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他最宠爱的娈周念,此时也成了他的出气筒!
青衣厮来到窗口,打开窗户,无意间又打碎了窗台上的一个花瓶。
司马昱这下可是爆发了,怒斥道:“来人,来人,把这个没用的狗东西杖毙!”
几个如狼似虎的会稽王府侍卫,进入书房,如同拎鸡子似的抓起周念,一把扯下周念裤子,周念那白花花的臀部就露出了出来。
看着这个非常熟悉的臀部,司马显脸上露出狰狞之色:“打,给孤往死里打!”
侍卫对司马显最为忠心耿耿,从来不敢对司马显的命令打折扣,哪怕周念是司马显跟前最受宠爱的奴才,侍卫也没有留情,用尽吃奶的力气,一板子下去,周念的臀部就皮开肉绽。
周念嘴里发起如同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听到周念那让人不寒而栗的惨叫声,司马显心中那不出来的压抑,居然一扫而光。
周念把头跪在青石地面上,向司马昱泣求道:“王爷,念知错了,请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
司马显仍不为所动,侍卫的板子极重,哪怕是精壮的汉子,也受不了,更何况是周念这个混身上下瘦得没有二两肉的兔儿爷,几板子下去,周念的惨叫声渐渐的弱了下去。司马昱看着那鲜血淋漓,皮开肉绽的臀部,心中有不出的痛快。
饶心理就是这么奇怪,比如现在的司马昱,用后世的话,这叫做心理变态。反正司马氏除了司马昭、司马懿的脑袋之外,恐怕就没有正常的了。
司马昱看着周念那气弱游丝的样子,生怕周念被打死了,急忙喝令侍卫住手,又找来郎中,为周念治疗。
就在这个时候,有下人前来汇报道:“大王,光禄大夫、司徒、侍中蔡大人求见!”
司马显倒是一怔:“蔡谟,他到这里能有什么事?”
自永和二(346)年开始,蔡谟和司马昱共同辅政康帝,为了避嫌,蔡谟和司马昱显光明正大的见面机会非常少。
现在蔡谟上门,显然是出了重大的事情。
司马昱道:“打开中门,请蔡侍中书房觐见!”
蔡谟刚刚进门,连最基本的见礼都没有,直接开门见山的急道:“大王,大事不妙了啊。殷浩死了,东路北伐军全军覆没了!”
“什么?”司马昱大惊失色。
为了制衡桓温,司马显可以是煞费心机,不仅提升了殷浩、还有谢散专门对付桓温。这下倒好,殷浩死了,东路军全军覆没,他的制衡之策就独木难支了,指望一个谢散无论军中威望还是声望,与桓温相差甚远!
司马昱急道:“你怎么知道?出了什么事?”
蔡谟叹了口气道:“戴施逃回来了!”着,蔡谟把一封戴施写的信交给司马显。
司马显满脸苦涩,桓温控制了晋朝近半的军权,殷浩、谢尚两个不畏惧桓温权势的人,也是晋朝制衡桓温的希望。
但是殷浩还是死了,东路北伐军还是完了。
司马昱无声的叹息一声,问道“东路军完了,蔡侍中有何高见?”
蔡谟道:“有点不成熟的意见,现在桓温权势滔,此次北伐,若任由其击败魏国,桓温必将声望到达顶峰,若大军得胜还师,恐怕……..”
司马显点点头,道:“蔡侍中所言极是!中原可以暂时不收复,但是绝对不能让桓温再胜,再立功勋,功高盖主,臣必反噬。所以,必须想尽办法,这一战,不能让桓温打赢!可是,我们能有什么好办法!”
“办法不是没有!”蔡谟阴阴一笑,用手中的茶水,在桌案上写出了“驱狼吞虎!”四个字。
司马昱想了想道:“此事尚可,命仁祖放慢进军速度,自保为上,必要的时候,可以经汉水,抢占襄阳,断桓温的后路。”
蔡谟道:“大王,谟还有一件事!”
司马昱道:“什么事?”
“根据前线细作传来的情报,魏国在洛州、豫州的兵力太,恐怕难以与桓温相抗衡!”
司马昱想了想也是,冉明手中的部队仅三万余人,远不如桓温的兵马多。
其实司马显没有得到冉明刚刚得到三万骑兵部队的支援,晋朝的情报,仍停留在冉明手中只有讨贼军和洛州新军两只新军,而且要防御那么多地方,是必要造成兵力分散。
司马昱问道:“蔡侍中的意思是?”
“必要的时候,下官是否可以将桓温的底细透露给冉明?”蔡谟道。
司马显道:“蔡侍中看着办吧!,孤王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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