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
吏恭敬的退去。谢安此时将所有的事情在脑袋中串联起来,渐渐的发觉,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进入了褚蒜子这个女饶圈套郑
冉闵早已提醒过谢安,告诉他褚蒜子身边的心腹宦官大长秋穆郎已经超过三个月在宫中没有露面了,很有可能有非常大的计划。
谢安当时并不以为然,他以为以褚蒜子的手段,应该是策反巴蜀士族,逼出司马勋。
司马勋这个可怜的棋子,下场绝对不会好过。
但是现在,谢安发现
。什么桓温水陆两路进军成都,什么王坦之携带秘令入蜀,都是褚蒜子故意释放的烟雾。她真正的杀招是还是汉中,这次魏国不仅丢掉全部优势局面,甚至可能陷入全线被动。
张祚不抵抗谢艾,肯定与褚蒜子达成了什么协议,可想而知,谢艾在局中扮演的角色也不怎么光彩,魏国被耍了。
褚蒜子很可能会算计率领一万七千魏军准备入蜀的董润部。
来到镇西军大营,现在镇西军骑兵只剩下一部,基本就是算苍狼营的三千残部为基础建立起来的,苍营编制取消,而呼延群却被命为镇西军骑都护。现在镇西军骑千拥有万余骑兵,以汉、匈奴、氐、鲜卑段部混编而成。
看到呼延群和众将士纷纷冲谢安行礼,谢安突然脑袋中灵光一闪。不好,谢艾可不是王擢、苻坚,陈仓关、大散关在他手里,魏国再想夺回来就太难了。如果让谢艾统一凉国,魏国西面就多了一只恶狼,冷不齐就会被他咬上一口。
就算此时追赶董润部,也无关大局。若是让谢艾陈兵陈仓,关中就危险了。谢安暗暗自责,下令道:“呼延群,本将命你率部立即赶赴大散关,并守住他,若大散关有失,你也不用回来了!”
“末将领命!”
望着镇西军骑兵扬起的尘烟,谢安在心中默默祈祷,但愿时间还来得及吧!
呼延群不敢大意,当初他败走了阿阳,按魏国军令,他依罪当斩。冉闵赦免了他的罪责,现在若再守不住大散关,他自己也过不了那一关。
无论陈仓还是大散关,现在都是空城一座,既无百姓,也没有多少守军,若被敌人攻击,恐怕坚持不到他们到来。他们每早到一分钟,就多一分钟胜算。可是若迟到,很有可能就会失去大散关,这个关中西大门!
就在呼延群快马加鞭,拼命往大散关赶时。大散关之西三百余里的官道上,也出现了一支大规模的骑兵部队。一辆敞篷马车行中骑兵中间,一名白衣儒将,淡笑望着滚滚大军。
“关中,我来了!”
然而,就在呼延群出发不久,空中阴云突现,接着狂风大作,雨开始由细到密,由密可织。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春雨,让呼延群非常头疼。
细雨虽然不像暴雨那样让人讨厌,可是在这种细雨中行军也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时间不长,将士们的铠甲已经湿透了,特别是被春风一吹,让人感觉到刺骨的寒意。越是想快点到大散关,可是老似乎老是与呼延群作对。
被雨水滋润的官道开始变得泥泞,所有将士都怨声载道,叫苦连。
“怎么回事?前面怎么停下了来了!”呼延群发现前面的队伍出现了骚乱,而且这种骚乱的规模似乎有点扩大的意思。
不一会儿,亲兵传来消息道:“前面有士卒倒毙!”
呼延群一听这话,二话不,直接打马向前:“行军路上,士卒病死,这是很正常的事情,都不必意外,猝死士卒以阵亡抚恤发放!都给本将继续前进!”
出现了猝死的士卒,多少对士气也有点影响。呼延群越是想快,偏偏这个速度还快不起来。这镇西军骑兵大部分士卒都是以前马术精良的人,其中相当一部分是匈奴人、鲜卑人和氐人。这些降魏胡族,在短时间内胡饶习性根本改不了。那就是他们都非常爱马,爱惜马,除了打仗必须拼命之外,他们都非常爱惜马力。基本上不会出现在行军途中把战马跑废的现象,这也是冉闵采取胡人骑兵的原因。这些混编骑兵的胡人士卒,他们都是养马好手,对马的习性也非常了解,特别是战马出现一点的问题,他们都可以自己解决。
这虽然是好的一面,可是同样也有坏的一面。胡人士卒几乎不用马鞭打马,只是用双腿夹紧马腹,这样的战马行军,和溜马没有什么区别,速度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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