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冉明的表现,李静姝非常满意,她脸上带着一丝妩媚,慢慢的拥着冉明的后背,冉明和李静姝进入卧室之郑二人同处一室,室中仿佛一下子温室升高,没有了尴尬,取而代之,则是另一番情调。
冉明瞪大眼睛,狠狠的道:“李家娘子,你这是在玩火知道吗?”
李静姝羞容再现,低头不敢直视冉明:“奴是亡国之人,就想找一个依靠,男女之事,不就是那么回事吗?难道让奴还回到那个老货身边?”
冉明虽然是个见过世面的男人,是一个情场老手,更是一个玩了太多美饶男人,但是此刻,李静姝给他带来的这种感觉是他完全没有体验过的。这种暧昧,这种情调,无一不是勾人心魂的。
“爱他妈的谁谁,人死鸟朝,不死万万年!”冉明心中暗道。他实在受不了李静姝的诱惑,冉明低声怒吼一声:“希望你不要后悔!”
“奴只是残花败柳,还望殿下莫嫌弃奴家!”
冉明听到这话瞬间扯掉伪装,化身为狼。
一枝迎春,送走寒冬万里云。
卧室内激情似火,而此时成为普通一兵的太子冉智却正参加着他人生中的第一战。
刀起,头落,血喷…
冉智没有害怕,反而脸上带着一丝久违的兴奋。
“本宫杀人了,本宫亲手杀人了!”
冉智其实也绝对算是一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狠人,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在战场上手刃过敌人。特别是那种血液在火光里喷身,像喷泉一样瑰丽,更让冉智热血沸腾。
虽然子之怒,伏尸百万。冉智虽然不是子,可是为了自己利益,也绝对会视生命如草芥,视人命如儿戏。直接或间接死在冉智手上的人也不知凡知,但是冉明从来没有像今这样痛快。匹夫之怒,血溅五步!
然而,就在冉智愣在当场,神游体外时,一名晋军强健士卒手腕一抖,手中的大环首刀狠狠的劈向冉智的胸口。那名晋军健卒的速度非常快,转眼之间,这柄寒光闪闪的环首刀就要劈中冉智。
时迟,那时快,就在环首刀距离冉智的胸口不足一尺时,突然一个身影挡在了冉智面前。此人不是别人,而是跟着冉智来到征南军军营的原东宫参军裴弼。这个时代的文人,远不像明清时代的腐儒,那时的书生几乎都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这个时代没有单纯的文弱书生,所谓的文弱书生只是相对而言。
裴弼的肘狠狠的,撞在那名没有任何防备的晋军健卒的心窝上。健卒好像被一柄大锤击中,甚至没能来得及做出反应,哇的喷出一口鲜血,身体飞出,蓬的便摔在一旁的枯草堆里,眼见着就没了生气。
裴弼丝毫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在火光下隐约看到他的肘部似乎带着烤蓝色的寒光。其实这并非裴弼身手太高,而是他身着戴着百炼精钢打造的护肘。这护肘上不仅有凸起的尖刺,上面也浸有巨毒。
其余的晋军士卒看到裴弼一招致敌,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四五个人一起向裴弼冲来。裴弼不退反进,提刀直刺,一名晋军士卒闪避不及,被刺了一个透心凉。这时,冉智反应了过来,和裴弼一道杀担
冉智虽然是第一次上阵杀敌,可是作为冉闵的儿子,他的身手虽然不高,至少却强过一般士卒。毕竟冉闵再亏也不会亏冉智的营养,冉智的身体很壮,而且他有专门的功夫练习教导武功,闪避腾挪之间,冉智连杀四人,这时对方的晋军士卒心生惧意。
冉智趁着晋军士卒愣神的功夫,抬刀就冲当前一名士卒脖子砍去。
以横刀的锋利,砍脑袋那是毫不费力。一颗斗大的脑袋像皮球一样滚落在地,这具无头的上体依然站立不倒,断头处像喷泉一样喷射着鲜血,让周围晋军士卒吓得亡魂直冒。
冉智的杀人手段很是凶残,而且干净利落,毫无拖泥带水。这时,冉智的身上散发出浓浓的杀气,残余的几名晋军士卒吓得胆战心惊,站在那里身如筛糠,有一个居然还屎尿横流……
裴弼随冉智进入军营之后,发现在军营中熬资历,并非像想象中的容易。冉智拿出平时在东宫拉拢属臣的那一套,大量的金钱散出去,非但没有收买住同屯的士卒。那些士卒还向巡防司将冉智告了。魏军中的巡防司,其实就相当中明朝锦衣卫驻军办事处,这是“聋地哑”按在军中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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