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人儿,缓缓将她转过身子来,将她滚烫的脸颊紧紧贴在狂跳如雷的胸口处,用几近沙哑的声音低低到:“好雅姐,听见了么?心跳得好快,怎么也停不下来。”张雅也已渐渐恢复了神智,亦轻轻地在他胸口点头答道:“嗯,听到了,好快,雅姐好开心。”两人温情脉脉地感受着彼此之间的真挚情意,又一次忘却了世俗的身份和身处之地,更顾不上身旁来回踱步转圈的马儿。
约莫半柱香过后,秦枫轻轻放开了心爱的雅姐,矫捷地跃上马背,对着张雅伸手道:“来,雅姐,上马吧。”只觉胯下的坐骑微微一沉,幽香扑鼻,一具软软的身子已倒进他的怀中。经过了先前的忘情缠绵,两人之间早已没了膈膜,只紧紧贴着彼此,纵马前行。
秦枫佳人在抱,温香软玉,纵马扬鞭,绝尘疾若流星,过不留痕,好不畅快,天苍苍野茫茫,骏马奔踏如电,疾蹄千里。张雅瘫软在他怀里,一双透着浅红的素手紧紧握着,掌心里满是香汗。只见她轻轻阖着一双妙目,嘴角微翘,扬起的弧度,娇嫩的鲜艳欲滴,似是在回味先前惊世骇俗的激情。忽地想起两人已经脱离了家族的樊笼,从此天高地远双宿双栖,心中更满是甜蜜,就像是少女最酣美的春闺梦境里,那个青衫磊落的男子伸手揽她入怀,温润如玉的俊脸上满是温柔的笑意,直醉得她再也不愿醒来。
两人奔驰得好一段,秦枫感觉到胯下坐骑的喘息渐渐加重起来,忙不迭勒紧了马缰,身子重重向前一撞。只听地张雅“呀”地一声娇啼,整个身子再次无力的瘫倒进他怀中。秦枫也感觉到胯间隐晦处火热的碰触,炽烈的情火再次燃烧起来,只双手一紧,便俯身凑了上去。从臀上感觉到男子胯间似要喷出火来的火热,张雅本能地轻抬起身子,抬眼看见渐渐逼近的少年,急急转过脸去,慌不择言地轻叱道:“大坏蛋,又来欺负雅姐么?适才还不够啊?”秦枫听得佳人妩媚入骨的慵懒嗓音,只觉身下的兄弟更加得厉害,直隐隐有丝丝的胀痛,断断续续道:“好雅姐,我又想吻你了,一辈子也不会够的。”说话间唇齿以至佳人滚烫的,只在鲜艳欲滴的唇瓣上温柔地吸啜着,时不时伸出灵活长舌轻轻抵着美人儿紧咬着的如玉贝齿,趁着美人儿张口喘气之余暗渡陈仓,着美人儿口中如蜜的琼汁玉液,更大胆地卷住她绵软湿濡的娇舌,轻轻含着,不停地微微抵摩。张雅本就薄如宣纸的心理防线在这般缱绻悱恻的湿吻中轰然坍塌,只抬手圈住少年颀长的脖颈儿,微微阖着美目,胸前一对丰腴娇挺的梨形缓缓地上下浮动,似是在微弱地抗议着什么。一阵清风吹来,忽地感到隐晦的双腿间传来阵阵凉意,脸上又是一阵滚烫。
良久,秦枫放开了似要窒息的美人儿,只睁着一双俊目紧紧盯着她迷死人的媚态,脸上扬起满是欣喜的弧度。张雅渐已恢复了神智,睁眼看见他这般毫无避讳的火热眼神,直羞得只想专进地洞里,忙不迭地转过脸去。很觉到耳侧温热的吐息,却是檀郎又亲密地贴了过来,只得连声求饶道:“好枫儿,不要啦,不要啦,快些下马歇会儿吧!你不累马儿也会累的呀!”秦枫嘴角扬起一丝奸计得逞后的坏笑,扶着佳人抬腿纵身跃下马来,一只手牵着马缰,另一只手仍紧紧握着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满是笑意的走进路旁的树林里歇息,春风得意神采飞扬,好不惬意。
秦枫牵着马儿去喂了些青草,回来看见张雅已将两个水囊灌满了溪涧里清澈见底的山泉。秦枫一口入嘴,竟是隐隐有了些醉意,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佳人在侧两心相知,人生最美时节莫过于此。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倾城佳人,秦枫忍不住又要伸手去揽她。张雅这次反应很快,身子向后一纵,秦枫只一抬腿便猝然跌倒在地,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口中喃喃道:“抽筋了,好疼啊!”不远处的张雅听得真切,早顾不得什么了,又是一纵人已至身前,满脸焦急地俯身去扶他,谁想被轻轻一拉,身子早失了中心,跌倒在他身上,忙不迭明白过来时,身子已被紧紧抱住,耳边满是檀郎爽朗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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