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林凡的心头有点不是滋味。
就在林凡恍惚的时候，一个惊讶而又激动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凡？”
林凡身子猛然一颤，定睛看去，就看到了一个妇女正呆呆的看着他。
这妇女头发灰白，面色憔悴，看起来足有五六十的模样，其实，她今年还不过四十多岁。
看到何妈，林凡的眼睛瞬间湿润，岁月和生活，竟然将曾经那个美人何妈摧残成了这样。
“何妈！”
林凡冲了过去。
而何翠茹也冲了过来，紧紧抱住了林凡，眼含热泪叫道：“小凡，你回来了！何妈，想你。”
“何妈，我也想你。”林凡也是紧紧的抱住了何妈。
“何嫂，既然这小兄弟是你亲戚，那你快带进去吧。”那个门卫大爷笑道。
“哎，好，好。”
何妈放开了林凡，拉着林凡的手，连声说道：“孩子，来，快进来……”
被何妈拉着手，林凡的身子都在发抖。
那是因为激动。
小时候，他母亲的乳汁不够，就吃何妈的乳汁。
何妈也经常拉着他的手，带她玩，而今，再次被何妈拉着手，林凡竟仿佛回到了幼时。
何妈拉着林凡朝一个房间走去，而路上还有一些眨着大眼睛的小朋友，都上前叫“何奶奶好”，而何妈也是跟那些小朋友连连招手说好。
其中有个七八岁小女孩，还跑了过来，说道：“何奶奶，你怎么哭了？是不是那些坏人又来欺负你了？”
“小茵，何奶奶没哭，何奶奶是开心的。”何妈笑道。
“开心只会笑啊？开心怎么会哭？”小茵似懂非懂的说道。
“对，开心会笑，那何奶奶就笑。”
何妈不想当着孩子们哭，便笑了起来，说实话，她见了林凡之后，真是太开心了，那是喜极而泣。
看到这些眨着大眼睛的小朋友，林凡也是心头暗暗心酸。
这些小朋友，都是孤儿，和自己一样。
他转头看了一眼这破败的孤儿院，心头隐隐升腾起了一个想法……
“何奶奶，这个哥哥是谁啊？”小茵看着林凡问道。
何妈还没介绍呢，林凡就蹲下身子，说道：“小妹妹，哥哥是何奶奶的儿子。”
儿子？
这一句话说出来，何妈顿时忍不住了，直接泪崩……
她不想让孩子们看到她的这一面，急忙转过了头。
“哥哥，不对啊，何奶奶的儿子我见过，叫王凯旋，王凯旋哥哥也经常来孤儿院，他还经常给我们带好吃的，但他最近被坏人欺负了，那些坏人还欺负何奶奶。”小茵奶声奶气的说道。
“小妹妹，王凯旋哥哥是何奶奶的大儿子，我是何奶奶的小儿子。”林凡解释了一下，说道：“哥哥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何奶奶，也不会有人再欺负王凯旋哥哥了。”
“真的吗？”小茵惊喜而笑，其他小朋友也是拍着手，大叫道：“哥哥，你是警察吗？可以打跑那些坏人吗？”
“哥哥虽然不是警察，但哥哥可以打跑那些坏人。”林凡捏着拳说道。
“哥哥，那你一定要打跑那些坏人，不要让他们欺负何奶奶了。”
那些小朋友，拍着手，惊喜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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