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夜里,关家、刘家、村长家先后都遭了匪,首先遭劫的便是地主关家。由于此时正值大寒时节,外边天寒地冻,冷风呼啸,天黑得早,家家户户早早吃过晚饭便都关门闭户,不再出去。关家虽然是大户人家,自从解放后,便遣散了家中的长工下人,一家人整日足不出户,低调度日。住在前院正房的老关夫妻二人吃过晚饭后,围着火炉闲聊了一会,觉着甚是无趣,便早早上炕歇息。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就在老关夫妇睡的正香的时候,就听得自家的房门被敲的山响,睡在屋里的夫妇二人被惊醒,迷迷糊糊的喝问是谁在敲门。院子里的人说是乡自卫队的在搜查土匪的下落,让他们马上开门。老关不敢怠慢,喊老婆点亮油灯,二人匆忙穿好衣服下炕,给外边的人把房门打开。
老关刚把门栓拉开,就有两个人迫不及待地推开门挤了进来。老关看清这二人后不禁大惊失色,这二人蒙面持枪,哪里有这样装束的自卫队员?二人进门后把门一关,就把枪口抵在老关胸前,威逼他赶紧把大洋交出来,否则的话就得吃枪子儿。老关心里一沉,知道这是土匪上门了。
老关夫妻二人再三央告,说自己家里没有大洋,只有粮仓里的米面,土匪哪里肯信,一人逼着老关夫妇站立一旁,一人开始翻箱倒柜的搜寻东西。这二人一看就是惯匪,对藏匿东西的位置那是门清,没用多久就把老关存放大洋和金银细软的地方给找到了,把值钱的东西都收拢到一个包裹里,捆绑结实挎在肩上。
老关老婆看着家中的黄白之物尽数被人拿去,如同割肉一般,双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着土匪的大腿痛哭哀求,让他们不要把自家多年积蓄的全部家当都带走,好歹给家人留些活命钱。
二匪哪里肯听,上去对着老关老婆就是几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满嘴流血。老关怕闹出人命来,一把拉住老婆胳膊,让她赶紧住口,不要舍命不舍财。
老关老婆绝望地看着土匪肩上挎着的自家财物,这些东西马上就要姓了别人,自己却无能为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二匪见老关夫妇不再阻挡,这才罢手,找来绳索,把二人捆绑结实,丢到一边,又从外边把屋门锁上,这才扬长而去。
这二人出来后,并没有赶紧逃离,而是大摇大摆地走到门外一个隐蔽处。门外竟然还藏着一个放风之人,三人碰头后,在放风人的带领下,又来到了本村另外一个刘姓地主家。
二匪如法炮制,假借自卫队的名义去敲刘家的门,刘家的人比较机警,非得让他们报出自己的名字,带着村长一起来才给他们开门。二匪见这户人家不好蒙骗,就开始硬闯,一边恶语威胁他们,一边抱来石头,开始狠砸他家的屋门和护窗。
刘家老小知道这样下去,土匪很快就会破门而入,一家人顶住门窗,找来菜刀,擀面杖等家什,紧紧握在手里,随时准备和闯进来的土匪战斗。
在土匪坚持不懈地打砸下,老刘家的门板摇摇欲坠,眼看着就要被攻破,关键时刻,老刘权衡再三,决定让家人放弃抵抗,他知道若是惹恼了土匪只怕一家人的小命不保。
老刘当即让家里人放下手里的家什,向门外告饶,求他们不要再砸了,自己愿意主动开门放他们进来。外边的人这才叫骂着住了手。待老刘打开房门,二人大步跨入,二话不说,冲着老刘一家老小,大嘴巴子就扇了过去,一番拳打脚踢,发泄完心中怒气,二匪让老刘拿一千块大洋出来,老刘告诉他自家没有如此多的积蓄,充其量也就几十块大洋。
二人哪里肯信,一人上前抓住老刘衣领,将老刘撂翻在地,又是一番拳打脚踢,然后自行搜索起来。二人翻箱倒柜一番后,找出几斤烟土,百十块大洋,看再翻不出值钱的东西,便把老刘一家全捆绑起来,恐吓他们不要乱喊乱叫,小心丢了性命。二人临走时顺手把老刘挂在墙上的狐皮大衣和獭兔皮帽子也一并拿了去,把老刘一家人反锁在屋里,趁着夜色不知所踪。
大有收获的三人,得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看着天色尚早,望风之人对着二匪小声嘀咕几句,三人淫邪的大声调笑起来。他们径直去了村长家里,依然是那人在院外望风,二人进屋作恶。
