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杨楝自小就对这个宋叔叔充满敬畏,哪里还敢找他的麻烦,而另一个阀主独孤峰也是一幅口观鼻鼻观心的姿态,这让杨楝感觉自己也不好说些什么了。
他们这几个四大门阀的人不说话萧策就更不会说话了,山东大乱,河北又是乱臣贼子的地盘,这种事情只要不是傻瓜就都看得出来,现在这种情况还有什么好说的,只好闭起自己的嘴巴乖乖的办起深沉。
杨楝左看看右望望,然而让他失望的是,四五个人站在这里,但是就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上一句河北现在怎么样了,这让杨楝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杨楝自嘲的笑笑.似是缅怀的说道:“各位爱卿也不用说了.你们不说孤王心中也清楚,想必河北山东大好河山现在也都被那些乱臣贼子占领着,想我我大隋十几年前国富民强,八方来朝,年年进贡,天下太平,可是现在呢?
短短一段时间之内我大隋的疆土接连丢失,河西走廊之上西域大片疆土沦入突厥蛮族之手,东征高丽国虽说我大隋也胜利了,然而这胜利来的何等之勉强?
现在中原河北山东大好河山更是沦入乱民之手,各位大人,你们都是我朝栋梁之臣.你们说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面对如此政局.孤王又应该怎么办呢?”
还不是你那个死鬼老爹搞得,要不是他荒淫无道,放任朝政不管,到处游玩,不爱惜民力,开凿大运河,修筑驰道,几次做出讨伐高丽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现在的大隋也不至于落得个这幅惨淡的模样。
这些话这些高级官员在心中想想就好,心中允许他们这么想,但是嘴上他们却绝对不敢这么说,不然的话诬蔑当朝皇帝的后果可是十分严重的。
萧策最是聪明,在其他人还没有明白过来之前他就已经听出了杨楝口中隐合的意思,杨楝一方面固然是在说着大隋的现状和不满,在寻求原因,然而最大的病因谁都知道那是皇上的怠政和昏聩引起的。
而杨楝明明知道这一点他还这么说,那意思已经是在隐讳地告.c斥你,现在当政的人是我齐王杨楝,你们要不奥效忠于我呢?
萧策的根基浅,而且他也无所谓效忠于谁,因此他劝导道:“王爷不要灰心,眼下我大隋的处境是差了这么一点.然而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现在天下还是大隋的,纵然有些乱民兴风作浪,然而臣料想他们作威作福的时日已然无多。储君这么英明神武,臣想在储君的英明领导下些许个山野蟊贼还不是手到擒来,跪地求降。
为了表示自己的忠诚萧策甚至连称呼都改了,李渊他们几个也不傻,这个时候也都明白了过来,心中对萧策的人品一阵鄙视,然而面对着这个年轻的大隋储君,他们也还是十分爽快地表示了效忠。
“储君殿下乃是我大隋几十年来皇家最为杰出的少年英才,臣想在储君的英明决策下山东河北不日定当收复。”
李渊急忙拍马,这个时候可不能落在人后。
宇文阀本来就是依托皇室存在的,这个时候是新的主子在对自己进行试探的时候,宇文述自然也不能落下了,宇文述叩首道:“储君英明,微臣愿意伴随在储君左右为了我大隋的再度安定而奋斗。”
独孤峰谄媚的道:“独孤峰愿意追随储君殿下平叛。”
宋缺淡淡的道:“臣恭请储君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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