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走过去突然抬手啪地扇了朗彪一记耳光。
这一巴掌太狠了,清脆的声音在山谷中都不断回响,朗彪脑袋嘎巴一声偏向一边,半边脸一下子红肿不堪,嘴角边全是血水。
周啸收起手。
朗彪一下子就疯了。
这一巴掌没有震散他的护体真元,并不太疼,但是太他妈窝囊憋气,太让人狂怒,他堂堂先天四阶、宗衣卫执法堂大堂主,被一个新入宗门的弟子如此放肆地扇耳光打着玩?
当着几百名部下,他这位大堂主被人如此肆无忌惮地羞侮?
他的尊严他的形象他的地位,全在这一记耳光中被扇没了啊。
朗彪将周啸都恨死了,他渐渐的不再挣扎,而是直直地盯着周啸,脸色铁青,眼睛瞪的通红,眼中杀气暴涨,一身气息慢慢变得极为恐怖,就如一尊刚从地狱中放出来的修罗恶神。
他的声音阴寒之极:
“周啸,小崽子,这记耳光之仇我记住了,你给我等着,这个仇我早迟百倍、千倍、万倍地奉还。”
“还逼逼!”
鹰眼极不耐烦,在后边一脚抽射,恐怖的劲力踢中朗彪的屁股,就如一头暴龙踢飞一只皮球,两边架着朗彪的壮汉适时地一松手,朗彪促不及防,一下子凌空跌飞,远远地飞出几十丈,砰,一个狗抢屎脸朝下抢到地面上。
朗彪的脸与地面蹭的满脸是血是土,披头散发,脑袋里嗡嗡的。
脸上火烧火燎痛的钻心。
朗彪气的快要歇斯底里了,他都要暴走了。
最后一点尊严,最后一点脸面都保不住了。猎师谷的人太阴损了,玩人能将人彻底地玩死啊,被周啸扇耳光后,他故作狠状放下狠话,这个时候却被人踢屁股一下子踢飞,来了一个狗抢屎?
连个最后的台阶下都不给他吗?
朗彪双手撑地一跃而起,疯狂地用手将脸上的土全都拨掉,暴怒着转身,就见那边赤红头发的冯头领,鹰眼以及周啸众人,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结队向草庐走过去。
朗彪都懵了。
人家的事办完了。
然后他们就去喝酒庆祝去了。
他们没事了?
他朗彪空有冲天之怒,空有无尽的羞恼与杀机,却只能一拳打在空处,人家没理他,他就是装出凶神恶煞的表情也没人看了。
更可悲的是,人家那么放肆地离去,他拥着几百人的队伍,却就是不敢下令开过去打。
朗彪脸上全是血,脸色青了又紫,拳头都要被他攥的快要暴响。一股羞怒狠狠在胸中冲撞,他感觉胸都快要炸了。
探子飞鹰一脸惭色,垂头丧气地溜过来低声问道:
“堂主,我们要怎么办?”
朗彪霍然转头,愤怒地盯着这个探子,他眼中都快要冒火了。
今天这件事从源头上说还不是这个探子事情没办明白,才让他丢了那么大的脸。你飞鹰不是妄谈自己的轻身术天下无双吗,怎么却被人家猎师谷玩的那么恰到好处,克制的死死的。
这个时候才知道过来请示?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撤。”朗彪狠狠地挥着手,披头散发转身就走,猎师谷这里他是半刻钟也呆不下去了,丢人啊,都丢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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