由得心有余悸,连带着嘴唇都有些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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