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澜月败下阵来,没好气的说道:“你不是看见我俩牵着手来得么,这有什么好问的?”
“老夫就是想听你这个小女娃说说。”那老头非常固执的说道,看见北冥澜月跟斗败的公鸡似的一下子焉了,兴奋起来。
北冥澜月白了一眼老头,没好气的说道:“依凡间的说法就是他是我未来夫君,依修界的说法就是他是我未来道侣。”
“未来夫君、未来道侣你还跟他手牵手,一点也不矜持一点也不嫌害臊。”那老头吹胡子瞪眼的,他是一个老古董,且是观念非常传统的人,就见不得年轻人还没有嫁娶就手牵手或者拥抱着。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北冥澜月这回也拿出高傲姿态来,说出的话气得那老者跳脚。
“安陵轩那个老东西也不管管。”老头郁闷的道。
“嘿嘿,快把书拿出来吧,我这次打算选一部高阶点的技法,有没有好的推荐,如果有,那你直接给我拓印了,我很相信你哦!”北冥澜月的这句话虽然有拍马屁的成分,但是她确实很相信这个老头的,她的直觉相信这个老头不会害她,而且她跟这个老头异常的投缘,异常的合拍。
那老头被北冥澜月一句‘我很相信你’说得异常高兴,感觉越看这个小娃娃越是顺眼,他道:“这次你又有多少积分?”
“一万!”北冥澜月道。
“什么?才一万积分你还想要好点的技法?”那老头不满的道。
“什么才一万积分?你以为积分跟路边的大白菜似的随便捡啊,我这可是我辛苦挣来的。”北冥澜月不满了。
那老头想想也是,他这里都几年没有学员光临了,就这北冥澜月两天之内光临了两次,他狐疑的说道:“你这个积分不会是抢的吧?怎么才一天就又多了一万?”
“看来你是不相信我的人格。”北冥澜月盯着他,而后道:“这是我杀死血腥子后得来的。”北冥澜月翻了个白眼。
那老头在听到血腥子死的那一瞬间,沉默了下来,良久才道:“老夫给你拓印一本蓝月天功吧,它是地阶武技的镇阁之宝,修炼到终点能达到伪天阶的地步,这部技法要五万多积分呢,算你欠我四万,以后可一定得还。”那老头撇了一眼北冥澜月。
“蓝月和澜月?”这部技法真是特地为我准备的,她回答道:“以后我一定还。”说完就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真是天上掉馅饼了,这老头居然把镇阁之宝给她,不过,她怎么都觉得这老头在听到血腥子被杀时脸上有股落寞的表情,血腥子跟他是什么关系?
不过他都不提,北冥澜月自然也不会提,免得触及这老头的伤心事,这老头对她而言就跟长辈一样亲切,她说道:“那这守护天阶技法的该不会是白竹境吧?”她问着老头。
那老头不回答,把蓝月技法寻找出来准备拓印,寻出来时,已经是布满很多灰尘了,他爱惜的看着这部技法,说道:“这部技法没有人练成过,或许它在等待它的有缘人,说不定你就是它的有缘人,你叫澜月,它叫蓝月,如果你练成此天功,那原版的蓝月天功也会化为灰烬,因为世上只有一人配拥有它,老夫也是听老一代说的,至于是不是真的还有待考究。”
拓印完之后,那老头把这部拓印好的蓝月天功郑重的交给北冥澜月,道:“练成此功,足以威慑天下!”
北冥澜月也是郑重的接过它,道:“既然它与我如此有缘,我就一定会成功的,定不负你所望,让这部功法扬名天下。”
那老头大笑道:“好,老夫等着这一天!”
北冥澜月眨眨眼睛,道:“你还没告诉我天阶技法里坐镇的是不是白竹境呢?不说我可就当你默认了哦?”
那老头笑眯眯的,就是不说话,北冥澜月了解了,她对着这老头有点不舍的道:“我要走了,不知再见面是什么时候,但我一定会把欠你的那四万积分还上。”北冥澜月没有说,她再回来时打算去天阶藏品阁去看看,所以她一定会回来的。
“你走吧!”那老头被转过身子,道:“记住答应过老夫的。”
“嗯,我会把它练成的!”北冥澜月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到临走之时才发现,这学院有好多值得留恋的地方,好多值得留恋的人,虽然那些人她都不认识,但用现代的话来说,终归是校友。
“走吧!”她从地阶藏品阁走出来对着宁月尘道。
宁月尘笑道:“走!”他没有问北冥澜月怎么去那么久,他没有问北冥澜月得了什么武技,北冥澜月对于这个学院还是有值得留恋的地方吧!
他们一路向着学院的大门口而去,却好巧不巧的遇上了凌洛,北冥澜月和宁月尘顿住脚步,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换,北冥澜月率先说道:“师兄,你是来送我们的?”
“我正好也要去往天明城,不如同行?”凌洛呵呵笑道。
“谁说我们要去往天明城了,我们打算在这北域四处游玩几天,毕竟我要离开北域了,想要四处看看。”北冥澜月依旧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可以啊,这北域我也是没去过多少地方,那就游玩几天再走。”凌洛欣喜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们想过二人世界,闲杂人等就不要跟着了吧?”北冥澜月对凌洛客气,宁月尘可不会客气,针锋相对的说道。
凌洛看了一眼北冥澜月,发现她不答话,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好意思的笑道:“原来是想过二人世界,不好意思,原想着在路上有个伴的,看来是我想多了,师妹,我们天明城见。”
说完,他越过宁月尘,在越过宁月尘之时,嘴巴蠕动了几下,而后扬长而去。
“他说什么?”北冥澜月问道。
宁月尘盯着凌洛的背影不屑的笑笑,道:“他说‘这次让你躲过一劫,下次就不会那么好过了’!”
北冥澜月同样是冷笑一声,道:“还有下次么?”
宁月尘和北冥澜月相视一笑,宁月尘眯了眯眼睛,眸子里散发着浓郁的危险之芒,道:“月明希那里应该有消息了吧,他去了这么久都还没查到的话,我就只好治他个办事不利之罪了。”
同时似笑非笑的道:“月,这一次你找不到理由为他开脱了吧,如若你再为他开脱,我可是会吃醋的。”
他平平淡淡的说着他会吃醋,可北冥澜月却从其中闻到了危险的味道,开玩笑的说道:“我看你这是在公报私仇吧?”
不等他开口,北冥澜月继续说道:“不过他去了这么久,还没消息传来,确实该治他办事不利之罪了。”
“作为属下,查这么点小事都查这么久,又不对呀?他该不会是不想看见我,才一直不回来的吧?”北冥澜月疑惑不解的道。
“这么说,我不仅不能治他的罪,还得表扬他识趣了是吧?”宁月尘斜眼倪视着北冥澜月。
“你想怎么对他都无所谓,我没意见也不发表意见。”北冥澜月知道,宁月尘现在就像个火药桶,一点就炸,她越是帮月明希说话,就越是害了他。
宁月尘哈哈大笑道:“瞧你那一副想帮又不敢帮的样子,你都是我的人了,我还怕他把你抢走不成,我就是借他三个胆,他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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