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现在每一息时间都是生死一线间,我们这些人拿命在拼,你在里边还有闲心和人家斗气?
那个六重天的老者也急的脑袋上都冒火了。
这个时候保命要紧,还质什么气,还要什么钱财啊,老者都看不惯拓跋宇的样子了,他一把将拓跋宇腰间的灵符袋扯了下来,然后一扬手将自己的,以及外边群卫腰间的灵符袋全都扯下。
老者在拓跋宇耳边威严地低喊:“少主,别再惹那个煞星了,现在保命要紧。”
激怒的拓跋宇被老者喝止,老者仰头愤怒地看向涯上的周啸,大声喊道:
“周啸,灵符袋全在这里,接着。”
劲芒疾射,周啸伸手将十几个灵符袋全都接在手里,一只一只地打开着细看,里边的东西让他眉飞色舞心花怒放。
周啸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这世界上,什么赚钱的方式也比不得抢劫来的快。
涯下的老者急的两眼冒火,见周啸终于将战利品收点完毕,他方才怒冲冲地大喊道:
“东西我们全都交给你了,现在我们身无分文,这下子可以让我们走了吧。”
“走吧。”
周啸大度地一挥手。
老者与群卫这才如释重负,护着拓跋宇逆着鼠潮一路向外冲杀,这一路之上生死压力大的简直让人喘不过来气,群鼠前仆后继,潮涌不尽,砍飞一批又一批。
这一路几乎人人带伤,他们都快要累到力竭。
前方到了一个狭窄地带,鼠潮终于有变的稀薄的趋势,他们眼看闯出有望,人人振奋,拓跋宇满眼怨毒地向后方的悬涯又望了一眼,今天这刻骨之仇他记下了,今天这份羞侮他记下了。
周啸站在涯上,一扬手又是一箭射了出去,轰,一颗大石被炸碎滚落到地下深洞,前方又一群妖鼠从地面下探出脑袋,吱吱怪叫着冲出向这群人疯狂地冲杀过来。
黑压压的鼠潮就如一浪高过一浪的暗黑色海潮。
周啸竟然又放出一巢妖鼠。
拓跋宇一群人终于完全气哭了。
他们气的哭都找不着调了。
刚刚要冲出虎口,前边再遇一只更凶狠的大老虎,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这还给不给人一条活路了。
那个该死的周啸,玩人有这样玩的吗。
你不是说放过我们,让我们走了吗,干吗还这样调戏我们啊。
这是无耻,这是耍流氓。
拓跋宇艰难地在厮杀中转身,面对着周啸方向带着哭腔大骂:“周啸,你要的东西我们都给你了,你还要怎样?”
远处的涯上,周啸耸耸肩:“你们跑你们的,我放出鼠群准备狩猎碍你们什么事了,你们交出东西就不准我狩猎了?这片峡谷又不是你家开的。”
拓跋宇气的一口血吐出来。
他知道,人家占上风,爱怎么玩怎么玩,爱说什么说什么,他们现在想和人家讲理,那纯是自取其辱。
想博得周啸的怜悯?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易地处之,换做他是周啸,他也会这么做的。
现在别说前边是鼠群,就是狼群他们也唯有咬着牙地往前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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