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五年八月八日,苏联政府对日宣战。
一九四五年八月十日,蒙古人民共和国对日宣战。
八月十一日,苏蒙联军司令员普列耶夫上将率领由苏联第七装甲旅、第三炮兵团,蒙古第二十七摩托化步兵旅、第三十摩托团组成的一万余人苏蒙骑兵机械化集群部队,进入我国的二连浩特市,一路挺近,向察哈尔日军实施独立的袭击式战役。
平北军分区司令员詹大南电令我军察蒙部队协同苏蒙联军一起向日军发起进攻。
八月十四日,苏蒙联军击败日军,委派一名上校任城防司令带领一个团的兵力进驻中都城。
看着日军丢盔弃甲,狼狈逃窜,装备精良的苏军摩托化部队浩浩荡荡的开进中都城,县长大人再次研判当前形势,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带着昔日僚属,手举小旗,列队城外,欢迎苏军进驻,并在恒蚨隆摆下宴席,宴请苏军一众长官,举行了隆重的迎接仪式。受到热烈欢迎的苏军城防司令当即委任其为县长,依然带领原伪政府职员,维持县城秩序。
县长一番处事不惊,左右逢源,见风使舵的操作,让他又为自己手下的一众官员上了一课,众人深感难以望其项背,更加心悦诚服的对县长大人亦步亦趋。只是他这有奶便是娘的三姓家奴性格,受到了全县百姓的不齿和唾弃。
安顿下来的苏军,迅速在中都城内修筑工事,搭建临时战地医院,准备以中都城为后方依托,攻打狼窝沟,直取张垣市。
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午时,Rb裕仁天皇通过广播,向全世界发表《终战诏书》,表示愿意接受《波茨坦公告》,实行无条件投降,宣布战争结束。
当日下午,蒋介石急电日军侵华最高指挥官冈村宁次,指令日军六项投降原则。
同日晚些时候,朱德总司令电令冈村宁次向我党我军投降,遭到冈村宁次拒绝。
盘踞在狼窝沟一带的日军以没有接到军方的命令为由,不愿撤离阵地交出武器,仍然负隅顽抗。苏蒙联军派出军机对狼窝沟开展低空侦查,并对狼窝沟一线前沿阵地展开远炮袭扰,城外的坦克战车开始集结待命。
八月十六日,我军察蒙骑兵队与苏蒙联军在中都城内会师,苏蒙联军将中都城的管制权交由我军接管。
一时,整个中都城内红旗飘扬,历经十多年日占的中都城重又回到了人民的手中。
进城后的八路军战士军纪森严,对百姓秋毫不犯,不仅不拿群众的一针一线,还在战斗之余积极为百姓修缮房舍,整理街道,在接管日军仓库后,为百姓开仓放粮,让饥寒交迫、艰苦度日的百姓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人人欢天喜地奔走相告。这个饱受战乱之苦的小城终于迎来了自己的曙光。
且说徐家大院里还有两位伊人望穿秋水,自从那夜曹旋走后,徐淑婉和韩娇便开始收拾东西,只待第二天一早起来,等曹旋来接韩娇回老家。二人数日相处,早已姐妹情深,即将分别,自是依依不舍,心中千言,聊到夜半三更方才躺进被窝歇息。
早上起来,徐淑婉安排厨房给韩娇做了丰盛的早餐为她送行,二人吃完饭,去前院和徐世贤夫妇二人作别,一番客套挽留后,徐世贤让徐达去备些礼物相赠,盛情难却,韩娇不好拒绝,只得答应收下,二人从徐世贤处辞别出来,便行至花亭廊下,一边聊天一边等待曹旋到来,可是直至午时,也迟迟未见曹旋身影,韩娇心下着急,便拉着徐淑婉跑出城门前去观望,门外空无一人,二人登城远眺,寂寥小道,依然踪迹全无。
眼看着午时已过,丫鬟数次前来喊二人吃饭,二人不见曹旋身影,只得怏怏回转,前去用餐。
等不到曹旋的出现,二人没有什么心思吃饭,韩娇对徐淑婉说道:“姐姐,辅同哥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怎么整整一上午都没有看到人影。”
徐淑婉怕韩娇心中着急,按捺着自己心中的不安,宽慰韩娇道:“辅同不会有事的,他肯定是警队事务繁忙,有什么事羁绊了手脚,一时不能得空出来。他昨日不是说已接到调令,今日务必赶回察哈尔警署报到,若是没有其它变故,他今天一定会启程,你不用担心,先好好吃饭,若是午后还不过来,我就安排人手去县警局看看是怎么回事。”
韩娇说道:“姐姐,要不我和家丁一起去看看吧,我光在这里等着也着急。”
