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当年你爸爸还在世的时候”
“嘟嘟”
易父的话还没说完,叶鹤轩这边的电话已经挂断了。
“世侄,世侄叶先生叶先生”
“爸,你那么怕他做什么居然还挂你电话,怎么这么没礼貌”那边易父急急的叫唤着,易肖却在那里不慌不忙,不屑的说道。
易父气极,狠狠的放下电话,走过来二话不说给了易肖狠狠一记暴栗,说“你这次惹大祸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易肖心里有些发毛,但是毕竟年轻人爱面子,佯装毫不在意的说“我不信他能怎么样,大不了我们不接他们公司的活儿是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易氏又不是没饭吃”
“你”
易父颤抖着手指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易肖,说“你懂什么,体育心新建,我们也许可以不接,不过损失一些钱而已,然而,我们不接,以后在沙海市无法说话了,没跟叶氏合作过的工程公司,尤其是被叶先生排斥的工程公司,在这个城市,是不会有任何人跟你合作的”
易肖这才有些怕了,吞吞吐吐的说“那,那又怎么样,不如不如我们回北京”
“啪”易父再也忍不住的一巴掌拍过去,恶狠狠的说“你懂个屁”
易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连重话也没对他说过的易父,想反抗,却知道自己确实惹了大祸,不敢说话。
“北京虽好,却是个饱和市场,我们还怎么回去”易父说着,气的喘息不过来,颓废的躺在椅子。
“爸,那那怎么办”易肖终于知道怕了。
“能怎么办啊”易父想了半天,脑子里形成一个计划,眯眼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
“什么意思啊爸爸”易肖问。
“我们去找苏达”易父说“不,找苏达的老婆,听说,他老婆是个非常势力的人,假如你去苏家求婚,一定会受到青睐的”
“爸爸,我为什么要去苏家求婚”
易肖激动的站起来“那个苏云可虽然漂亮,但是怎么说也是破鞋,那种高级妓女,怎么能做我们易家的媳妇”
易父邪恶的一笑,说“山人,自由妙计,你只管按照我说的做,届时,保管什么事情都妥妥帖帖”
易父说罢,附到易肖的耳边,这样那样一番。
“啊嘁啊嘁”刚一进酒店门的叶鹤轩,迎接他的是苏云可两声响亮的喷嚏。
他蹙眉,说“看来那家医院是不想做了,你发烧没好,他们居然说你可以出院了”
苏云可忙替他拿着手重重的公包,解释说“烧全退了,一天都没什么感觉,可能是有人在说我坏话,或者在算计我,我才打喷嚏的”
叶鹤轩听着这样荒唐的话,难得的脸有了笑容“哦还有这种说法吗”
苏云可想了一天,早已经想通,所以对着叶鹤轩,开朗了许多,一开朗,笑容自然也多了,笑道“是啊,小时候,每次同桌想偷我的鸡蛋时,我会打喷嚏”
叶鹤轩享受着拿过苏云可递过来的茶水,说“呃,你不会怀疑我想偷你的东西吧”
苏云可摇头,笑道“今晚我们吃什么”
叶鹤轩咽下了茶水,有些怪的看着苏云可,心说,她怎么忽然开朗了
“你不问问,昨晚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叶鹤轩道。
“你想告诉我,自然不用我问”苏云可无谓的笑笑,有什么好问的呢她只要知道那唯一想知道的秘密可以了,她来,是为了讨好叶鹤轩,接近他。
除了想知道的,其余不必,攻心的时候,只要自己不沦陷,便会得到想要的。
唯一的一点原则是,自己不可先沦陷敌方,失心。
叶鹤轩点头,说“今晚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打扮一下”
苏云可笑问“我不太会打扮,是去什么场合”
“算是聚会吧”
叶鹤轩想起什么似的,从公包里拿出一个小袋子,说“午我的秘书送来了衣服,说你在睡觉,放在酒店总台,我现在让人送过来,你只要化妆可以了”
“可是我没有化妆品,我也不会化妆”
苏云可的话,让刚打完电话的叶鹤轩愣了半晌才说“你是不是女人啊”
很明显,苏云可是。
叶鹤轩问完这句话,有些后悔的看了看她丰满的胸口,苏云可脸红的不行,正好有人敲门,她像得了解救似的,忙飞奔过去开门。
来人是酒店的服务员,将董媛媛白天送来的盒子送了来。
大大的盒子是粉红色的蕾丝丝带,盒子的右脚印着几个字巴黎右案。
“拆开看看”叶鹤轩说罢,拆开领带,起身去了浴室,看样子准备洗澡换衣服。
苏云可小心翼翼的拆开盒子,只见盒子里是一件简单的粉蓝色包臀短裙,裙子的吊带和胸口前有几行简约的波纹花边,看起来精致又不失可爱。
裙子的下面,是一件纯白色的兔毛披肩,跟裙子的颜色特别的配。
披肩下面,是一双杏色的鱼嘴单鞋,鞋跟不高,一看,苏云可知道衣服和鞋子都很适合自己,立刻爱不释手。
她想立刻换,可是叶鹤轩又在里面洗澡。
她听着里面规则的水声,想了想,反正他还没洗好,现在又没人,自己飞快的换是了。
她打定主意,踢掉鞋子,飞快的脱下自己身的衣服,然后拿起裙子。
一看,发现裙子腋窝下面那一排珍珠扣子的扣眼还没剪开,郁闷的不行。
她四处看剪刀,喃喃的说“这么好的衣服,怎么服务这么不周到”
她左看右看,看到那把水果刀,拿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割着扣眼。
在割到最后一颗,刚准备去放刀的时候,忽然被人从后面狠狠的抱住。
苏云可惊呼一声,只觉得叶鹤轩浑身还散发着热乎乎的水气,连他浓浊的呼吸,也像滚热的蒸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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