二匪照旧自称是乡自卫队的,因乡里有紧急公务,奉命连夜前来通知村长去乡公所开会。村长听说是乡里有公务,不疑有他,也不去多问,匆匆起身穿好衣服,准备随二人即刻前往乡里。
谁知当王村长打开房门的时候,门外的二人竟然一拥而入,把村长给推了个趔趄。村长不知就里,止住后仰的脚步,连声问乡里发生了什么事。二人也不回答,一人回头把门栓插上,一人把枪抵在了村长的脑门上。
村长这才看清二人黑巾遮面,手持枪械。他反应了过来,是土匪上门来打劫了,假借乡公所之名骗自己开门。村长见大事不妙,连忙向二人告饶,告诉二人自己一介农民,家中并不富裕,实在没有可抢之物。
谁知二人冷笑一声告诉他,自己不是冲着钱来的,是冲着人来的。王村长家有小女初长成,刚至及笄之年,正值含苞待放之际。村长听二人言语如此邪淫污秽,知道他们心存不良,当即告诉他们不要乱来,自己愿意拿出全部积蓄换家人平安。
村长随即从扣箱里找出来一个包裹整齐的红色布包,打开布包,取出八块大洋,悉数递到一人手中,告诉他这是自己经年打鱼耕种,好不容易才积攒下来的全部家当,望二人开恩,放过自己家人,愿意用这些积蓄,换取家人平安。
哪知二匪根本不为所动,掂了掂手里的大洋,装进兜里,让村长站立一旁,然后便直奔里屋去找村长睡在被窝里的女儿。
村长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让他们祸害,便去拉扯正要进屋之人,那人回头和村长厮打起来,另外一人见村长反抗,顺手抄起门后的顶门棍,向着村长的头上便没头没脑的打去,几棍子下来,村长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二匪见村长倒下,将他捆绑起来,丢在一边,然后一起进入里屋。屋里的妻儿早已在慌乱中哭作一团,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女儿想起身去穿衣服,土匪却一把向女子身上摸去,女子吓得重又钻进被窝里,用被子将身体死死裹住。二匪呵斥着村长的老婆和两个小儿子,让他们穿好衣服,都到堂屋去待着。娘仨被他们拉拽着驱赶到堂屋,捆绑在一起。
二匪见扫除所有障碍,重又进入里屋,跳到炕上,去掀女子盖在身上的棉被,女子咬紧牙关,使尽全身力气,双手拼命拽紧被子捂在自己胸前,双腿向二匪身上胡乱踢踹。
女子虽然拼命反抗,可又如何能抵挡得住两个如狼似虎的壮年土匪。不消几下,女子捂在胸前的棉被就被他们撕扯了去。二匪见状,四目放光。
女子躲闪不开,不甘受辱,大声哭喊叫骂,高呼爹娘救命,惹得二匪恼怒,照着女子的脸上“啪啪”就是几记耳光,把女子打得眼冒金星,几近昏阙。
听着女儿凄厉的哀嚎声,村长老婆肝肠寸断,拼命挣扎嘶吼。二匪耐不住她大声叫嚷,心中烦躁,担心惊动四邻,便大声呵斥恐吓几声,却毫不奏效,村长老婆依然依然哭闹不止。
一匪紧握女子双臂,将她压倒在身下,一匪怒气冲冲走出门外,飞起一脚往村长老婆头上踹去,当场将她踢得昏死过去。然后恶狠狠地盯着村长两个年幼的儿子,伸出食指指向他们,示意他们闭嘴,二童看着眼前凶神恶煞般的匪徒,眼瞅着他们把父母都打倒在地,早吓得魂飞魄散,低头蹲在墙角暗暗啜泣,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此时炕上的土匪争先恐后对女子地上下其手。女子痛哭中左躲右闪,一个土匪向女子身上猛扑过去。
惊慌失措中,女子狠狠向着土匪咬去,土匪吃痛,怒不可遏,举起拳头重重地砸向女子脸部,女子被打得鲜血四溅,面目全非,惨叫一声,头往边上一歪,昏死了过去。
另一个土匪被这冷不丁的两声惨叫给吓了一跳。抬头看向女子,只见她满脸鲜血,鼻塌脸陷,模样狰狞,给吓的浑身一哆嗦。不由冲着同伙怒骂道:“你他妈发什么疯呢?偏偏在这个时候出幺蛾子,坏了老子的好事。”
被咬的土匪捂着腮帮子嘟囔道:“这个小婊子他妈咬我,舌头差点被她咬下来,真想一枪崩了她,哪里还有心情取乐。”
眼看着女子没了动静,二人不能继续成其好事,只好气急败坏的提起裤子,悻悻的在女子身上踢了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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