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多了一丝书卷之气。而慕容垂则不同,他高大强壮,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暴虐之气。
原本慕容垂以为魏国大战,他就英雄有了用武之地。可是从召开防御会议以及战略布局,根本没有他的份,让他感觉到了有一种久违的沮丧。
慕容恪脸色很快就平静了下来“陛下还是不相信我们兄弟啊!”
慕容垂的脸色有点阴沉,“恐怕这一关魏国没有那么容易过吧!”
慕容恪道:“也不是那么回事,别看晋朝这次声势浩大,其实他们并不得人心。冉闵在魏国的一切建设,让百姓得到了实惠,百姓是非常现实的,对于他们来,这个江山谁来做,跟他们没有太大的关系。反正他们只是种田交税。谁当皇帝都是一样。可是呢,这人呢就怕比较,他们从前在晋国过的是什么日子,官府层层盘剥,一年到头,他们吃了勉强果腹,根本剩不下什么东西。而现在呢,魏国永兴元年,只有粮食产出八百万石左右,人均不足一石五斗,永兴二年时,只有三百余万石,人均不足一石。但是今年却足足拥两千八百多万石粮食。人均拥有粮食将近五石。”
慕容恪道:“现在魏国百姓大部分都有自己的田产,而且魏国的田税是十五抽一,比晋朝的十之七八轻得太多了。以前他们一穷二白,一无所有,现在他们刚刚有了自己的财产,道明,你如果有人来抢你的财产,你会同意!”
慕容垂沉声道:“那我会跟他们拼命!”
“没错,是拼命!”慕容恪道:“魏国的百姓同样会拼命的,魏国的人心已经站在冉氏皇族这一边了,有道是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魏国现在是同仇敌忾,而晋国呢?先不太尉桓温,就算是王擢、张祚、苻坚之流,他们是真心投降晋国的吗?他们都有私心,如果战事顺利,或许他们都会落井下石,可是一旦进攻遭遇到挫折,他们一定会产生保存实力的心思,消极避战,你这场仗,晋国会赢吗?”
慕容垂沉默了,他只是强烈的不甘心。
慕容恪道:“属于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就算我们燕国回到从前最强盛的时候,要想饮马黄河,都已经不可能了。六百多万人口,其中超过半数青壮,如果陛下发动倾国之战,招募青壮男女皆从军,百万大军也不是没有可能,别打败晋国的这次三路进攻,统一下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陛下有了妇人之仁啊!”慕容恪感叹道:“陛下不想发动全民招募,不想大肆扩军,其实是害怕打乱目前的魏国恢复性建设。陛下的想法虽然好,但是晋朝也不是傻子,他们当然知道魏国现在如同一个孩童,每过一,实力都会增涨一分,而晋国则像是人至中年,每过一,实力都会消弱一分。此消彼长,双方的实力差距就会越来越,然后渐渐拉大。”
然而就在这时,慕容恪的府上到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大魏皇帝冉闵。
冉闵并没有大张旗鼓,身边只带了金奴和铁奴二人。
“陛下驾临寒舍,臣有失远迎,还望陛下赎罪!”慕容恪、慕容垂恭敬的跪在门口,头也不敢抬。
“两位爱卿平身!”冉闵道:“朕原本还想差人寻找道明,原本道明在这里,正巧,朕有要事找你们二人商议!”
慕容恪一听这话,刚刚想解释慕容垂为什么会在这里。要知道他们是降臣,既然是降臣,最忌讳的是结党。平时慕容恪也很低调,前燕降臣,他一概不见。
“不必解释!”冉闵笑道:“以两位慕容爱卿的智慧,朕的来意恐怕已经猜出来了吧!朕的来意很简单,只为一件事,慕容玄恭,慕容道明,朕可以信你们吗?”
慕容恪心中一动,不动声色,而慕容垂则满脸喜色,二人同时道:“陛下有何差遣,臣愿意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冉闵道:“想必二位也听了,晋军三路攻魏,不知二位是否有妙计教朕!”
慕容恪想了想道:“陛下,臣以为可遣魏国长水军率领精干部队沿徐、扬、江三州沿海、沿诸城袭扰,若敌防守空虚,则有机会就破城,劫掠敌城之府库钱粮,就地组建、武装贫苦农民成军,让晋朝后方失火。首先司马曦不会坐任后方动乱,自会引兵去平靖后方。若如此,敌之三路大军,破其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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