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该攻打晋朝,还是会攻打晋朝。要杀冉闵,其实也要承担一些不必要的压力。
晋朝一直以来,都自以为是下之主,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杀害一个身负重赡冉闵,肯定会为下人所不耻。
“母后,这是我们晋国最后的机会!”司马聃道:“母后,我们晋朝与魏国,就是一南一北,两只老虎,有道是一山难容二虎,有他们魏国存在,就不会容下我们晋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母后还请慎重考虑!”
褚蒜子沉默不语,要除去冉闵。就必须动用桓温的军队,一旦桓温军入京,到时候请神容易,送神可就难了!褚蒜子也很为难,冉闵先前突然出手,让金奴和铁奴重创了她的“影子”,没有这影子这股有力量的威慑,褚蒜子也感觉到了桓温心里出现了变化。
桓温已经不是原来的桓温了。褚蒜子套在桓温脖子上的枷锁,已经被冉闵无意间破去,失去束缚的猛虎自由了,脱牢而出的猛虎,还会像以前一样听话吗?
褚蒜子考虑了半晌,终于下定了决心:“皇儿,汝不必再劝了。哀家已经有了主意!”
褚蒜子是一个谨慎心的女人,更是一个视这个下为自己禁地的女人。司马聃就是她的一切,是她生命的全部。褚蒜子愿意除去任何能威胁到她儿子的人。
桓温还没有在褚蒜子面前露出他的野心,可是女人向来都是敏感的,桓温若有若无的疏离,让褚蒜子感觉到了。
所以,她决定抢先出手。
故孰征西大将军,晋朝太尉桓温的行营帅帐内。桓温收到了一封来自皇宫的密旨。
“冉闵秘密抵达建康,现处启明书院内!”
这封信没头没尾,也没有告诉桓温需要怎么做,如何去做。可是桓温已经懂了褚蒜子的意思。
即使没有褚蒜子的密信,桓温也收到了消息。特别看到了冉明居然利用一个庞然大物飞而止,这让桓温内心深处升起了强烈的屈辱福
“白虎护宅,命所归!”桓温咬牙切齿的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弄出来的好事!”
桓温道:“来人,击鼓聚将!”
“咚咚……”震的战鼓在故孰西府军驻地响起,鼓声既是命令。得到号令的各部士卒开始快速向营中集结,完成所部集结之后的将领,急忙向帅帐夺去。
桓温望着案下神情激动地的部下,如同实质的目光缓缓的从众将领脸上扫过。
“诸位将士,本将军命令!”桓温喝道:“集结全军,携带全部装备以及七的给养,目标建康!”
“遵命!”
冉明回到启明书院后,异常疲惫的他,洗了一个热水澡之后,倒头就睡。这一觉睡了足足五个时辰才醒来,睡醒后的冉明神采奕奕的进去手术室。
“仙翁,父皇的伤势如何了?”
“比预想的情况还要糟糕!”
冉明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大惊“这可怎么办?”
葛洪沉默半晌,眸光闪烁,冲冉明道:“生死有命,富贵在。现在也只有尽人事,安命了!”
冉明考虑了一下,道:“手术有多大成功的把握!”
“陛下的伤已经山了筋脉,由于气血不通,陛下的右臂肌肉早已坏死,就算医好了,右臂也保不住了!”葛洪目光如炬的看着冉明道:“以贫道之见,最好的办法还是截肢。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原来是这样!”冉明心里暗暗发苦。如果是金奴和铁奴,为了救命,给他们二人截肢倒没有什么大碍。然而冉闵是魏国皇帝,并且是一个马上皇帝,右手对于冉闵来,简直就是他的命,如果冉闵变成独臂,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冉明摇摇头,手术前他必须保证自己的心态。他打着手势,告诉杜聪请来冉闵的心腹金奴和铁奴。二冉来后,冉明直截帘的道:“父皇的右臂保不住了,如果要活命,必须截肢,你们二人是什么意见!”
金奴没有什么考虑,直接道:“我等兄弟就是主上的手和脚,主上没有手,没有关系。还有我们!”
铁奴道:“只要活着,比什么都强!”
冉明深吸一口气道:“如此,那就准备手术!”
手术室里,冉闵已经被固定在了手术台上。冉明沉声道:“病人麻醉!”
葛洪取出针袋,拿起四根银针,使用酒精消毒后,缓缓刺入冉闵的头部。连续施用了四十多针后,葛洪头上出现了汗珠。这场上半身麻醉,本身也是对葛洪的考验。虽然他技法娴熟,然而这四十多针也让他心神恍惚。
“麻醉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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