徐淑婉笑笑说道:“妹妹,马上就要回家了,怎么还急在这一时,辅同开车送你,用不了多久就能到家,你先稍安勿躁,让家丁去看看就好,外边兵荒马乱的不安全,别再临走之时引起一些其他麻烦,到时候辅同该担心了,你还是和我在家里安心等候消息。”
韩娇听徐淑婉说得有理,也不再争辩,草草吃了几口饭菜,坐到边上发呆。
等待的时光总让人觉得漫长,韩娇不时的看向徐淑婉卧房梳妆柜上放着的座钟,滴答的声音被拖的很长,秒针的跳动好像也迟缓了很多,屋顶的日头迟迟不愿西斜,焦急的韩娇不知道是该让时间过得快些还是慢些,不论时间快慢吧,曹旋最好能在座钟这一秒的滴答声里出现。
曹旋迟迟不来,焦虑的何止是韩娇一人,徐淑婉也早已望眼欲穿,他关心的不是曹旋早些晚些过来,而是担心曹旋的安危,向来一言九鼎的曹旋,绝不会无端爽约,若是事情有变动,肯定会安排人过来传话,现在却音信全无,莫不是遇到了什么情况。徐淑婉比韩娇要沉稳很多,她不敢把自己的顾虑和韩娇说出来,深怕让韩娇更加不安。
眼看着午时已过,曹旋依然杳无音信,徐淑婉让徐达安排人手,速去县警局打探曹旋下落,若有消息,马上来报。
家丁骑着快马,一溜烟来到中都城下,只见城门口遍布岗哨,戒备森严,气氛比往日凝重了许多。他没顾上多想,打马入城,却发现昔日站岗的军警早已换成了皇协军,而且个个都是生面孔,不知道这些人从哪里调来,就在家人纳闷间,呼啦围上来几个人,拦住他的去路,为首的是一个日军,三四个皇协军紧随其后,日军让他下马检查。
家丁不敢怠慢,纵身下马,满脸堆笑说道:“小人是徐世贤村的庄丁,进城办事,还望皇军大人放行。”
日军冷冷的说道:“通行证的看看。”
家丁小心翼翼地拿出通行证递上前去。
日军接过通行证看了一下,然后说道:“人的可以进城,马的被征用了,等打完仗你再来牵回你的马。”
家丁一听楞了,说道:“警队的曹旋警佐,是我们徐老爷家的姑爷,还望您不看僧面看佛面,通融一二,就不要征用我们徐家的马了。”
日军立时一个巴掌扇了过来,大骂一声:“八嘎呀路,我不管你什么僧面佛面的,马的拉走,你要是不愿意,一起拉走去打仗。”
日军说完,身后的皇协军早已耀武扬威的走上来抢夺家丁手里的马缰,家丁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的半边脸,不敢争辩,也不敢阻拦,乖乖的把手里的马缰递到了皇协军的手里。
皇协军拉走马匹,照着家丁的屁股就是一脚“还他妈不快滚,真等着拉你去做炮灰呢?”
家丁吓得一个激灵,抬腿撒丫子就往城内跑去,半晌见后边没人追来,这才呼呼喘着,停下脚步,心里想着,这世道是不是要变了,连曹警佐的面子都不给了,看我见了曹警佐不好好告你们一状,曹警佐收拾不了皇军,还收拾不了你们这些二狗子,想到这里,恶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痰,定定神,往县警局走去。
县警局今日也透着诡异,平素根本见不到日军在门口站岗,今天大门口居然站着两个背枪的Rb人,不知警队的人都去了哪里?Rb人为什么心甘情愿地给中国人站起了岗,家丁挠挠头,想不明白。家丁探头往警队的院子里看去,静悄悄的空无一人,房舍的门前也不见有人进出。家丁正待再往近前看仔细些,一个日军大步走了过来,把手里的长枪往前一指说道:“不要在这里张望,赶紧离开。”
家丁满脸堆笑,说道:“皇军,我是来找曹警佐的,不知他是否在里边?”
日军恶狠狠的说道:“里边没有你要找的人,赶紧滚开。”
家丁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凶神恶煞的日军说道:“皇军,曹旋警佐不是一直就在这里办公吗?我是受了我家小姐的嘱托,来这里找我家曹姑爷的。”心里打着小九九的家丁努力地想和日军表明身份,套着近乎。
日军哪有心思听他这三姑六婆的唠叨,早就举起了枪托,对着他就砸了过来,家丁一看不妙,迈开步子,撒腿就跑,好在人年轻,腿脚方便,一溜烟就跑出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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