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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明并不知道,冉闵叛赵自立,建立魏国就打开了石虎的府库,把里的财帛,粮食、布匹全部发放给百姓,用来建立个饶威望。冉闵所得的石虎仓库,粮食早已吃光,可是布匹却没有用完,寻常百姓当时每户都获得,三匹绢、一匹绸。与是,最反常的现象出现了,邺城百姓人人都衣着光鲜,可是却没有粮食。
冉明没有直接进入宫,他带着众人一路进入坊间里巷,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建筑相对干净的酒肆,刘嫝看出了冉明的意思,就带着冉明去了一处酒楼。
这间酒楼的门脸上挂着一个繁体的“刘”字,冉明恍然大悟,原来刘氏在邺城居然也有分号。
刘嫝突然进入酒楼大厅,立刻引起大厅内所有饶注意,刘嫝长得太漂亮,加上穿了一身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紧身中山装,把身体曲线显现得一览无余。更让人侧目观看。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鼓噪传来“好美的娘子!”
冉明顺声望去,只见二楼靠近大厅的窗户前站着一个锦袍男子,头戴金冠,身材魁梧,一脸横肉,目光冷酷,令人心生惧意。
男子此话一出,大厅内的低声议论声顿时全部消失了。
酒楼的掌柜是刘原的心腹,当然认识刘嫝。掌柜的姓刘,名贵。不过和刘嫝的刘不是一回事,他是刘原的家生奴才,因为世代侍奉刘氏,被赐姓了刘。
他看到刘嫝到来,急忙离开柜台,上前拜道:“不知少主驾临,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刘嫝道:“贵叔不必客气,吾事先并没有通知下来。现在给吾按排几个房间,按排吾的随从住下,有好酒好菜尽管上来!”
“遵命!”刘贵突然靠近刘嫝,低声道:“少主,二楼上的那位可是来者不善,他叫蒋矩,是大将军蒋干的唯一儿子,是邺城里的一霸,他是开国元勋之后,勋贵子弟,欺男霸女,鱼肉民众,可谓无恶不作,被邺城人痛恨到极点。他刚刚注意到了少主,恐怕要有是非!”
冉明一脸不屑,心中却暗:“在孤面前,是龙他得给吾盘着,是虎得给虎卧着!”
看到冉明一脸坚毅的表情,刘嫝心中稍安,她原来都是一男像示众,自然不会产生风波,可是自从跟随冉明,她就以真面目示人。
蒋矩慢慢走下楼来,他身后跟着二三十黑衣家丁,看样子都不是什么好鸟。他来到刘嫝面前道:“娘子,在下蒋矩,谋朝大将军独子,封爵宁陵亭候。”
刘嫝要是在以前,对于这样的权贵子弟还真没有办法。可是现在不同了,有冉明堂堂一品亲王在此,你这个宁陵亭候算什么。
刘嫝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蒋矩道:“以前或许没有关系,不过,马上就要有关系了,吾看上你了,准备纳你为妾!”
刘贵不知道冉明的底细,以为只是寻常护卫,也没有放在心上,平时,他倒不敢惹蒋矩,不过现在,事情临头了,他倒不敢再退了,他是刘原的奴才,忠于刘原,刘嫝是刘原女儿,是他的主子,就算他再愿意息事宁人,也不敢让刘嫝受到委屈。他出面低声道:“这是我们刘氏的女公子,还请蒋公子行个方便!”
“一个商贾女子而已!吾乃大魏亭候,堂堂候爷,纳她为妾,那是给你们刘氏面子,别给脸不要脸啊!”蒋矩一脸欠揍的样子邪笑道。
“妾!”刘贵闻言大变,妾其实在古代地位异常低下,仅比寻常奴婢地位高一点,在府中没有权利,日常开支也仅比奴婢多一点而已,而且所生的子女都是庶子,没有机会继承家产。如果受宠还好点,不受宠的话,地位不如一个受宠的奴才。刘原虽然是庶子出身,可是他怎么也是中山靖王之后,怎么可能把女儿送给别人为妾。
“你这是强人所难!”刘贵一横心,虽然商贾重利,那也看什么时候,什么事情,现在蒋矩欺负到了头上,如果是欺负自己,他倒是可以忍,但是蒋矩现在打的是刘氏的脸,欺负的是刘氏女公子。
“强行所难又怎么样!”蒋矩的眼睛眯起来,淡淡的道:“和我作对,考虑过后果吗?”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刘贵挡在刘嫝面前大声喝道:“我们刘氏乃堂堂中山靖王之后,谋朝刘尚书亲族!”
“好胆!”蒋矩喝道:“我看你们都是一群冒认贵戚的匪徒,来人,给吾拿起来,抓他们去见官!”
周围的刘贵的心腹都是刘原的家丁,他们一看蒋矩要动粗,勃然大怒,他们同时拔出刀,怒视众人,刘贵咬牙道:“谁敢上来,我让他成刀下之鬼!”
“聚众持械,阴谋造反!”蒋矩道:“给我拿下他们,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刘贵倒也忠心,他知道自己在邺城根本不是蒋矩的对手,就是刘原在这里也不行,有道是民不与官斗,蒋矩虽然是恶霸,但是他却代表官。只要是被抓进官府,不是罪也是罪了,他们休想再从里面出来。
刘贵赶紧抽身后退,喝道:“保护少主。跟他们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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